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泽说到这里,那股失落的气息消散了很对,甚至有几分喜悦:“诶,段兄你说,我爹要真是把疯子收为义子,我是不是就可以榜树乘凉了?疯子对我爹可是有救命之恩,对我也是有亲兄之情,他说话我爹总要听三分吧,倒时......让怜儿做我的侧室,会不会成啊。”
段弦似乎有些呆滞,半晌没反应过来,那句“太傅的女儿”在段弦的脑海里久久不去,石桌下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蹦出,衣袖下的手臂微微颤抖着。
笑的略显僵硬:“应该,应该会吧。”
至于会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对这人他本能的想要事事有回应。
早就预料到的不是吗?不然他也不会易容扮作怜儿,设计与其相遇,只为在人心中占据一抹位置,怕的就是他以后连远远看上一眼都是奢望。
可为什么,明明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怜儿”也如预料的在风星泽心中留下了色彩,他还是不满足。
是因为“怜儿”不是他吗?
而真正的他,坐在心爱的人面前,却跟个懦夫一样什么也不敢说。
怜儿怜儿,乞君垂怜......
此时福伯从外面走进花园,恭敬的对这两人行礼,说道:“风将军,沈公子和我家主子在商量事情,您请随我去前厅吧。”
风星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挠了挠头,苦恼道:“哎,算了吧,他们商量,天不黑都出不来,我还有事,劳烦福伯帮我代为转交吧。”
把请柬递给了福伯,就冲着段弦明媚一笑,挥手告别:“段兄我们改日再见。”
“好,改日再见。”
段弦看风星泽要走,也不好挽留,福伯眼眸一转,就说:“那我去送送风将军。”
段弦这才如梦初醒般的站起身,对着福伯说道:“不用了福伯,我去送就成,您就在此欣赏美景吧。”
风星泽背对着段弦,脸上面无表情......
在院子里,沈封拿着根胡萝卜在梅花树下的栅栏里逗着小兔子,谢云霄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嘴唇抿了又抿,微微轻启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于嘴边。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沈封身着黑红色劲装,怀里抱着只小兔子,竟然体现出了血汗柔情的味道。
等了许久都不见身后人讲话,沈封就放下了兔子,回头咧嘴笑道:“美人一直看着我做甚?我后背长花了不成?不是说有事商量吗?”
“嗯。”提及正事,谢云霄脸上的柔意慢慢褪去:“他快坚持不住了。”
至于那个“他”是谁,沈封心里自然清楚,略显差异:“可福伯不是一直都在给皇帝调理吗?哪怕不会好,也不会提前这么久......”
谢云霄扭过了头:“是对方沉不住气了,这几日朝堂上明面上风平浪静,局势一边倒,谢云锦也在慢慢架空他的实力,他似乎是不满谢云锦的这个做法,竟然有意扶持另一位皇子。”
沈封接着话就说下去:“所以是谢云锦下的手?可年龄不对,十四年前,谢云锦年龄尚小,怎么可能给你的母亲下十年的毒?也就是说,是他身边的老人。”
那个人藏得太深了,以罗刹门的实力,朝堂后宫中上上下下数万人应该都是仔仔细细都察了一遍,更别说还有段沫也在寻找。
可都是一无所获。
谢云霄眼中乍冷:“我这几日也是这样想的,总以为是在那一群人中忽略了细节,可今日我却突然想明白了。”
自己驱动着轮椅,走到栅栏旁,盯着不知所云的傻兔子,缓缓说道:“谁说帮一个人就一定要在身边帮衬?”
沈封瞳孔地震,卧底。
这是脑海中第一反应想到的,越觉得越发接近真相,语气甚至比谢云霄还要激动,问道:“所以你今日在宫中发现了什么?”
谢云霄浑身上下在那一刻充满了阴鸷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状态。
沈封心中甚至都吓了一跳,不过好在系统并没有提示黑化值上涨,可谢云霄的这副模样落在沈封的眼里,还是忍不住揪心。
那是恨了十四年之久的杀母仇人啊,更是造成谢云霄多年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如何不恨,如何能不被执念趋势。
仇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沈封慢慢走上前,从后面隔着轮椅靠背抱住了那个以阴暗保护自己的人:“有我,你身边有我。”
手臂的力气越来越大,试图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告诉这个人,现在已经不是十四年前了,有人能与你一起承担,你也不是那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孩子。
谢云霄伸手覆盖在沈封的胳膊上,后背慢慢放松,望着蓝天白云,语气中破天荒的隐约有些哽咽:“阿封......地狱好苦,你可不可以在黄泉路上等我,我不想一个人走。”
沈封闻言不由的抱的更紧,眼眶微红,却又破涕为笑:“美人呐,后走的那个人会很痛苦的,再说了你怎么确定在我们迟暮之年时我会先走?哎呀,呸呸呸,你也快呸呸呸,说什么傻话呢,我们俩可是要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人。”
谢云霄就这么看着沈封在他的面前手舞足蹈的样子,缓缓道:“阿封不答应吗?”
沈封一顿,心知这个人此时十分不安,思索了一下,就笑说:“很巧啊,我也不想一个人走,那约定好了,黄泉路一起走,一定一定,一定要等对方出现才能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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