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爸妈跟没爸妈一样,有家跟没家一样。
更可笑的是,就算上进成功了也没几年命活。
谈恋爱干什么,害人又害己。
他不想为自己混乱又不堪的过去洗白,因为没什么可洗白。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变了。
先是命,他可以活很久,不止十年。
再来是家庭关系,好像破裂了也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不破的时候他跟商守明就是互不理睬,现在顶多算摊开来的分道扬镳。
不过简白敛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毕竟他始乱终弃的前科太多了。
“知道了。”
商鹿衍tian了tian唇,撩起眼皮去看前方的街景,“你如果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据。”
“一天没离婚,我都会洁身自好。”
他转头看简白敛,“满意了吗?”
简白敛的眸色沉得像是乌云压顶的夜,商鹿衍只看一眼,就知道他还不满意。
“行了,我闭嘴,开车吧。”
侧了侧身把脸朝车窗,商鹿衍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知道哪句话又惹简白敛不快了。
难怪他妈和商守明浪漫恋爱了十年都相安无事,但是一结一离就反目成仇。
婚姻啊,它就是个棒槌。
回了家,简白敛去洗菜做饭。
商鹿衍被萨摩耶缠着,坐在客厅的毯子上。
一边lu狗,一边探头去看厨房里忙活的简白敛。
跟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截然相反,简教授是个做菜能手。
那西红柿切的,那黄瓜丝儿切的,那牛排煎的,商鹿衍词穷,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但就真的,看着心脏都觉得暖活起来。
而且简白敛的侧脸......
商鹿衍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也许是因为简白敛说了他们曾经认识。
又或许是什么别的。
商鹿衍陷入了奇怪的迷思,顺毛的动作也跟着停了。
萨摩耶扭扭身子往他手心蹭,见他不摸了,就站起来汪汪叫着把他扑倒。
商鹿衍一不留神,又被压在了地上。
“五羊——”
简白敛的声音忽然从厨房传了出来。
不轻不重,就喊了个名字。
萨摩耶却像是明白他要说什么,连忙从商鹿衍身上下来,讨好地去拱商鹿衍的后背让他坐起来。
商鹿衍坐起来,一只手揉搓着萨摩耶的狗头,一边伸长了脖子去看简白敛。
正想问一句要不要帮忙,门铃就响了。
简白敛说:“商拙,去开门。”
商鹿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喊商拙喊得那么顺溜,“哦”了一声,就站起来往门口走。
夏见崇拿了瓶红酒,边说电话边按门铃。
商鹿衍一开门,他就笑着扬了扬下巴,“你好啊,小家伙。”
夏见崇的声音很好认,商鹿衍稍加思索,就想起了那通电话。
“来,酒给你。”
夏见崇把手里的酒递过去,一边笑着一边对手机说了句拜拜,然后和他错开走了进去。
“简白敛呢?”夏见崇问。
商鹿衍提着酒跟在后面走,应了一句:“在做饭。”
“最近怎么样?没闹离家出走了吧?”
夏见崇一边换鞋,一边侧着脸小声告诉他:“简白敛这人就是规矩多,老蔑视别人的智商。”
“不过他是真的喜欢你。”
“就拿上回你分化那事儿来说,他又联系医院又陪你。”
“一连三四天都只睡两三个小时,我看着都感动......”
如果说简白敛是个高冷怪,那夏见崇大概就是个话痨。
商鹿衍抱着红酒,等他换鞋的功夫看着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正常的语速都听出了叠音。
真是神了。
把人领进去后,商鹿衍放下了红酒。
见厨房里简白敛好像做好了菜,就清了清嗓子摸进去帮忙。
“Professor,开酒器和酒杯在哪里?”
简白敛细致地把用过的刀具摆回原位,闻言应了一声:“左边橱柜倒数第二格。”
一问一答,像是一种破冰信号。
商鹿衍忘掉了车上的那点儿不愉快,翻出了要找的东西就帮忙端菜出去。
落座之后,夏见崇倒酒。
正准备倒第三杯,简白敛忽然抬起眼皮,看着商鹿衍和他说:“他不喝。”
夏见崇的动作一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夹在中间为难又尴尬。
商鹿衍抬起头,有些茫然和简白敛对视。
见对方截了他的酒又不说为什么,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不喝就不喝。”
举着红酒的夏见崇:“......”
气氛瞬间降到了零点。
这应该是夏见崇吃过最安静的一顿饭了。
简白敛不可能主动开口说话,商鹿衍又拧巴着低头吃饭。
最后他抛出的每个话题都石沉大海,变成了自问自答。
比如,
“这牛排挺好吃的,哪儿买的呀?”
“嗐,肯定是XX超市,从医院回来正好顺路经那里。”
“小家伙,你觉得好吃吗?”
“肯定好吃的,你吃半天了都不说话。”
“唉,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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