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地离都城虽不远,可来回也要好几个月的路程,王君不舍得离开,丰王更是忍受不了无法相见的日子。
“王爷,听闻薛公子昨日产下了一个女儿,怕是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走动了,薛丞相得知后也十分欢喜,甚至连早朝都告了假。”
这让丰王感到十分遗憾,她失去了屿儿,哪怕是看到跟他长得相似的人,也能得到些慰籍。
“替本王送份礼物到薛府,就当是送给薛丞相的,祝她喜得贵孙,再送些孩子用的东西,无论收或不收,也算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丰王用力的合了合眸子,“可惜本王这辈子都无法享受到这种天伦之乐了,若是屿儿生了孩子,本王怕是也会十分欢喜。”
见丰王情绪如此低迷,心腹忍不住提议道,“王爷何不在宗室里收养一个孩子?这样丰王府日后也能后继有人。”
丰王摇了摇头,她怕再出个跟周玷那样的白眼狼,而且她已年迈,没有那么多心力再去养大一个孩子了。
姜禾处理完商号的事情后,顿时轻松无比,薛凌玉被拘在坊间里坐月子,她便有更多的时间来陪着他。
她一来便看到薛凌玉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眠儿正在他旁边握着小拳头,嘴巴一鼓一鼓的,显然是吃饱了。
见他好似不开心,姜禾瞧见他微湿的衣襟,关切的问:“可还难受?”
世家里的大部分人会在孩子出生后请乳父来专门喂养孩子,但是薛凌玉不知从哪里听说,若不是自己亲自来喂,孩子就不会亲他。
所以他咬着牙,一直坚持着自己来喂。
也不知是不是孕期喝多了鲫鱼奶白汤,就算是把小家伙喂饱了,他还总是觉得不舒服。
薛凌玉握住姜禾的手,低头委屈道:“还是疼着。”
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像是将奔流宣泄的洪水突然堵住了一般。
他晚上都睡不好觉,可是眠儿那么小,也吃不了多少。
这倒是让姜禾犯了难,“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要不我去问问大夫?”
薛凌玉十分明显的丰韵了起来,这有没有生养过的男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那种腰肢纤细匀称,走起路来如蒲柳般姿态的男子,就是没有生养过的,而体态丰满,特别是胸部发育得极好的,一般都是生过孩子的。
“别、别去,这种事怪羞的,也许等出月子就好了。”薛凌玉问过父亲,说男子二次发育时都会这般,只要排出来便好了,可是该怎么把多余的排出来呢...
姜禾不想让他忍着,若是弄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她覆上道:“我来帮你吧。”
姜禾如今都是正大光明走大门进的薛家,偶尔和薛父打了个照面,也只是点头问安而已。
有好几次薛父看见自己,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姜禾等着他对自己说,可薛父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自顾自的叹着气。
跟丰王嫡子解除婚约的事情目前还没有宣扬出去,在外人看来,她还是丰王的准儿婿,却跟薛家嫡子来往,若是传出去,人们最多调侃她几句风流罢了,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薛凌玉。
他先前的那个情人,应该让他吃尽了苦头吧,姜禾光是看到他生产后的那副虚弱模样,就忍不住想骂那个始乱终弃的女人。
同时她深埋心中的感情开始不知不觉的有了变化。
在薛凌玉坐月子的这段时间,她总是能够梦见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他对画画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在字还没学会几个的年纪时,被逼着做不喜欢的事情,可怜极了。
梦里的姜禾时常翻墙过去陪他玩,两个人还一起放纸鸳,一起爬树,她总是恶作剧般的逗弄小公子,好几次险些都把他惹哭,最后还是弯腰低头把人哄了回来。
就在她以为事情的发展会一直保持着美好时,小公子的父亲却发现了她翻墙进府的事情,当即勒令府里的下人把她赶了出去。
“高门世家怎可以与商贾出身的人来往,也不怕落了自己的身份,你就算是想要玩伴,也不能如此自轻自贱。”
小公子听父亲这样说自己,忍不住红了眼眶,边揉眼睛边哭。
他想要玩伴,想要有人陪着自己玩,可是都城里的其他世家之子都嫌弃他长得胖,不愿意接近他,甚至还出言诋毁他。
只有姜禾一个人对他好,不会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帮他画画,帮他写大字,还会陪他玩。
小公子眼睁睁的看着姜禾被赶出去,姜禾想开口叫他别哭,这样脸就会越来越肿了,但是薛府的大门很快便被关上,里面传来小公子的抽泣声。
这是两人幼年时见的最后一面。
再见时,当年的小胖子长成了清瘦的都城第一贵公子,仪态端方,公子翩翩,引得无数人追求。
姜禾却整日与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斗鸡走马,游手好闲,被冠上了第一纨绔的名号。
少女扎着高马尾,刚从树上跳了下来,朝着小公子伸出手,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喏,这是我亲自做的纸鸳。”
这些场景断断续续的出现在姜禾的梦里,而长大后的小公子,竟与薛凌玉生得一模一样。
她以前当真是认识薛凌玉,可是却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姜禾决定去问自己的好友苏雅万,她和苏雅万从小一起长大,若是她真的认识薛凌玉,苏雅万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面对她的问题,苏雅万却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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