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噗呲”笑出了声:“你呀,那怕再厉害,心里也都住着一个满是童真的孩子。”
风星泽看着沈封的笑脸,不知怎么的耳尖有些红,不好意思的躲了一下视线:“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什么是当啊,就是在夸你。”沈封伸了个懒腰:“我以前啊,总想着让你长大,能够独当一面,却又害怕看见你受伤,纠结的要死,说实在的啊,你可不准生气。”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你还记得那天你揪着我去见你的怜儿姑娘吗?我当时就看出是段弦假扮的,可是又看他对你情真意切,死心塌地的样子啊,我很感慨,我做不到的他能做到,而你呢,被这么一个人爱着,也不知是好是坏,我心里纠结的跟一团乱麻似的,就害怕你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
风星泽回忆着说:“其实......我的记忆在我爹命运改变后就慢慢苏醒了,我也早就知道那是段弦假扮的,但是......我那时候没有实力,只想利用他对我的好感来保护你。”
沈封惊讶了一瞬,但也很快接受,忽然八卦状的问:“给我讲讲你怎么接受他的呗,他当时妖艳的跟给小妖精一样,现在怎么那么老实了?”
行为举止跟在怡红院时简直就是大相径庭,毫不相干啊,比参加了变形计还管用。
风星泽抱起胳膊,不满道:“你被他骗了,私下啥样还是啥样,就在外面人模人样。”
看人这气呼呼的样子,沈封好奇心突然就上来了,勾着风星泽的脖子说:“嘿嘿,给我讲讲呗,他跟你单独在一起是啥样啊?”
风星泽被问的红了脸:“问这个干嘛!你咋不说说你跟谢云霄在私下是什么样呢!”
沈封怔愣片刻,私下什么样?
想想这两天的遭遇,沈封也忍不住抱有羞意,那家伙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没看见他,就会发疯了一样找他,然后就抱着啃,他还毫无还手之力。
风星泽用胳膊捅咕了一下沈封,别扭的问:“你确定了昂,我看过他灭四国的凶残,那可是毫无人性,残暴肆虐,我可不会再为你哭了。”
沈封思索了一下,开玩笑的说:“你信不信,如果我现在走了,他就会变成你说的那样?”
刹那间,风星泽脑海里过渡了许多记忆,忽然眼眶湿润,释然的笑了,抱着沈封,在耳边喃喃道:“不管你是我求来的,还是因他而来,你都是我哥,本少爷认定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谢谢你,改变了这一切。
沈封也抱着风星泽,笑说:“疯爷言而有信。”
“那以后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你觉得我还能走?”
“你的骠骑将军府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你回京以后,是住骠骑府,还是皇宫啊?”
沈封松开了人,研磨着下颚,想了想谢云霄现在没有安全感的状态,砸吧砸吧嘴,他对强制爱可没兴趣,于是就说:“我也没得选啊,你觉得就谢云霄能让我住外面?”
想当初修葺府邸两座宅子就紧挨着都要打通,现在要是他跑到府里去住,估计当天晚上就要被扛回皇宫。
而且......小别胜新婚,他也不想让两个人离得太远。
在远处站着的人看着两人搂搂抱抱、说说笑笑,一旁的段弦有些害怕的说:“哥,你再用力我胳膊就碎了啊!”
谢云霄横了眼段弦,用力的甩开手掌里的胳膊:“管好你的人!”
胳膊得以“活命”,段弦甩了甩,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嫂子是你一个人的,别人碰都不能碰。”
随后又笑的妩媚:“哥,东西我可都送你了,你可不能说是我给的啊,不然被星泽知道了,我连房门都进不去。”
“知道了。”
将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妥当,谢云霄也没有在外逗留,他出来已经够久的了,再不回去估计朝堂上就该怨声载道。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离开,马夫还是罗刹门的人,其实沈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暗处肯定有罗刹门的杀手。
谢云霄从来都是谋略在心,更何况还有福伯,旧疾复发,怎么真的可能让谢云霄一个人在外面寻人?
望着逐渐倒退的风景,沈封摸着熟睡中的三三三,心中暗叹,时间过的可真快啊,第一次走这条路的时候,他跟系统还处于磨合期,暗戳戳的想着花样去攻略。
休息的时候还被身边这狗东西算计,要不是疯爷英明神武,估计还真就栽跟头了。
而现在呢?
三三三变成了人,谢云霄坐在榻上在批奏折,他反倒闲下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安宁,身边有人陪着,这不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吗?
谢云霄在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看了眼靠在车窗上的沈封,就合上已经批完奏折,轻手轻脚的过去。
把三三三轻轻的抱进怀里,放在了软榻上,自己霸占了沈封身边的位置,又黏了上去,抱着沈封,轻声道:“在想什么呢?抱着孩子也不嫌累。”
捏了捏沈封手掌上的薄茧,手心并没有伤疤,谢云霄敛眸,丝丝落寞。
“我在想我们刚见面的时候,真是能用各怀鬼胎来形容,你骗我,我诓你,谁也不让步。”沈封勾着嘴角说:“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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