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么从剑修转职到了算命?书精系统惊得书页都快掉了,难道宿主还有我不知道的本领?
惊住的不只是书精系统,那三个农妇也呆住了。那杨婶子并不信越昭的话,张嘴反驳:“我从来没见过算命先生是女的。”
越昭转过身,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杨婶子,只看得她发毛。在杨婶子发作之前,越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微一笑,对杨婶子说:“你今日必要丢东西。”
“你胡扯什么呢!”杨婶子嚷嚷起来。
她瞧起来就是一个泼辣的女人,其他两人生怕杨婶子说出不好的话,七手八脚地拦住她。
“宿主,你为什么说你会卜算?”那三人走了后,竹林里又恢复了安静,书精系统冒了出来。
越昭又躺倒椅子上,这两天骨头都躺懒了,声音慵懒地回答书精系统的问题:“要不然我说什么呢?说我是个剑修?”这些没有接触过修行的凡人不理解剑修的含义,再加上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她们村庄周围,必然会引起注意。于是越昭随便给自己编了一个假身份。
都怪书精系统天天在越昭耳边念叨怀书南,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卜算。
“那你算错了怎么办?”书精系统还是不放心。
“你等着瞧吧。”越昭神秘一笑。
入夜,晚风吹的竹叶乱飞,越昭换了一身黑衣,把脸一蒙,趁着黑夜溜进了村庄。她打开神识笼罩了整个村庄,找到了杨婶子的家,在一棵高树上躲着。
等到鸡鸣时刻,越昭才抚去了一身的露水,回到竹林里。一连几晚,越昭都去树上蹲点,这行为让书精系统摸不着头脑。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三天晚上,越昭终于蹲到了人。一个穿着褐色粗布衣裳的男子,在深更半夜里从杨婶子家里推门出来。借着月光,越昭看到那男子胸前的衣裳里塞得鼓鼓囊囊。
风一吹,他裹紧衣服跑的很快,时不时往后瞧一眼。
越昭从树上跳下来,轻盈地落在男子的背后,一棍子敲在男子的头上。只听他惨叫一声,“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手肘撑着地,惊恐地看向越昭。
越昭浑身包得严严实实,露着两只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偷钱的男子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风吹起越昭外面的黑袍子,树林里时不时传出尖利凄凉的鸟叫声,越昭不说话,整个身体缓缓地飘起来,一点点逼近男子。
“鬼啊……”男子急忙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越昭紧跟其后,从空中飘过,直接堵在他面前。越昭伸出双手,似乎要来掐他的脖子。
在男子惊恐的眼神里,越昭双手忽的握紧成拳,照着男子的脸就是一顿胖揍,生生把他打晕了过去。见他晕了,越昭借着光摸出男子藏在胸前的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些银子和铜板。看来他是把杨婶子的家产一股脑全偷了。
越昭把男子移到路边,免得给早起去集市的牛车给轧到。做完这些,她拎着装钱的包袱,一头扎进山里。
几乎没有人在夜里走山路,越昭一走进就引起了这山中孤魂野鬼的注意。它们飘在半空中,齐齐打量越昭。
一个白衣女鬼飘到越昭头顶上方,把自己的脑袋掰下来按在越昭的头上,引起了周围鬼的笑声。越昭烦不胜烦,一把揪住白衣女鬼的裙子,将她摔在地上,白衣女鬼的头掉在地上,周围的鬼笑声戛然而止。
“我没有现身,你怎么会看见我?”白衣女鬼一把抱住自己的脑袋,慌里慌张地飘远。
这种级别的鬼怪,越昭一剑下去能砍死一排。不过越昭懒得和他们计较,晃了晃手上的包袱,对着远处抱团的野鬼说:“我把这东西挂在这棵开白花的树上,你们负责看着。”
“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做事?”一个脸色青白的小男孩飘在树杈上,不满地嘟囔一句。
越昭斜了他一眼,不经意地放出身上的灵力威压,“和善”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反问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一排野鬼齐齐摇头,个个脸上都堆上笑容:“大人,你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这群野鬼在这山林里生活了很久,早就把生存之道摸得透透的。见他们老实下来,越昭叮嘱一句,包袱要给手持白花的村民。
只过了一天,越昭的小竹屋里就迎来了几位熟人。杨婶子拎着一篮子瓜果蔬菜,在几个农妇的陪同下走进了竹林里。此时越昭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脑子里演练着剑招。她知道竹林里来人了,但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这都是跟神梦居里那群人学的,当时越昭还是白凤野最疼爱的徒弟,有幸跟着他拜访神梦居。
神梦居全是修行卜算之道的修士,一个比一个不爱搭理别人,都喜欢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想到这,越昭的睫毛忽的颤抖一下,她也算是见过怀书南。
那年越昭刚刚进入金丹期,年少成名的她带着几分傲气,看不上这些神神叨叨的修士。白凤野和神梦居的长老相谈甚欢,越昭无聊地在周围散步。
神梦居里到处是阵法,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打转,一头扎进了一处极为清雅的住处。一座三层的小竹楼立在园中。越昭一出现,五六个小道童立马拦住她,警告她不要擅闯道子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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