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坐在高位上的京兆尹的屁股却被揍开了花,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板子打在那女子身上,可却是硬生生的疼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他又不好失了礼仪,只能强撑着。
“停!快停下!”第五下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叫停了以后,他这也才跟着停了下来。
他断定,这女子肯定有妖法。
他对着身边的侍卫悄悄的说道,“快,去请国师来。”
他们说的话,全都落进了虞染的耳朵里,很好,她到要看看,他口中的那位国师到底是何人。
眼下,国事还没到,京兆尹也没办法判这个案子,他怕自己会被这个妖女给弄死,只能慢慢的审理,拖延时间。
他把板子一拍,厉声道,“请原告把案件的起因经过给本官报上来。”
“大人,草民张嘎,我母亲昨天过寿,就想带她去吃点好的,于是就去了那家新开不久的虞池酒楼吃了一顿,回到家后,我母亲就感到身体不适,然后……”
“被告有何要说的吗?”
虞染站了起来,走到张嘎面前说道,“既然是你跟你母亲一起吃的饭,为什么你没死,就你母亲死了?”
“他年纪大了,体抗力不行。你们酒楼里也没说明有什么菜是老年人不能吃的吧?”
虞染点点头,果然是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看在要把背后那个人揪出来的份上,她只能奉陪这帮人玩到底了。
虞染双手一摊,“很简单,那就请仵作验尸吧。”
听虞染提出这个要求,对方更加得意了,张嘎讽刺的看了虞染一眼,然后说道,“你不光要赔偿一条人命的钱,还要下地狱去陪我娘,我看你还横。”
虞染看着他淡笑到,“希望仵作大人不会让人失望。”
看张嘎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看来他们都是一家的,那仵作想必也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
很快,衙门的仵作上来,当庭公开验尸。
这个环节,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大家都想来看个究竟,最后被官兵推出了三米外。
仵作戴上了一双专业的手套和口罩后,才仔细的打开尸体,因为才死没多久,所以还没出现腐烂的味道。
死者是张着嘴巴死的,于是仵作直接把银针插进了喉咙里。
半晌后,仵作拿出来银针出来,专业的分析了一番。
“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更,喉咙有残留蘑菇、冬笋等异物……经鉴定,死者是出于食物中毒。”
仵作的话落,当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啊……真是啊,那家酒楼以后可不能去了,都不干净,都吃死人了。”
“对啊,黑心的奸商啊。”
……
“我们没有,为什么别人吃都没有事,就她死了。肯定是你们诬陷!”花颜都快急哭了,无奈又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只能干着急。
“等等!”眼看仵作就要把刚刚的银针上的东西擦掉,虞染一把就将他手中的银针抢了过来,慢悠悠的说道,“都还没检查清楚呢,那么急着收回去做什么?”
“休得胡说,我刚刚可是当着大人还有所有百姓的面都解释清楚了,你还要怎么样?”
这个仵作内心其实是有点慌的,无奈现在是在公堂,只能壮着胆子说着话。
“检查清楚了?确定吗?”虞染把银针用到了围观的百姓面前一一走过,“这银针上明明沾得有毒,你却说你检查清楚了。”
这时百姓们仔细看才发现,银针上确实还有一层淡淡的黑色,刚刚距离太远,他们根本看不清。
“这毒的位置和食物的位置来分析,毒是在吃入东西之后的两个时辰后才吃下去的。那个时候死者差不多已经回到家了。
家里只有儿子和儿媳在家,所以我怀疑是张嘎自己杀了自己的亲娘,想以此来骗取高额的赔偿金。”
“你胡说!”张嘎急得想过来打虞染,结果一抬手就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再抬手,再扇了自己一耳光。
张嘎被自己扇懵逼了,所有人也看傻了。
虞染冷笑着说道,“你确实该扇自己,为了那么点钱把自己的亲娘害死,你死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是我!”张嘎惊慌的再次帮自己辩解,“我??害死我娘。”
他说的话,关键部分的发音,好像发不出来,导致意思全变了。
虞染似乎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还好你还有点良知,还知道自己认罪了。不过你娘在天有灵,也会寒心啊。”
“我????”张嘎要急哭了,想说又说不出来,咬破了手指想写出来,可是自己又不会写字。
所有围观的人群都开始对他指指点点,唾弃他的不孝,为了赚点黑心钱就要将自己的娘害死。
张嘎不堪其辱,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大人,张嘎已经招供,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是他自己为了想跟我敲诈一笔钱,所以才故意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还请大家明断。”
“这……”这位京兆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看着面前这位看似平平,甚至还有点丑的女人莫名的有些犯怵起来,这事肯定跟这女人有关。
他轻声对旁边的侍卫道,“再去催催,国师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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