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 就因为这人长得好看,而且性格还挺好。
这小半年以来,不管欧臣对他流露出多少次护食的敌意, 他都云淡风轻地笑一笑,然后落落大方地跟欧臣打声招呼,接着就很识趣地离开了。
这样一对比就显得欧臣忒小气似的。
等人走了, 谢浪才走到欧臣身边捏了捏他的耳朵, “小气鬼, 我向他请教问题来着。”
“哼。”欧臣才不会吃这个人的醋, 但他还是特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故意做出一副被醋意淹没的表情, 试图引开谢浪的注意力。
然而谢浪终究还是辜负了他的演技,把画板往车篮里一放,走到后座抱起谢多余自己坐下,再搂着谢多余放在自己腿上,才开始问,“今天给你留的题都写完了么?”
欧臣闻言立马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去年高考,他毫不意外地落了榜,考出来的成绩距离谢浪给他选的那所大学的录取线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在谢浪的哄骗下.....不是,在谢浪的温声细语下,欧臣稀里糊涂地握了握拳头,决定重读一年高三!
而本该已经步入大学的谢浪,却声称自己在美术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美术理论以及绘画的专业程度都有所欠缺,于是也跟着欧臣重读了一年高三。
但谢浪的重读时间完全不在文化课方面,毕竟他是一个单靠物理竞赛都能被重点学府特招的学生,所以他这一年都在不停地参加集训和绘画课程,以方便进入大学后不会出现跟不上任课老师进度的现象。
欧臣就不一样了,他的文化课成绩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一塌糊涂。
所以,谢浪这一年几乎每天都在给欧臣进行魔鬼式的补习。
这一年以来,欧臣时常反省自己,如果早知道高三的尽头是谢浪这么不讲情面的题海轰炸以及智商碾压,那他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敢逃一节课他就是狗!
但命运没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
只给他一个一旦谈论到学习就铁面无私的男朋友。
仰天长叹了口气,欧臣开始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浪浪.....”
“臣臣乖,”谢浪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今天肯定偷懒了,于是直接面带微笑地打断他,“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才上课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你,一想起你吧,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给你出题的手......”
“........写!我回家马上写!”欧臣简直头皮发麻,眼看撒娇不行,就改用耍赖的招式,甚至还拉出了谢多余,“你看我这不是为了出来接你嘛!而且你总得给我劳逸结合的时间吧.....是吧谢多余。”
“是!”谢多余都不知道俩哥哥在说什么,但乖巧如他,听什么就容易相信什么,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欧臣哥哥身边。
“是什么是,你知道什么。”谢浪弹了下谢多余的后脑勺。
谢多余靠在哥哥怀里嘻嘻笑,“就是知道嘛。”
“德行,”谢浪搓了搓他的头发,然后搂好欧臣的腰,“可以回家了么欧臣同学,谢老师还要回去判卷儿呢。”
顶着不听话就多一张卷子的威胁,欧臣没敢再哔哔,踩上车蹬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因为欧泽自己开了建筑公司,所以欧臣的大学专业就直接选了建筑学,不过以欧臣目前的知识储备来看,考进国内最好的建筑大学是没什么指望了,所以谢浪就给他选了一所综合体系和师资都比较出色的东南大学。
东南大学的最低录取线是570分。
而欧臣在谢浪的日夜鞭策下,也只能在二模中勉勉强强考到五百分的成绩。
离录取线还远远不够。
于是谢浪就加大了欧臣的学习力度,什么小测啦,错题复习啦,模拟卷子啦,圈考点啦.....等等等等,每天都要轮番给欧臣来个好几遍。
要说谢浪最变态的地方在哪里吧,指定在一道错题能换汤不换药地让欧臣答上三遍。
而且必须是三遍都不会出错了,这道题才算过去。
所以欧臣这一年别说逃课,就连课间时间都少的可怜。
欧臣本以为自己要绷着这根弦直到高考结束才能歇下来喘口气,没想到临到高考的前三天,谢浪就停了他所有的习题册,甚至连老师留的作业都不让他写了。
只让他这几天想干嘛就干嘛。
“想干嘛就干嘛?”
晚上吃完饭,欧臣跟谢浪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他身边儿还躺了个谢多余,谢多余怀里抱着大半个西瓜吃的倍儿香,根本无暇顾及两位哥哥,但欧臣的声音还是贴近了谢浪的耳朵,低低地传达了出去。
谢浪被他温热的气息撩拨的耳尖发烫,不自觉地偏了偏头,眼睛带笑地看着欧臣,“除了干,什么都行。”
“靠!”欧臣一听这话瞬间就泄气了,“不快乐了!”
谢浪笑笑,哄他,“你好好考试,考完以后你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了。”
这话说的很撩人,特别是俩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的现在。
欧臣光是听着谢浪刻意压低的声音顺着燥热的晚风一起卷进他的耳朵里,他就控制不住席卷全身的滚烫。
不过他太清楚谢浪这一年为了拉着他一起往前走都到底有多辛苦,也知道在无数个自己扛不住疲惫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之后的深更半夜里,谢浪都会认认真真地帮他检查出每一道错题,并在错题旁写出逻辑清晰的解题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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