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霄的手臂又游荡在了沈封的腰际,轻声在耳畔说:“这几日你不用上朝了,在府中陪我吧。”
沈封听见这话,意识才渐渐回笼,头还有些醉酒后的肿胀,这个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还是好多年前体会过。
没想到福伯酿出来的酒后劲儿那么大,他竟然还喝的断片儿了。
“唔好。”
反正小黑兔子都这么说了,肯定已经给他安排好了。
身体四肢出现的异样感沈封根本没放在心上,这都多少次了?醒来都是这个样,也没必要大惊小怪,两情相悦的事,都习惯了。
想要转个身继续睡,可刚一动就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就对上谢云霄那揶揄的目光,安抚似的被亲了一下,沈封顿时心敢不妙。
不出预料的再度开始“征程”。
许久许久之后,沈封傻眼了,也疲惫的有些说不出话,腹部胀疼不已,浑身上下散发慵懒的气息,就无力的躺在床上,心中泪流满面。
共赴爱的海洋固然是好,更是美妙,但这不要命的玩儿法会死的!
而且......还特么的只进不出,沈封还是有些傻眼:“美人,你表里不一啊。”
他被骗了,以前的小黑兔子不是这样的,那阴坏阴坏的多带感啊,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谢云霄咬着嘴唇,泫然欲泣:“阿封不喜欢我这样吗?”
手摸到沈封小腹那微微凸起,又在四处点火,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谢云霄熟烂于心,沈封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无济于事。
不消片刻,就一柱擎天,心里跟猫挠似的。
偏偏这个人就故意折腾他,撩拨起来就不管不顾。
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倔强又委屈的扭头看向作怪的某人,谢云霄看见这个小眼神只是柔柔的轻笑一声,并未因此而放弃自己的目的。
可怜的是沈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封就跟认命了一样,只好说:“喜,喜欢,要不轻一点?”
这无疑是吹响了战争的号角,谢云霄眼中闪烁的狼性的光芒,保证道:“好,这一次结束带你去洗。”
最后一滴烛油滴落,蜡烛熄灭,屋外阳光明媚,小兔子伸长了耳朵,获取着屋里的声音。
没有主人的吩咐,这一方小院无人敢踏入,饭菜温了一遍又一遍......
沈封再一次领悟到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尤其是谢云霄在床上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内力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体,沈封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瞥了眼餍足的人,没好气道:“别按腿了,腰酸!”
得到了满足,谢云霄十分的好脾气,沈封说哪就是哪,绝对没有一个不字。
沈封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身上盖着薄毯,那些暧昧又疯狂的印记在毯子的“欲盖弥彰”下十分诱人,享受着少有的照顾,应该是又累又困的,可在内力的加持下,精神状态却格外的好。
谢云霄手上给人按摩着,目光却一直在身上辗转,被虚掩着的腿,险些有些控制不住,但伪装在身,他也不可能更加放肆。
只是每次要么是沈封主动要么是侧位,他难免有些想要索求更多。
沈封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只小黑兔子的脑子里在浮现什么黄色染料,于是就着想赶快转移话题。
“对了,我记得你昨天说过,过了今夜,那一日便愈发的近了。”沈封想到这个问题,问的也有几分兴趣:“那一日是什么?”
谢云霄忙着手上的事,并没有抬头,直言道:“谢云锦在暗中一直都招兵买马,铸造兵器,这几日我不过是让他露出了点马脚,让一些不服气的人上奏而已。”
沈封心中震惊。
身为一个王爷,私自铸造兵器已经是皇帝所不能容忍的,更别提再加上招兵买马了。
“可如今朝中他一家独大,还用得着铤而走险?”
谢云霄眼中绽放着冷意:“谢允礼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有这个举动了,只是最近愈发猖狂,似乎是要等不及了。”
沈封想到那夜刺杀的那两名杀手,眸色深沉了些:“原来他一直都在准备万全之策。”
若是能将皇位直接传给他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就只能逼宫,夺取皇位。
可谢云锦现在急什么?
察觉到了沈封的疑惑,谢云霄解释道:“阿封之前不是好奇过皇帝为何身子骨每日愈下吗?”
沈封脑海中灵光一闪,胳膊支撑起上半身,扭头问:“皇帝是中毒?那这件事跟他有关?”
估计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只听腰部“咔嚓”一声,像是要断了似的,不由幽怨的瞪了眼罪魁祸首。
谢云霄有些心疼的又给人揉了揉,把人搂进怀里,让沈封靠在他的肩上。
“福伯换了个身份进宫为皇帝看病,便设了一个局,对外宣称皇帝身上的毒已经有了解决办法,想要引出幕后之人,目前还不能确定与他是否有关,但他的举动却是最值得让人怀疑的。”
“那皇帝的病......”
谢云霄冷漠的摇头:“这个毒是从几年前就在身体里根种,和我母亲当年中的毒一摸一样,福伯也束手无策,也只有一两年可活了。”
沈封点头,难怪这几天他看皇帝的气色好了些,原来是福伯在暗中帮忙。
系统的资料都是以谢云霄为主,其他人他也只知道个大概而已,谢云锦在谢云霄登基之前做了什么无用之功他不知道,可是,皇帝的毒竟然和段翎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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