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回望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笑了,“你又在担心吗?怕是你在床上的热情让我改变主意?”
他如此直白,让格蕾丝招架不住地微微垂下脸。艾伦扶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我和你说实话,你的热情确实起到很大的作用……它提醒我我有多爱你,让我意识到,如果我冒着与你疏远的风险去做一些事,过后一定会后悔。”
“但不止这些,其实我心里并不确信,我也惧怕自己会失败……我怕自己做不到,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也需要你的。”格蕾丝立刻说。
艾伦低头看着他,眼神十分认真,“我得承认,很多时候你比我更理智,还有你对事物的洞察力、预见后果的本领,都让我觉得与其固执己见,不如听你的安排。”
格蕾丝笑了,“那你想听听我对保王党叛乱的看法吗?”
艾伦像是吃东西噎了一下,“现在吗?”他觉得他们还没有亲热完。
格蕾丝咬着嘴唇笑了,纯绿色的眼睛里光芒闪烁,他往艾伦嘴里喂了瓣桔子,“可以先等等,等你‘轻轻地’吻够我再说。”
艾伦尝出桔子很甜,低下头“轻轻地”含住格蕾丝的嘴唇,“这样的话,那永远都说不成了。”
第190章 幸福的感觉
(不好意思这章修改了一下,之前是有点儿着急了,就卡了……还是放慢节奏比较好……今天有读者在豆瓣写了推文,写得超级好(全是夸我的哈哈哈)超级开心,精神抖擞,不务正业地抽时间补一段!)
艾伦吻不够他,也看不够他,总是吻很长时间就和格蕾丝分开些距离,认真地端详他,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吻回去。他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和嘴唇有一样没有长在脸上,这样就能在吻着格蕾丝的同时又看着他。
艾伦的手指埋进格蕾丝的头发里,摸到后脑勺那道疤,“听说你当时流了很多血。”
“也许吧……我那会儿晕过去了——看来你没少打听我的事。”
艾伦心疼地笑了一下,偏过头吻他那里的头发,两根指头捏住绑头发的丝带,轻轻往外拉。丝带的结松了,浓密的头发散开来,披在肩膀和后背上。他发现自己对解开格蕾丝的头发这件事可谓痴迷。
今天没有编辫子,所以散开后波浪是柔和起伏的;如果编了辫子,就是细小精巧的。这是艾伦总结出的经验。
“我还听说……那之后,你疯了一阵,是谣言吗?”他弯着腰看着格蕾丝。
“也许吧,我不太清楚,当时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可能他们说的‘疯了’就是指这个。我问医生,医生说是因为头部受创,是暂时的。”
艾伦又抚摸了一会儿他那个疤,然后移向他的衣领和扣子,“为什么穿了男装?是为了见那帮先生们时有威慑力吗?我发现我找不到你穿裙子或者裤子的规律。”
“今天是因为起晚了,裤子穿起来更快……最近我更喜欢穿裙子,因为裙子想套几条就套几条,现在太冷了——你的冻疮是在脚上吗?好了吗?”
“是在脚上,已经好了。你给的药膏很好用。”
格蕾丝想了想,双臂圈住他的腰让他站直了,自己将头靠在他的肚子上,“最初是威廉送给我这种药膏,告诉我这个可以治冻疮……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说,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呢?威廉也长过冻疮吗?”
艾伦沉默了一会儿,说:“军校有时会有急行军训练,如果是在冬天,又需要渡河的话……可能是别的同学因此长了冻疮,不是他;也可能是他长时间站在冷水里帮助体力不好的同学,因为他总被选做指挥官……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和我说过。”
又过了很久,艾伦问:“肚子后来疼过吗?”
“没有,手术很成功。”格蕾丝的手掌贴上他腹部曾经中枪的地方,“你在战场上总是站在危险的位置吗?”
“为什么这么问?”
“报纸上都是这么写的,街上的人们也这么说:斯顿上校总是站在敌人大炮的射程之内;冲锋时也总是冲在最前面,迎接最密集的炮火。”
艾伦琢磨了一下怎样说能显得没那么危险,“我现在是总指挥,并不需要经常冲锋……我也不是总站在大炮的射程以内,只是在某些地形和阵型下需要站得离敌方近一点,保证视野。”
格蕾丝的脸依旧贴着他的肚子,偷偷吻他军装上的扣子。他似乎已经不习惯穿便服了。
“如果以后还需要冲锋,你能稍微靠后一点儿吗?”
“……抱歉,格蕾丝,我不能。我的士兵之所以比敌人勇敢,是因为他们看到我勇敢。我不能表现出怕死……”
格蕾丝更紧地抱住他,“我知道了。子弹打不到你的,永远打不到你。”
艾伦在他面前蹲下了,用目光描摹他的脸。格蕾丝捧着他的脸吻他,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总说把我的好运给你吗?”
“为什么?”
“因为人们都说,如果出征前能见到格蕾丝小姐,在战场上就会有好运。我想,大家都信这个,说明它灵验。我看着你、吻你、和你做爱,亲口说把好运给你,那你在战场上一定能更走运。”
艾伦像饥饿的猛兽一样把格蕾丝扑进椅子里,发狠地亲他,“你不能让我比现在更幸福了,否则我就真的怕死了!这对一个军人来说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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