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晚上有聚会,得给奕璇买份礼物,没时间直播了,容丹吃过早餐蹬蹬上楼换了身衣裳,坐电梯下来用室内通讯联系张姨,告诉张姨自己就不在家吃饭了。
“那你叫上司机呀。”张姨提醒道。
“我知道啦。”容丹很无奈的应道。
顾戎十点起床,看到容丹的消息立即翻身坐起,回复后汲上拖鞋把微光和陈开摇起来就道:“快起来。“
”地震了?!”陈开睡在上铺,朦胧中感到地震山摇,困意瞬间褪去,本能直挺挺坐起大吼道。
他眼皮睁开才发觉不对,看到是顾戎站在他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咣当一声砸了回去打着哈欠,含糊道:“两点才开始训练呢,顾哥让我再睡一会吧。”
陈开在床上扭动了两下,用腿勾着,以一个奇妙的角度把两个月没洗的被子重新盖回到自己身上。
“怎么了?”安娜被陈开闹起来,打着哈欠打开房门半倚着问道,她头发乱蓬蓬的,素面朝天。
微光也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顾戎只喊了一声,陈开的威力才是爆炸式的,简直是一万根窜天猴在自己耳畔爆鸣。
“咳,容丹中午要过来,我们收拾一下房间。”顾戎轻咳一声故作淡定道。
“真的,他要过来?”陈开又坐了起来,这次盹儿彻底过去了,从上铺灵巧翻下来,有些尴尬道:“那是得收拾。”这可关乎到他们顾哥住所的第一印象!而且顾哥对象也没少请他们吃饭,一看就是有礼貌爱干净的人,让人家看脏乱环境不是诚心给人家添堵么。
他们是租住的房子,平时训练又多,每天训练结束累得跟死狗一样往床上瘫,除了安娜习惯把自己房
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外,公共地区和他们的房间简直难以直视。
油渍灰尘粘在一处,被子三个月没有叠了乱糟糟堆在床上 ,厨房碗筷已经一周没人刷了,都是吃饭时才刷几个出来,也就顾戎把自己床周围打扫得稍微干净整洁些,陈开冷汗直流。
“我收卧室,安娜你去刷碗,顾哥和陈开把客厅收出来。”微光冷静布置道:“别忘了把电竞椅推开,把下面的地也拖一遍。”
“他几点过来?”安娜回身找了个发圈把头发扎起来,撸着袖子问道。
“十二点。”
“来得及。”安娜很有信心道。
两个小时的时间,这套小公寓里的人陀螺似的忙碌了起来,微光这个被队友亲切称呼为不锈钢铁公鸡的人甚至还跑到楼下小超市,买了两瓶清洁剂上来,一瓶清油污,一瓶清异味。
顾戎拖完地,又收拾了所有杂乱的小物件,两个小时没抬头,手机响了两遍才留意到,他手上是脏的,看来电提醒是陌生号码,估计是股票推销或者是房产中介,随手打开免提:“您好。”
“戎戎,是你么?“对面犹豫了一下,才有一个中年女声响起,稍显怯懦,嗓音中的喑哑则透露出她平时工作的烦劳。
”小姨?“顾戎迅速抬首。
对面微舒了气,听着像是坐了下来道:“我最近换了号码,去办停机才发现你给我发了消息,这是我新号码你记一下。”
“最近还好么?找我有什么事?”简单寒暄过后,小姨温柔询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妈最近找我说房东提前找她要房租,我有些奇怪,这个房东我见过,人不错经济条件也挺好,应该不会…”顾戎话说到一半,对面就急急打断他道:”你给你妈打钱了么?打了多少?“
”嗯,六千多。”就是从他比赛奖金里拿出去的。
“啊戎戎。”小姨无奈叹息,停顿半晌才很难以启齿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妈最近很喜欢打麻将,每天都去打,赌的还挺大的。”
顾戎脑子嗡的一声,把他震得耳鸣作响,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般听得朦胧并不真切,半晌才关了免提,走到房间里打电话,他听到自己问道:“她什么时候染上赌瘾
的,她又没什么钱,拿什么赌?”
“这一两个月吧,你爸…你妈不是还有些黄金的首饰么。”小姨顿了顿喏喏道。
顾戎自动把这句话做了个前后扩句,他爸把他妈净身出户,但他妈有些首饰确实是随身带出来了,一小包金饰。
本来凭借这些金饰够他继续念书了,但顾戎不愿意花他母亲的,顾母也不想把这最后安身立命的财产拿出来给顾戎,母子俩心有灵犀的达成一致,顾母继续守着首饰,他出去赚钱养家。
“都是谁跟她赌的。”顾戎站在窗前,按着隐隐做痛的头问道。
小姨又是一阵狭长的沉默,两人能听到的只有通讯中彼此安静的呼吸声。
“你小舅还有大姨,在小舅家打。”麻将虽然是四个人打,但主要还是他们俩在赢顾母,顾母麻将打得烂,偏偏好赌,每天都打这两人也引着她,俨然将顾母当成了生财的手段。
“她把那些也赌了!”顾戎头炸开似的痛,知道容丹要来住所看自己的喜悦荡然无存,骨子里都密密麻麻的沁了冰碴般的痛楚。
他几乎是立时就明白了小姨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戎戎,你知道我不愿意插手家里的事…”小姨絮叨着难掩歉意道:“你大姨和小舅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对外人没什么本事,可要是知道我敢告诉你这些,挡了他们…财路,他们敢点火烧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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