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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撒谎快穿-林玖肆(23)

    【季霄对这个弟弟还真不错。】
    何炀:就怕养出个白眼狼。
    所以,我要决定长大以后一定也要保护你。季霆信誓旦旦地说道。
    何炀嗤笑,目光复杂,他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个弟弟是真傻还是假傻。
    小皇帝这么轻易的将案子送到季霆手上,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他的行动,外面成百双眼睛盯着,季霆稍有不慎就会落人口实,到那时候他一身清白又如何,亲弟弟审理的案子,处置了他名为大义灭亲,放了他却是有徇私枉法之嫌。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凑到我面前说这些肉麻的话。何炀挥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你如此大费周章归根结底是怕这个消息传到关外,到时候十几万大军兵临城下,你对父亲的承诺就都不作数了。
    我季霆如鲠在喉,艰难道:哥,我真的
    季大人,我们到了。
    马车穿过四五道院门终于停下,季霆咽下未出口的话,撩起帘子吩咐道:给季将军准备一间厢房,务必干净整洁。
    大人,这恐怕不符合规矩吧。奉命押送的一位官差皱起眉,提醒道: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要降罪下来。
    那就准备一间干净的牢房,把厢房的设施都给我搬进去。
    是。
    底下的人手脚麻利,没过多久牢房便改造完成,季霆亲自送何炀到门口,依依不舍地叮嘱看守的人道:我哥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想要见我也得第一时间通传。
    好走不送。何炀咣地一声关上牢门,将其他人关在门外,俨然一副少爷脾气。
    【坐牢做到您这个程度,未免也太舒坦了。】
    何炀:表象而已,我敢保证这间牢房绝对有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您可怎么办?】
    何炀:等。
    【您真的认为季霆能找到证据,救您出去?】
    何炀:我是说,等小皇帝来求我出去。
    哥,那我走了,我真走了季霆一步三回头,眼神担忧。
    何炀往床上一躺,合眼道:快滚。
    这句话说完,何炀整整三天没再开过口,期间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季霆每日定时定点地来看他,絮絮叨叨说一大堆琐事,却丝毫不透露外面的情况。
    第四日,牢门口传来响动,何炀躺在太师椅上小憩,听来人脚步声缓慢沉重,不似有武功在身的季霆,他偏过头,勾唇一笑:上次匆匆一别,本想请顾侍郎到城中茶楼一叙,没想到世事莫测,竟然在如此尴尬的境地相见。
    此情此景与六年前已大不相同了。顾淮山环视四周,轻叹一声道:是老臣多虑了。
    何炀轻笑,并未起身:有什么不同,遭人陷害锒铛入狱的剧本不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吗?
    六年前将军势单力薄,而今已有自保之力,待到这个案子了结,老臣也该辞官回乡,安度晚年了。
    你想置身事外。何炀眼神一凛,坐起身低笑出声:真是好一个兵部侍郎,你对得起我父亲的提携之恩吗?
    顾淮山轻轻摇了摇头,默不作声,他清瘦的脸上满是褶皱,苍白的鬓角无声昭示着年华逝去,早已没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罢了。何炀释然一笑,拔出腰间匕首割下袍角,雪白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他手中,而后递到兵部侍郎面前:替我做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追问你前尘往事。
    顾淮山抬起头,眼神不解地盯着何炀,后者狡黠一笑:放心,不是什么兵符或者书信,你可以仔细检查一下。
    顾淮山将信将疑地接过布料,将其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番,证实那确实只是何炀临时从袍子上扯下来的一块普通布料,并无异常。
    何炀见状,继续道:明日午时,把它送到松竹馆,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顾淮山面露难色,犹豫半晌,终究是点了点头,应下这份差事。
    理智告诉他何炀不可能费尽心机送出一块儿简简单单的布料,但其所说的话却也字字诛心,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否则六年前也不会义无反顾地想要查明真相。
    既然老臣看不出其中玄机,便彻头彻尾地糊涂到底,即使后世背上千古骂名,也是老臣我心甘情愿。
    顾淮山拱手一礼,抬起头时老泪纵横。
    何炀垂眸一笑,光风霁月地还了一礼:多谢顾大人。
    第038章
    正午时分,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街头巷尾充斥着小商贩们的吆喝声。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地行进,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一所装点雅致的楼阁前, 这里不似闹市喧嚣,站在门外隐隐能听见里边传来的丝竹管弦声。
    车夫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熟门熟路地上前同人交涉几句, 面色沉稳地回到马车前,压低嗓音道:刘大人, 您等的人在包厢里。
    车内之人倏然睁眼, 一把撩起帘子,面色凝重地问:当真?
    嗯,松竹馆的老板说那人看着眼生, 明显不是熟客, 到这之后只说要找人, 他便做主将人带到您订下的包厢里了。
    刘韫抬起头,沉吟片刻, 目光定格在门前悬挂的匾额上。
    自从何炀入狱的消息在私底下传开,他便在这松竹馆订下包厢, 每日不定时来这儿坐上一时半刻。无论外界对此事如何揣测, 凭他为官十几载的经验来看,将军府的势力绝对不会轻易倒台, 必要时刻何炀或许会经他之手往关外传递消息, 而这里是最佳地点。
    包厢门打开,一道清瘦的背影出现在视野里,刘韫眯了眯眼, 觉出几分眼熟, 他挥退身后的随从, 缓缓行至那人面前,刚要坐下又立马弹了起来,瞪大双眼指着那人的鼻子:顾,顾淮山?
    顾淮山赌上一世清誉帮何炀送信,事前根本没想过松竹馆竟是烟花之地,可怜他年过半百的一个老头,刚一踏进门口,差点儿被投怀送抱的少年直接送走。
    好不容易捱到包厢,苦苦等了半个时辰,竟然又等来一个泼皮无赖,他忍无可忍地站起身,一挥衣袖背过双手,作势要走。
    站住。刘韫急慌慌地绕过桌案,拦在他面前:把话说清楚再走。
    老夫跟你没什么可说的。顾淮山冷哼一声,调转方向往门口走去。
    刘韫张开双臂,顾淮山走哪他拦哪,两人交战数回合,都累的气喘吁吁:好你个顾淮山,口口声声说着看不起我左右逢源的官场做派,到头来还不是投靠了季将军。
    休要胡言乱语。顾淮山叉着腰,累的面红耳赤,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昔日我尚且顾念同乡之谊,但你若是再同我胡搅蛮缠,休怪我翻脸。
    呵,你敢说此行不是为了季将军送信?
    刘韫胸有成竹的态度唬的顾淮山一愣,上前两步打量着他问:你就是帮他搭线的人?
    不然呢?刘韫扬起下巴,觑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快把信件给我,耽误了将军的大事你担待的起?
    顾淮山冷笑,恨铁不成钢地讽刺道:瞧瞧你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老夫受人之托是为报恩,你这是上赶着抱大腿不撒手。
    嘿,你个假正经的老匹夫唔!
    刘韫骂到一半,被顾淮山拿一块儿白布堵住了嘴,他顿时瞪圆眼睛,气得七巧成烟:你有病啊!
    东西我送到了,以后诸事与我无关,刘伯钧你好自为之。顾淮山正了正衣领,拨开碍事之人,往门外走去。
    刘韫捧着一块儿白布傻了眼,后知后觉地唤道:你等会儿,什么叫东西送到了,你不就给我一块儿白布吗?
    无人应答,顾淮山清瘦的背影已经汇入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刘韫仔仔细细地将手中的布料检查三遍,站到窗边对准阳光,依旧没看出什么端倪,突然,他眸光一顿,双手缓缓降至胸前,不错眼珠地盯着楼下街道。
    一辆华丽的轿辇从底下经过,从仪制上看像是太后宫里的人,微风拂起轿帘,一名女子姣好的侧脸一闪而过,刘韫恍然大悟。
    近些日子皇上要立后选妃的风声已经在皇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朝中有适龄女子的人家全都翘首以待,但据说太后十分中意沈太傅家的女儿,有意说服皇上立她为后。
    选在这个关头接沈小姐进宫,立后的诏书怕是不远了。
    刘韫将布料妥帖地收进袖子里,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不知季将军从大理寺出来,见到木已成舟,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小皇帝晌午时分接到传唤,去太后宫里用午膳,他原本想找借口搪塞,却架不住太后派人三催四请。
    用过午膳后,太后又非要拉着他到御花园里下棋,做足了母子情深的姿态。
    小皇帝眉头紧锁,握着棋子一声不吭,在他看来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果不其然,他刚坐下一盏茶的功夫,太后已经按耐不住,轻笑着指向太液池旁:皇上你看,那位池边嬉戏的女孩儿便是沈太傅家的掌上明珠。
    小皇帝抬眸,顺着太后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藕荷色衣衫的少女轻摇团扇,娉娉袅袅向这边走来。
    她幼时便常在宫中玩耍,一转眼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哀家看与皇上实在般配的紧。太后落下一子,笑得合不拢嘴,转头问:皇上觉得呢?
    母后做主就是。小皇帝收回视线,盯着棋盘恍然出神。
    沈小姐幼时是否常来宫中他并不知情,因为那时他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偷偷溜出宫到将军府玩,季霄读书习武,他就在一旁捣乱,缠着季霄教他骑马
    臣女沈怡萱参见皇上、太后。
    快起来吧。太后眼神慈爱,目光流转间示意沈怡萱上前,轻笑道:你不用过于拘谨,过一阵子入了宫,就要改口叫母后了。
    是。少女羞红了脸,低下头偷偷看向小皇帝,然而后者垂着眸,神色冷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压根没注意到她这含羞带怯地一瞥。
    太后见状,端起茶杯递给沈怡萱,低声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你作为未来的皇后有些事情要多迁就,去吧。
    沈怡萱聪慧过人,一下子红了眼眶,但想起来时父亲的教诲,她咬着牙硬生生忍住了眼泪,踱步到小皇帝面前,轻声细语道:皇上,您喝茶。
    小皇帝回过神,见她神色局促,点头示意道:放下吧。
    太后掩唇一笑,在众多婢女的服侍下站起身,意味深长道:哀家乏了,先去午睡,也省得待在这儿你们不自在。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娘娘。
    一转眼,亭中只剩下小皇帝、沈怡萱和她的贴身侍女三人。
    小皇帝专注于研究桌上的残局,一言不发,沈怡萱凑近些许,轻声提议道:皇上,要不让臣女陪您下完这盘棋吧。
    不必。小皇帝捡起一颗黑子,放在掌心把玩着,漫不经心道:棋子下一步该往哪走都是注定的,有没有人坐在对面又有何区别。
    皇上所言有理,但棋子生来便是受人操控的,无论如何也难以摆脱宿命。
    小皇帝一愣,抬眸重新打量眼前之人,半晌,他将手中的棋子往木盒里一丢,正色问:如果你有选择的余地,可还愿意当朕的皇后?
    沈怡萱摇了摇头,稚嫩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臣女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就算是有,还有比做您的皇后更好的选择吗?
    小皇帝凝视她片刻,眸色深沉: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朕如你所愿。
    这边话音刚落,石子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皇上,臣有事启奏。
    季霆在御书房与皇上擦肩而过,问过守门的小太监才知道小皇帝来了太后宫中,他脚下一刻不停赶到太后那儿,却又被告知皇上去了御花园。
    他轻功了得,一直躲在不远处观察,好不容易等太后离开,才刻意放重脚步,来到小皇帝面前。
    季寺正?小皇帝眉眼一凛,态度不似之前热络,轻描淡写道:有什么急事不能等到上朝时再禀明,竟一路追到这御花园里来。
    季霆跪在地上,态度恭敬道:皇上,事关我兄长的清白,臣一刻都等不得。
    好,那你说来听听。小皇帝兴致缺缺。
    沈怡萱站起身,从容得体地行了一礼:事关前朝政事,臣女还是先告退了。
    小皇帝拉住她的手腕,眼神波澜不惊:无妨,你未来要做朕的皇后,这些事情可以略知一二。
    季霆听到皇后两个字眸光一暗,诧异地抬起头,见小皇帝神色郑重,心脏顿时一沉。
    季寺正还在等什么,不是有事禀报朕吗?小皇帝不动声色地催促道。
    季霆沉吟片刻,心中有了决断,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惶急的喊声:不好了,季大人。
    放肆,皇上面前怎可失礼。季霆回头,见是自己手下的人,低声喝斥道:出了什么事?
    大人,季将军他他怕是要不好。来人噗通一声跪在石板上,神色惊惧,口齿不清:您快回去看看吧。
    你说什么?小皇帝率先反应过来,不自觉松开沈怡萱的手,眼神焦急地质问道:什么叫季将军不太好,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9章
    今日午时, 小的像往常一样去牢里给季将军送饭,他刚开始还好好的,小的一转身的功夫, 他突然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
    季霆抬起头,观察着小皇帝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皇上, 臣这边刚刚查明真相,哥哥就在牢里遭遇不测, 可见幕后真凶心肠歹毒, 想尽办法要置哥哥于死地。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分辨这些,太医呢?小皇帝站起身,彻彻底底地忽视了身后之人, 皱起眉问:季霄他身经百战, 怎么会突然如此。
    回皇上, 小的也不清楚,事发突然, 已经有人去请太医,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
    什么叫应该!小皇帝勃然大怒, 胸腔剧烈起伏, 眼神焦灼道:不行,朕得亲自过去一趟。
    皇上三思。季霆叩首, 身子伏在地面上, 诚惶诚恐道:您贵为天子,万金之躯,怎么好亲临牢狱。
    小皇帝一挥衣袖, 一言不发地匆匆离去。
    凉亭下, 沈怡萱攥着棋子, 脸色青白交加,季霆抬起头,目光刚好对上她的视线,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并回之一笑。
    跪在地上的随从见季霆转身要走,忙不迭地起身跟上,腿脚发软。
    演的不错。季霆回头打量他片刻,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很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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