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背我。”
“行,星泽乖就好。”乖乖把人背起来。
风星泽不满的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击段弦的后脑勺,嚷嚷道:“你叫我什么!”
“相公,我们回家。”
“好。”
风星泽心满意足的趴在背上呼呼大睡,段弦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步伐稳健的背着人走出去,像是生怕让背上的人受到一点颠簸。
好在殿中的人现在多多少少都喝了酒,也都自娱自乐,倒没多少人注意到这边,但这并不排除风驰......
沈封望着人出去,眨眨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叹道:“什么裙子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以前小傻子喝醉了,哪次我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的?段弦挺有本事啊。”
“可能这就是爱人跟兄弟的区别吧。”
谢云霄从风星泽抱沈封的那一刻愉悦的心情就开始瓦解,然而听到沈封说“裙子”,眼中透露一丝丝精光,大方的决定先不计较这件事了。
沈封若有所思的点头,紧接着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因为,南丰国这次的使臣居然是名女子!长得漂亮极了!
“你看这南丰国还真是美色倍出啊。”沈封称奇的摇头道:“柳清之是温润如玉,这小美人是美若惊鸿,不得不说,南方是真养人啊。”
谢云霄刚咽下去的醋意,一下子就翻腾上来了,他知道沈封只是存粹的赞叹别人好看,但“柳清之”这三个字却让谢云霄有些忍不住了。
阴阳怪气的说:“都十二年了,当年匆匆数眼,时至今日阿封还能脱口而出,还真是好记性啊。”
“那是当......呃......”沈封立马察觉不对劲,偷笑道:“嘿嘿,你闻见了吗?这片地方怎么酸了呀。”
谢云霄把人直接搂在了怀里:“酸味从我身上出来的,阿封闻不见吗?还问我?”
沈封瘪了瘪嘴:“这都多长时间了?就欣赏一下嘛,论美色,天底下还有比你更美的人吗?”
这话谢云霄明显很受用,轻啄了一下沈封嘴角,就牵着人准备离开。
“哎?去哪?酒宴还没结束呢。”
“可是天已经黑了。”
“......”
沈封已经想象到接下来是要干嘛了,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却还是突然有些紧张,暗自唾弃。
紧张个屁!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早就玩儿了个遍,怕个毛线啊!
可另一边却又十分清晰的提醒着自己,这是一个饿了十二年的狼啊。
到了寝宫,谢云霄十分急切,关上门就没忍住,直接把沈封摁在了门上,让沈封根本说不出话,内力凝聚在手掌,但余光一瞥,就放弃了用内力震碎衣服。
沈封勾着谢云霄的脖子,用额头刚好碰到谢云霄的鼻子,然后轻的踮脚叫了一口鼻尖,贴在耳边说:“别着急嘛,今晚我都是你的,但现在我有话给你说。”
“什么话留着明天说。”谢云霄手已经暗戳戳的去抽沈封腰间的绳镖了:“不,还是完事以后再说。”
“别,这件事是关于我们之间的。”沈封安抚似的舔了一下他咬过的地方,然后往下,叼着谢云霄柔软的薄唇吸了一下:“说完后,你今晚会玩儿死我的,不期待吗?”
谢云霄已经被沈封的这幅样子憋红了眼:“现在我就已经想干死你了。”
“其实......”沈封凑到了谢云霄的耳边,缓缓说:“我在现代并没有结婚,而是被剥夺了这个世界的记忆,然后遇见了一个跟你很像很像的人,他有很严重,可能一身都无法治愈的病。”
谢云霄感觉到下面要说什么,就先发制人的在沈封的嘴角狠咬了一口。
“哪怕我不记得你了,却还是会寻找你的影子,在与他相处的那一个月,我能很清晰的知道那个人并不是我的所爱,可是我不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我找不到你。”
“只有看见他抿嘴的小动作,等着我去哄的小表情,还有闻着那淡淡的冷香,我的心才像是找到了归宿,我知道,这些事也只是他揣摩出来对你的模仿,可就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却又清晰的认知我只要活着,就永远找不到正确的人。”
沈封先一步解开了谢云霄的外衣。
谢云霄的动作怔愣住了,惊讶的问:“什么意思?活着就找不到......那你......”
沈封点头,手滑进了谢云霄的衣服里:“没错,在我的使命结束的那一刹那,三三三唤醒了我,帮我恢复记忆,让我想起了爱入骨子的人是谁,也让我知道该如何回来找他。”
安抚的摸着谢云霄的腰线:“不是它让你我分开,是它让你我相遇,又把我送回到这个世界,我的三次死亡,次次都与它无关,却又是次次因它而活,它一直说我跟它是平等互利,其实早就不平等了,它一直在偏向我。”
谢云霄听见沈封是死了三次才换来的今天,眼尾都渗出了泪水,紧紧的抱着沈封,唇齿一直在脖颈徘徊,灼人的温度令人心猿意马。
“那它现在还在你的......”
“不,它用了我的一滴血为脉,变成人了。”
话说的这里,谢云霄还能不明白吗?他的阿封哪怕忘记了一切,却还是会记得自己爱着一个他,也在告诉他,放下对三三三要带走自己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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