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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撒谎快穿-林玖肆(25)

    底下一时间议论纷纷,显然这个借口并不足以堵住悠悠之口,小皇帝离开前模模糊糊听见一句话:皇上早晚有扛不住的一天
    他转过头,却根本分辨不出那道声音来自哪里,反而恰好对上了季霆似笑非笑的目光,后者遥遥一拜,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圣驾一路行至寝殿,小皇帝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周围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异常憔悴。
    但整个宫里没一件事能让他省心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后先一步等在了门口,他总不能视而不见,一大堆繁文缛节之后,两人一起进了寝殿。
    前朝之事哀家不懂,没法为皇上分忧,但纳后之事须得早日定下来,好让礼部有个准备。
    太后笑容明艳说明来意,一回手从宫人手里接过一道卷轴,递到小皇帝面前:这是哀家拟好的赐婚懿旨,皇上看看,若是没有异议,婚期也该早日择取良辰吉日。
    小皇帝眉头紧锁,盯着那道懿旨半天没接,身后随侍的小太监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才拿到手里,随意瞟了两眼。
    都是车轱辘话,没什么好看的。
    太后观察着他的神色,迫不及待道:钦天监已经查过了,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宜嫁娶。
    后面三个字重重砸在小皇帝心头,他脑中突然莫名闪过何炀杀伐决断的语气。
    我要娶你。
    那大红喜服你穿起来一定特别好看。
    皇上,你觉得三日后八月初五操办帝后大婚如何?太后喜笑颜开道。
    很好。小皇帝机械地吐出这两个字,眸中一片死寂。
    三日后,他也该醒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1章
    季霄昏睡的第二天夜里, 开始有了醒转的迹象,何炀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拉扯着他的意识回到季霄的身体。
    听觉在五感之中最先恢复, 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一路来到床边。
    小皇帝虽然嘴上说着不放过他,但还是派人将他从大理寺监牢转移到厢房,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人在门口看守, 除了太医外其他人一律不得近身。
    所以这个时辰出现在他身旁的,只可能是褚子瑜本人。
    季霄。
    小皇帝轻唤了一声, 紧接着便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
    何炀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连呼吸的频率都和原来无异,他有的是耐心等小皇帝说出后面的话。
    然而半晌过后,房间里依旧十分安静。
    耳边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紧接着嘴唇突然触碰到一片温软, 何炀瞬间反应过来小皇帝在做什么。
    他双手撑在何炀身侧, 眼神痛苦又挣扎,身体由于羞耻而变得僵硬, 屏住呼吸在何炀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这个动作像是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个开关,一时间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嗓音委屈地质问道:当年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何炀当然无法给出答案, 他闭着眼睛,两道英气的眉毛经过多年战场上刀枪剑戟的打磨, 带了几分肃杀之气, 即使闭着眼睛也会令人心底生寒。
    但小皇帝却极为熟捻地拂过他的眉眼,指尖停留在眉心,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皇位?
    权利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何炀一动不动, 他心知这番话在清醒时绝无可能从小皇帝口中听到, 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六年, 纯善天真的褚子瑜已经很难再吐露真心话。
    不过在他眼中季霄居然是这样的人,这误会对他完成任务委实很有助益。
    皇上
    门外传来小太监细声细语地提醒,小皇帝恍然回神,脸色恢复平日里的沉静。
    天色不早了,明日大婚您万万不能耽搁了良辰吉日啊
    朕知道。小皇帝声音冷漠,眼神看不出一丁点儿喜色,他关上房门前最后看了何炀一眼,轻轻呼出一口浊气:走吧。
    过了今晚,他也该同过去的人和事诀别。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何炀缓缓睁眼,单手撑起额角,眼神似笑非笑。
    【我好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我猜您不会让明日的大婚顺利举行吧。】
    何炀轻笑,眼神讽刺: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居然还用猜,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晚风透过窗户,乘着月光带来一丝寒凉,小皇帝渐行渐远的背影在月光下无限拉长,像一根永远也扯不完的风筝线,但无论飞出多远,这一头永远握在何炀掌中。
    翌日清晨
    皇宫和太傅府天不亮就开始忙碌,入目之处满是鲜艳的红绸,喜庆之余多少带了几分炫耀。
    当今太后虽不姓沈,却是沈夫人娘家的远亲,如果说起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先皇在世时,皇后之位一直空悬,凭她如何费尽心机,也争不过早逝的太子生母。
    现如今沈怡萱弥补了沈氏一族的遗憾,待到以后生下皇嗣,沈家的地位只会更上一层楼。
    他们这边算盘打的巧妙,却不知大理寺内何炀早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醒来。
    季霆这几日都会赶在辰时探望何炀的身体状况,外面的守卫知道两人的关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皇上派他们来的目的实为保护,季将军的亲弟弟总不会害他。
    季霆掐的时间极准,他刚一推门就见何炀背对着他站在桌前,桌上摆着两个茶杯,正袅袅冒着热气,显然这位也算到他会在此时过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上门。
    何炀气色已经恢复不少,不像在牢里那样苍白羸弱,只是毒性发作终归对身体有着不可逆转的损伤,他再次醒来比之前瘦了一圈,下颌线愈发明显,使他周身平添了几分凌厉。
    哥,你醒了。季霆叫了他一声,脸上挂着单纯的笑意。
    何炀垂着眼不说话,自顾自地撩起衣摆,坐在椅子上喝茶。
    季霆见状,出于本能地阻止:你刚病了一场,喝茶太伤身体
    话说到一半,他不自觉噤了声,外人不知道缘由,他们兄弟二人心里可是最清楚,何炀这场病的由来,并不是巧合。
    或许是冥冥之中血缘的牵扯,他们总是比别人更快看穿彼此的企图。
    何炀勾起唇角,示意季霆坐下,他可以不关心身体里的毒,毕竟系统已经承诺刷满进度条给他解药,但六年前的来龙去脉,他必须从季霆口中得到答案。
    你曾经做过什么,我并不关心。何炀嗓音出奇的平静,他凝视着季霆,开门见山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杀死韩晔的凶手是谁?
    换而言之,你想把杀人的罪名安给谁?
    季霆微怔,似乎对何炀的表现感到十分讶异,他保守答道:这个案子正在调查当中,目前尚未找到关于凶手的有力证据。
    呵。何炀冷笑,垂眸看向杯中打着旋漂浮的茶叶,漫不经心道:从小到大,你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何况这件事你做的并非滴水不漏。
    季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笑着掩饰过去: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日我从将军府离开,三令五申不许你出家门,还嘱咐管家替我看好你。何炀挑眉一笑,帮他回忆道:然而你转头便身着官服出现在皇宫里,且不论这种种巧合,你就没发现当日所着官服的下摆有两处不明显的血迹吗?
    季霆脸色一白,额角冒出些许冷汗,半晌,他嗓音沙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哥哥慧眼。
    为什么要这样做?何炀追问道。
    季霆眼中浮现浓重的阴霾,十指攥紧掌心道:他六年前那样欺辱你,我怎能让他好过。
    所以你就来了招借刀杀人,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不是的。季霆急于反驳,慌不择言道:我已经有了打算,帮哥哥洗清污名的同时,嫁祸给
    谁?何炀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眯起眼睛凑近:你真正想搞垮的目标,是谁?
    季霆低着头,十指绞缠在一起,默不作声。
    何炀嗤笑,压低嗓音道:是沈太傅,对不对?
    季霆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何炀坐直身体,面色从容,后面的话都不必再问,季霆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你这速度委实慢了点。何炀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既然决定要做,动作就要干脆一点。
    季霆的脸色瞬息万变,短短数秒已经冷静下来,皱着眉道: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等何炀开口,季霆表情沉重地解释道:你昏睡的这几天,太后赐婚的懿旨已经昭告天下,皇上将要在今日迎娶沈太傅的女儿为后,算算时辰迎亲的轿辇应该快到太傅府门口了。
    来,大家让一让
    身上系着红绸腰带的官差在大街上忙着组织百姓让路,天子娶妻的排场不是一般的盛大,在太后的操持下,迎亲的轿辇异常华贵奢靡,由十六名壮汉抬着,一路从皇宫敲锣打鼓来到太傅府,算是给足了沈家的面子。
    沈家小姐沈怡萱坐在闺房的梳妆镜前,周围陪着一众丫鬟婆子,凤冠霞帔衬的她容貌娇艳,唇红齿白,当真是好一位顾盼生姿的新娘子。
    小姐,迎亲的仪仗估计快要到了,奴才们替您把盖头戴上,剩下的就交给下人来操办。
    嗯。沈怡萱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眼前一片鲜红。
    锣鼓声响彻天际,她在陪嫁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门外,轿辇已经恭候多时。
    小皇帝穿了一身大红喜服,同太后以及一众大臣等在宣和殿,只等着迎亲的队伍接了新娘后,二人在吉时祭拜天地,行拜堂之礼,最后宣读册封皇后的圣旨,即为礼成。
    太后和一众大臣翘首以待,仿佛今日要娶妻的人不是皇上,而是他们。
    随侍的太监见小皇帝脸色不好,担忧道:皇上,您从早上折腾到现在一直未曾进食,这样下去恐怕支撑不下去,反正离吉时还有一阵子,要不奴才给您端些点心来?
    朕没那么娇弱。小皇帝在人前一向要强,不可能当着朝廷众臣的面失了礼数,何况他也没胃口。
    思忖间,远处众人抬着迎亲的轿辇缓缓行至宣和殿前。
    按照祖宗传下来的礼制,皇帝需要亲自迎皇后落轿,于是场面顿时寂静下来。
    在万众瞩目之下,小皇帝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走到轿辇前,动作随意地掀开帘子。
    下一秒,在场所有旁观者倒吸了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何炀身穿黑色镶暗红边的长袍,缓缓从新娘的轿辇中站起身,同小皇帝比肩而立,宛若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他笑着垂下眼,压低嗓音道:子瑜,你穿这大红喜服果然好看极了。
    第042章
    你
    小皇帝脸色一白, 眼前突然出现数道重影,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不受控制地一头栽进何炀怀里。
    皇上, 大庭广众之下,您这是做什么?何炀搂着他的腰,笑着调侃道。
    小皇帝死死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 总算找回一丝神智,他十指紧攥何炀的衣袖, 勉强站直身体, 脚下轻飘飘的无所依靠:季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朕的皇后呢?
    何炀上前半步, 拉近了与小皇帝的距离, 眼神充满压迫性:我不是在这吗, 皇上还要找谁?
    你放肆
    小皇帝在离何炀嘴唇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恍然回神,一把将他推开。
    然而何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反倒是被小皇帝软绵绵的力道逗笑了,他精准地攥住小皇帝的手, 摸到其掌心的冷汗, 一时间有些心疼:臣不在的这些日子,您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了吗?
    围观的众位大臣早就从震惊中回过神, 怔忡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不知该做何反应。
    户部尚书刘韫是其中颇为难得的知情人士,他抬起袖子遮住自个儿的脸,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诛九族。
    他身旁的一个愣头青见状, 疑惑不解地凑过去问:刘大人, 你这是为何?
    我怕血溅当场。
    什么, 季将军还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弑君?
    你可快别说了!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皇上和季将军的举止暧昧,但没一个人敢出言挑明这个禁忌。
    太后显然也不是个傻子,她眼睁睁看着何炀从迎亲的凤驾里出来,心里便大抵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但即将到手的后位毁之一旦,她怎么可能甘心,脸色阴云密布,指着何炀斥道:大胆季霄,你不是应该收押在大理寺监牢吗?竟敢破坏帝后大婚,该当何罪?
    何炀牵着小皇帝的手,沿着宣和殿的方向不急不缓地走着,周围投来的目光他视而不见,唯独盯着太后一人,漆黑的眸子闪过杀意。
    臣自问无罪,凭什么要待在大理寺?他扬起下巴,目光桀骜地看向沈太傅,冷声道:真正有罪之人尚且逍遥法外,等着升任国丈大人呢。
    你,你这是含血喷人!沈太傅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怒火中烧地指着他的鼻子:季霄,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儿去了,她可是未来的皇后。
    放心,沈小姐现在很安全。季霆突然从不远处现身,快步走到何炀身侧,笑得意味深长:太傅大人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女儿呀,我以为她只是你巩固权利和地位的工具呢。
    你,你们
    沈太傅气得老脸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二人,最终无可奈何,老泪纵横地看向小皇帝:皇上,季家两兄弟狼子野心,罔顾王法,可怜我的女儿竟在大婚之日遭此劫数
    何炀看他哭得真情实意,忍俊不禁道:太傅大人一把年纪果然晓得恶人先告状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小皇帝脸色依旧憔悴,但缓了许久已经恢复些许力气,挣扎着要挥开何炀的手。
    大红喜服下,何炀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掰开小皇帝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这些小动作逃不过众人的眼睛,小皇帝暗中与和何炀较劲,从脖颈处泛起一片绯色。
    臣这么说,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何炀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小皇帝,从容不迫道:沈太傅就是杀死罪臣韩晔之人。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沈太傅在朝中资历最深,德高望重,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是忠臣的不二代表,任谁也想不到,他有一天会和杀人案联系在一起。
    一时间,从何炀口中说出的话可信度极低。
    但这些人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何炀递了个眼色给季霆,后者心领神会,几步走到宣和殿正中央,朗声道:
    六年前,身为言官的韩晔带头弹劾新科状元,也就是臣的兄长季霄,我哥当年状元及第,入选翰林院,封侯拜相是早晚的事。
    但却被韩晔等人构陷入狱,叩上了莫须有的谋逆之罪,从此断送了大好前程。此后一段时日,先皇驾崩,有人便趁此机会将韩晔发配到□□,妄图掩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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