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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娇娇穿成炮灰女配后 -画三春(15)

-画三春(15)

    西瓜籽出芽后要适当降低温度,防止窜苗出现高脚苗,现在夜里温度不高,盖上漆膜放在墙角处刚好。
    再过两天我想把芽移出来,就种到屋后吧,先借借葡萄的地方。
    都好。有了四天出芽的先例在,洛长青对她信任了许多,我在山上找到了合适的秸秆,明天去弄菜地需要的草木灰,剩下的你什么时候需要提前告诉我,我到山上砍。
    好耶!盛黎娇抱住他蹭蹭,夫君好棒!
    甜言蜜语,净会骗人。
    现在家里有菜地有土地,哪个都是需要人打理的,早晨起来看看菜地,再给兔子喂食清理,一整套做完少说半个时辰。
    兔子粪便还有用,盛黎娇捏着鼻子收起来了,要等她的西瓜苗移栽好,当作农家肥。
    要是西瓜大棚能做起来,我们还要准备木条做支架,漆膜太脆了,除了棚里的支柱,每面漆膜下面还要有支撑。
    也要类似的圆拱形吗?
    是呀,弯起来,弧度我还不知道。盛黎娇用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她写的数字和公式很奇怪,洛长青见过不少国家的文字,可这个却认不出来。
    抬头看,盛黎娇的神色轻松,写字完全是下意识而为之,不像乱写,也不是故意写异字。
    洛长青抿了抿唇,想问一下,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28、第 28 章
    又过了两天,西瓜芽上找出一片小小的叶子,薄薄的,煞是可爱。
    长了叶子后的看顾要更麻烦一些,叶芽生长要靠光合作用,漆膜不透光,只能人工给它进行光照。
    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保温灯,温度和光照同时控制到底难了点。
    盛黎娇在花盆旁守了一天,光照半个时辰,保温半个时辰,二者轮换着,并不可行。
    这只是一株久这样累人了,真种进地里,几亩瓜田根本没办法复杂操作。
    晚上,盛黎娇哭丧着脸,吃饭都不香了,拿着筷子在粥里搅动,神思不一会儿就飘远了。
    洛长青在她面前摆摆手,仍不见回应。
    饭碗放到桌上,洛长青拿了一双没人用的新筷,在菜里挑挑拣拣,夹出一块姜片,悄无声息地送到盛黎娇嘴边。
    盛黎娇想都没想,张口就吃下了,嚼了两口才发现味道不对:呸!
    洛长青在一边笑得不可开支,直到小姑娘泪眼汪汪,这才知道慌神:我错了,你别哭,娇娇
    坏人!盛黎娇轻叱,思绪被打断,索性把所有不高兴都推到男人身上,你总是欺负我,你一点都不偏爱我!
    我怎么洛长青后悔不已,反驳会惹人更恼,不反驳又觉得委屈,最后叹息一口,怪我,我再也不敢了。
    话虽如此,盛黎娇少不了对他的指责,真有的编撰的,一念念了一刻钟,等念完了,一看男人蔫头蔫脑的模样,又懊恼起来。
    夫君她搬着小板凳凑过去,你伤心了吗?
    还好。
    夫君对不起呀,是我不好,把坏情绪发泄在你身上了。她很是诚恳,抱住洛长青的胳膊,你要是不高兴,可以骂回来。
    我可乖,一定不还嘴。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洛长青还能说什么,没忍住捏了捏小娇气包的下巴:不骂你,要是再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盛黎娇立刻保证,夫君我再也不会了。
    今天是怎么不高兴呢?洛长青问她。
    提到这个,盛黎娇再次忧愁起来:漆膜好像不行,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呀,它只有前期合适,后面长了叶子要晒太阳,漆膜不能透光,就不好用了。
    幸好没一时冲动买足油漆,不然全是损失。
    洛长青这几天听她说了不少,对大棚薄膜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沉思一二:如果你是忧心这个,我倒知道一种布。
    ?盛黎娇仰头,什么?
    明天带你去镇上看看,如果我没记错,上次的成衣店里就有,你看看能不能用。
    夫君现在说嘛,我想听
    洛长青为了给她一个小教训,任由她在身后跟了许久,就是不肯仔细道来,说什么都是等明天,急得盛黎娇嘟着嘴,碎碎念个不停。
    转过天来,天刚蒙蒙亮,盛黎娇就醒了,到洛长青的房间外敲门,屈指咚咚咚,她拉长音调:夫君快起啦!
    闹得洛长青不堪其扰,起床吃了口饭,等到了去镇上的牛车将要出发的时候,拎着小娇气包去赶车。
    不过
    洛大郎,你这荷包真好看!
    难为洛长青把荷包摘下又挂上,又装作漫不经心地在手心把玩,总算有人看见了。
    这是买来的吧?挺贵了吧?
    还好,不是买来的,娇娇给我做的
    啊?是弟妹做的啊,弟妹手可真巧,你小子享福了!
    耳边的夸赞生不绝于耳,目的达成的男人深藏功与名,拒绝其他人的细看,把荷包往腰间一挂,再拿外袍挡住。
    盛黎娇围观全程,总觉得洛长青是故意炫耀,偏偏对视时,男人的目光比谁都坦荡,让她的怀疑再次动摇。
    两人的目的地很明确,到了镇上直奔成衣铺去。
    进店洛长青直接问:请问店里可有绢布?
    有的有的,二位这边请!
    绢布在一楼,盛黎娇便以为它的价格不会太离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奇心大盛。
    伙计带他们看得是一款细白布匹。
    绢布的材质有些像绸缎,但比绸缎更细密一些,至少从盛黎娇的角度看,她在绢布上是看不到空隙的。
    而且她看得这块细白绢布,比平常做衣服的料子薄很多,对着光看隐约能透光,丝织品的透气性更不用说。
    用力拉一下,延展性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耐用度如何。
    看她感兴趣,旁边的伙计凑上来介绍:咱家这绢布又软又舒服,价格也不贵,一匹只要二两银子!
    店里一匹布通常不到两丈,也就是差不多一丈一两银子,比其他绸缎便宜许多,但比麻布贵了两倍不止。
    盛黎娇只打算种两亩地,剩下的田依旧荒着,定时埋上一层肥料,等秋种时再跟村里人一起种麦子。
    大奉以240步为亩,六尺为步,家里田地还算规整,取长十丈宽五丈高两丈来算,两个西瓜大棚至少需要二百五十丈绢布,一丈多少钱来着?
    我们再看看,麻烦您。盛黎娇表情变得可快了,瞬间从兴奋转为面无表情,拉着洛长青往外走。
    洛长青不懂,但还是跟了她,一直到外面才问:怎么了?
    没钱呀。
    盛黎娇顿时垮了,抽了抽鼻子,往前倒在洛长青身上,装模作样地呜咽两声,丧气道:夫君,我们好穷。
    洛长青这才明白:你想买多少?
    好多好多,家里全部银子拿出来也不够呢。卖人参的钱盖房花掉一部分,日用也拿了一点,现在还剩下不到二百四十两。
    要是把钱都拿出来未必不够,但盛黎娇还不想倾家荡产赌一个西瓜大棚,何况西瓜生长周期三个多月,这三个月还要浇水要施肥,家里要吃饭要生活,分文没有怎么活?
    上山挖参?
    盛黎娇根本就没考虑过,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总觉得怪怪的,她现在有点迷信,总担心这种好运用多了,会有损将来的气运。
    不成不成,她可是要一直顺顺利利的!
    要不然?一半种大棚,一半露天种?盛黎娇很快有了考量,大棚瓜提前种,我熟悉一下温度水量,再种剩下的一亩地。
    一亩地好,一亩地只用买一百三十丈绢布,再杀杀价,只用花不到七十两,能负担得起!
    盛黎娇伤心来得快,高兴来得也快,跟个小孩似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情绪。
    杀价这种事情要靠洛长青来,可惜铺子里没有这么多布,要去府城调货,大约要用四五天时间,货到了给送去村里。
    七十匹布加送货,一共六十六两银子,货到|付款,大棚的薄膜也算有了着落。
    更让人高兴的是,回家后邻村木匠师傅托人捎来信儿,说他们订的家具都打好了,晒了两天,搬回家就能用。
    这样,两人到家没歇,赶紧去村长家借了一辆牛车,这还是盛黎娇头一回见到村长一家,村长年纪不大,四十多岁的样子,媳妇儿前两年病逝,村长一直没再娶,而家里两个儿子都娶妻了。
    村长看上去很和善,听说他们借车,让大儿子去把车架拴上,还担心他们驾不好,支使大儿子送他们一趟。
    订做家具时交了一半押金,洛长青把剩下的钱付了,和村长家大儿子武贺一起把家具搬上车。
    盛黎娇又溜去跟木匠师傅聊天,着重问了问那漆,得到的结论和之前差不多,用来做漆膜还是限制太多了。
    留下吃顿饭吧。又是驾车又是帮忙的,盛黎娇留武贺吃饭,见对方一直推拒,赶忙跑去仓库,从里面拿了一包点心几个鸡蛋,装进小篮子里叫对方带上。
    家具在搬进来时就摆好了,新房子盖好后,盛黎娇还没进过洛长青的屋子,这回进去看看,才发现男人的房间实在简陋。
    当初洛长青说:我自己能收拾。
    可现在看,屋里除了刚放进去的那张床,墙角有一把缺了一只腿的椅子,其他地方全是空荡荡的,根本不像住人的地方。
    反观她的房间,虽然称不上奢华,但家里最漂亮的桌椅都在她屋里,新被褥也在她屋。
    洛长青送武贺离开,进屋发现盛黎娇杵在屋里不动:怎么了?
    盛黎娇这一回头不要紧,如今却是眼眶通红,抽了抽鼻子,眼泪说掉就掉。
    洛长青看得目瞪口呆:怎、怎么又又哭了?
    你就住这样的屋里呀?盛黎娇抽抽搭搭地问。
    是、是吧?
    你怎么都不盖被子,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呀?她自己怕冷,春末还要盖着厚被,便以为其他人也这样。
    尤其是男人从不跟他说屋里的事,稍微臆想一下,就变成了洛长青受委屈,还一直忍着,特招人疼。
    洛长青哭笑不得:就为了这事?
    盛黎娇不理他,上前牵住他的手,自顾自说:我想好了,你要去我屋里睡,你总是这样,我要监督着你,让你好好的。
    你屋?那你去哪?
    当然是一起了!盛黎娇并不觉得哪里不对,理所当然道。
    作者有话要说:
    姗姗来迟ing
    [1]鲁国产一种细白绢布,以薄闻名,先为公侯大臣所用,后囤积降价,文中参考鲁绢,按照娇娇所需有一定修改美化和架空
    [2]现一亩地为667平方米,文中做了一下古代的换算,自汉武帝起,土地一亩定为240步,沿用至清朝,六尺或五尺为一步,秦汉采用六尺为一步,一步是一左一右,约1.41.5米,取中间值1.45米,1.45x1.45x240=504.6,所以娇娇家里田地一亩约500平方米!
    算麻了orz
    29、第 29 章
    去吧。洛长青连哄带骗,总算把人赶出去。
    本以为这事说完就过去了,谁知当天晚上,盛黎娇抱着被子追进来:夫君一起睡觉呀。
    洛长青微哂,我以为这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孩子还害羞盛黎娇小声嘟囔,把被子丢到床上,笑眯眯地招招手,夫君来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洛长青终于忍不住,拉过断了腿的椅子,清了清嗓子:你听我说
    从君子慎行开始,所有能与作风矜持有关的,洛长青都不放过,谆谆教诲,语重心长。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不知珍重?我不是说你不好,你不要觉得所有人都是好的,你这样、这样万一我图谋不轨呢?
    他想把后果说得严重些,但一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睛。
    万一把人吓哭就坏了。
    洛长青的声音沉沉的,因为要时刻把握着度,说两句停顿一下,他又不跟那些书生郎似的有文化,引经据典都不会,全是大白话,但归根结底,就叫盛黎娇别这么心大。
    盛黎娇听话地点着头,很给面子地应是,偏偏等洛长青说得口干舌燥,她不小心打了个哈欠。
    我刚才说的什么?洛长青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盛黎娇呢喃两声,倾身靠过来:夫君我好困,我想睡了唔明天再说好不好?
    我拿了最大的被子,可以两个人盖,你要是嫌弃我,我屋里还有新的,不过我觉得,夫君你的床有点硬,不如还是去我屋里吧。
    果不其然,白说了。
    盛黎娇拿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旋即起身爬上床,褪下鞋袜,抖开被子就往里趟,还贴心地留出半边,拍拍被子:夫君来!
    她已经很困了,又听了好半天唐僧念咒,要不是有张清俊的脸给她瞅着,怕不是早睡着了,盛黎娇难得脑子还没完全迷糊,睡前念叨了一句:要是明早你不见了
    话没说完,她歪头就睡着了。
    可话末的留白,让洛长青打了个寒颤。
    一觉醒来,盛黎娇睡眼惺忪,看着头顶有些陌生,便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不料碰到身边人,顿时引来一阵闷哼。
    咦?盛黎娇的眼睛渐渐睁开,言语间带点惊叹,夫君你真的没走诶!
    嗯。洛长青并不看她,偏着头,也没让盛黎娇看见他眼底的青黑。
    同床共枕。
    说来简单,做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
    莫说这还是个女子,洛长青长这么大,自有记忆来,再没跟其他人一起睡过,便是当年塞外不方便,他也从未与人睡在一起。
    尤其是盛黎娇睡觉并不老实,不至于攀爬折腾,但碰碰手脚还是常有的,这一晚上洛长青不知道下去多少次,每次都要等小姑娘把手脚挪回去,才敢上床躺一会。
    一夜未眠也不奇怪了。
    想了想,洛长青小心提出:我还是觉得,一起睡不太好。
    为什么?盛黎娇扭头,我们不是夫妻吗?
    夫妻睡在一起,不说天经地义,总不是错误的。
    洛长青顿时哑然,还想拖延,但看见盛黎娇微微皱起的眉头,又不敢说了,偏这给了盛黎娇错觉,趁机哄他搬家,脆生生地喊着夫君,叫他搬被子拿衣服,全挪去她屋里。
    家里三间屋子,她那间才算正屋,屋里也宽敞,床也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床上垫了两床褥子,软和!
    说是搬家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被子还是昨天晚上抱去的,洛长青只有三四套衣服,眼色都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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