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他刚刚在房中时,谢云霄跟老鸨办理好了手续,摸了摸胸膛上的几大张银票,忽而笑的有几丝甜蜜。
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段弦抱着人站在马车旁,风星泽倒是无畏,就跟自己的东西一样,直径踏上马车,又回身帮忙把轮椅拿上去。
眼角抽了抽,大少爷脾气的说:“喂!看着本少爷干嘛!”
从站在马车旁就一直看着他,他又不是女人,脸上又没花,而且还被一个怀里抱着男妓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不转眼,是个直男都会发毛。
所以,吼完就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一副老子怕过谁的模样。
段弦被吼也不气,笑意盈盈道:“风将军果然一表人才,洒脱自在。”
风星泽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段弦不明白风星泽怎么对他这么大的火气,按道理来说,该生气的应该是他才对啊。
先是在怡红院潇洒,后脚又跑到竹清馆打架,“怜儿”可还在别院里为这个人要说亲而黯然伤神呢!
沈封也没管两人拌嘴,反正这都是段弦自找的,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插嘴,换个思绪,拌嘴也是种另类感情的培养。
等到了马车上,段弦想把人扔到软榻上,可看了看自家哥哥的眼色,顿然不敢,只好把人放在座位,靠在车框上。
风星泽上下打量了眼苏叶,簇着眉头问:“疯子,你把这人买下来干嘛?在王府里端茶递水?”
如果是,那只能说胆子是真大,罗刹门门主诶,哪怕双腿残废,但那股傲气也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吧。
问的算是很委婉了,沈封摸了摸鼻子,瞥了眼身侧人,才说:“我打算把他......”
“放进罗刹门。”谢云霄毫不客气的插话定夺:“听说他习得四国史,培养培养,说不定还能称为栋梁之材。”
沈封没有反对,其实这跟他想的差不多,文才方面在这个世界他是教不了苏叶什么,身边不就有一个心计谋略个个顶尖的好老师吗?
放在王府里让谢云霄亲自教或许是不太现实,可只要谢云霄一声令下,有的是人能交,放进罗刹门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绝对安全。
“什么?!”风星泽一惊,指着苏叶明显就不信:“就他?还栋梁之才?啧啧,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了。”
瓦舍之子,以色侍人,自甘堕落,见钱眼开,他是一万个不信。
但是,看沈封那一脸认真,风星泽虚了几分:“疯子,这该不会是你的想法吧。”
沈封点点头,并且说了苏叶的身世,也将那日相遇大概的说一遍,越说风星泽就越安静。
目光也从不屑变得同情,到最后的钦佩,深陷泥沼之中,却还执着的想要报效国家,哪怕知道这个想法可能是痴人说梦,却亦无所惧。
风星泽的右胳膊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就两手相握,眸色中有过一丝阴郁,然而并没有表现的更多。
沈封叹息了一下,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可用一时去定义一世,有些事情也并非你所看见的那样,毕竟......眼睛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隐晦的看了眼段弦。
风星泽挠挠头:“知道了知道了,干嘛跟我娘一样说教我?”
转而看了眼苏叶赤红的脸,说:“那他现在怎么办?中了那种药,不找个男人估计是不行,可是这个人又只要疯子,要是找了别人,醒了会不会要死要活?”
这些男人他也算是见识过的,娘们儿唧唧的,比女人还能作。
谢云霄脸色冷了三分,目光转向沈封,似乎也在等这个问题的答案。
沈封几乎没有思索的就说:“雪丹,泡冰水。”目光扫了眼段弦,愤愤道:“他中的药并不是多么严重,也并不是非要在床上解毒。”
段弦原本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边,突然被人目光灼灼,跟看仇人似的盯着,也不由得回看沈封,傻乎乎的不太明白沈封怎么提到这里,跟要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而知晓一切真相的某人愉悦的勾起了嘴角,马车摇摇晃晃,却显得十分享受。
风星泽顺着沈封的眼神看了眼段弦,默默审视一下,就悄咪咪的凑到沈封身边问:“这人谁啊,穿的花里胡哨,看神情流露也不像是罗刹门的死士或者杀手啊。”
而且看着跟沈封和谢云霄还十分熟悉,不然也不能坐在马车里,虽然说话少,可却一直都笑着,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有点......骚包......
沈封顿时毫不留情的就要嘲笑。
看看,暗恋了人家这么久,结果人家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失败啊。
段弦笑里有丝落寞:“......”
谢云霄知道沈封嘴严,也不想让人左右为难,就主动说道:“他是我表弟,叫段弦,这段时间会在京中活动。”
顿了一下,又转头对着沈封笑眯眯的说:“他走南闯北,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阿封肯定会感兴趣的。”
段弦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谢云霄。
沈封刹那间就明白谢云霄是什么意思了,也不好拆台,就扬着嘴角:“好啊,那就多多指教了。”
“真的?!”风星泽的声音比沈封激动不知道多少倍,前一秒隔阂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甚至主动坐到段弦身边,好奇的问:“那你知道天下第一才女吗?听说长得明艳动人,是不是真的?还有江南首富的女儿是不是音若黄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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