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微微动了,单脚往前迈了一步,接过他的钱,低下头握在手里,“没有不好……我只是想弄些自己的钱,要不干什么都得申请批准,很麻烦。”
“你想用钱做什么?”
格蕾丝抬起头,不再那么野蛮,甚至带了几分家猫似的乖巧,轻声答道:“我想去圣马林修道院,在城北,有点儿远,我想坐车去。”
艾伦.斯顿了然,没问要去那里做什么,女士们总是爱去修道院待上一天半天的,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不能让国王知道。但他没问这种容易引起不快的问题,只说道:“那你看这些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格蕾丝感激地笑了,“够了,我自己也攒了不少!”
唔,不是猫,是狗,一块肉骨头就愿意亲近了。尽管用的不是他自己的骨头。
艾伦.斯顿觉得自己找到和格蕾丝相处的诀窍了,曾发生在格蕾丝那间小房间里的两小时的真诚交谈不是幻觉。
他告诉格蕾丝,威廉昨天到的首都,过几天就会去报道了,他的新部队驻守在城东南的港口。
格蕾丝看向他的眼神更感激了,还向他坦白,说自己是听说他和人打架了,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艾伦.斯顿说肩膀被侍卫的剑鞘砸了一下,他稍微夸大了一下伤情,但最后总结说这伤不严重,可以忍耐,并礼貌地感谢格蕾丝的关心。
两人在分别前,格蕾丝也对他说了“谢谢”。
艾伦.斯顿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忍不住手淫了。
他很少做这件事。
当然不是因为“把精液洒在地上会惹上帝生气”这种话。他从来就没把这些训导当回事过,即使神父和教官一直在说。
其实刚进入军校时,他还不理解为什么学生睡觉时要把双手放在被子外,他是通过观察同学才学会了在被窝里用大腿摩擦阴茎寻求快感。这种事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麻烦就没完没了。
幸好他在真正误入歧途之前懂得了这件事的坏处,将他从非理性的危险边缘喊了回来。
但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在他目睹了格蕾丝与威廉的亲吻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他开始频繁地在睡梦中遗失精液。
那段时间对他而言简直是噩梦,白天是,夜里更是。他不确定这种情况算不算医生们所禁止的自体性行为的一种。他后脑勺发凉地等了很久,确定自己不会因此罹患手淫可能导致的疯癫、失眠等疾病,才略微放下心来。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得病只是侥幸,毕竟他还年轻,身体也比一般人健康。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很清楚,引起他遗精的那些噩梦比一般人的非理性幻想更不道德。
在某个细微处,他与他的思想导师卢梭发生了分歧。他不想像卢梭在书中建议的那样去与不良妇女发生肉体关系;他也不想像一些同学那样,用睡过几个女仆来量化自己的魅力。
他选择了忍耐,几乎要取得惊人的成功,直到再次因为格蕾丝而宣告失败。
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仆竟用手摩擦他的……他至今想起那个场景都觉得脑袋发涨。他当时竟然什么行动都采取不了,就那么由着那个女仆摩擦他的阴茎,将他弄得射了出来……而且射到了地上。
卢梭说得对,这种事只要经历了一次,就会永久迷失。在山庄地窖的那一次就是他之后无数次堕落的开始,每一次短暂的享乐过后都是无穷的自责,他没有得到放纵的快乐,反而觉得自己的理性败给了自身的欲望。但遗憾的是,这种自责永远只在事后起作用,却无法在他享受的进程中帮他把手从阴茎上拿开。
这种危险又自我的行为在他去前线找威廉后得到了缓解,直到今晚,他的理性又要被他的欲望奸淫一次了。
他忍耐地喘息着,决定把这次堕落归咎给醉酒。醉酒也会导致失去理性,所以这次手淫只是醉酒导致的后果之一,这样他今晚就只犯了一次毅力不够的错。
摸到格蕾丝大腿的那几下不是毅力不够,是失误;但他抱住格蕾丝的那一下是。
他当时太冲动了,酒精加上刚看到的一幕,让他在见到格蕾丝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控制力。
但其实他当时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地灯不够亮,他又不肯在女人面前下跪,所以即使德拉莫夫人把裙子拉到腰上,他也只是抽象模糊地理解到:那里会有一个入口。
不过他起码弄明白了“第二顶假发”是什么意思。这个曾引起他极大愤怒的说法,此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引发一连串危险的幻想。
又是那个夜晚,他看到格蕾丝坐在威廉的身上,两条腿分跨在威廉的身体两边,而威廉的手则隐没在格蕾丝的裙摆里。
在艾伦.斯顿过往的数次幻想里,有时他会取代威廉坐在那里,有时他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格蕾丝的腰。
这一次又是他取代了威廉。他让格蕾丝坐在他身上,那女仆低下头要吻他。可惜的是,无论在幻想里还是在梦里,他从没有成功吻上过那双嘴唇,但这次他终于把那层布料掀起来了。
他把格蕾丝抱起来放到桌上,分开那两条总是化身为蛇、在噩梦中缠绕着他的两条苍白湿滑的腿。他把裙彻底推到上面:一开始是那天晚上看到的灰扑扑的旧裙子,但突然又变成今晚看到的覆了纱的明亮的白裙子……
--
第118页
同类推荐:
全息游戏的情欲任务(H)、
娇门吟(H)、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这些书总想操我_御书屋、
活色生仙、
魔君与魔后的婚后生活、
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
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