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唇齿发抖,面色煞白就要被吓得昏死过去。
太子爱酒酿桂花露,成王也爱。就因为这个,成王还请了京城最好的厨子,来府里专门做这道小食。
就算是在同样的吃食上,也要吃得比太子好些。
成王一把将老管家推得老远,怒气冲冲地撑着小案站起来,脚下略微踉跄。
他垂着手微扬起头,看着院外那片天:“太子有的,我不稀罕,我偏要他没有的!”
小案随着怒吼被踢翻,房间内一片狼藉。
......
冀南大军在济宁大营休整良久,傅其章正要上书请回京调令,却收到了转防豫中赈灾的消息。
“看着豫中应是灾情严重,不然不会调冀南军去。”傅其章看过调令,忽然忧心起豫中的灾情来。
往年水灾严重时,嘉宁军也会调兵豫中,助百姓修整。可之前他都在边疆,并未做过这些事。
沈郁茹走近站到桌案旁,也拾起调函去看,道:“既然如此,要尽快到豫中才是。”
“要不然你先回京城,免得随我辗转劳顿。”傅其章道。这一趟又是调动兵马又是赈灾,恐怕少不了折腾。
沈郁茹未作犹豫便拒绝了:“我不回京城,想随你去一趟豫中,能帮上些忙也好。”
其实傅其章也不忍心分别,可是这一趟实在是劳累。于是便望着她,编个由头:“倘若我忙起来,恐怕顾不上你。”
“我不给你添麻烦便是。”沈郁茹不想妥协:“况且,你的伤还没好全,我不放心。”
傅其章看她这样子,也不愿强求。虽然说着没时间,但又怎么会顾不上。
“好,那辛苦夫人,随我一起。”他握住了沈郁茹的手仰头去看。
一唤起夫人,他忽然想起来那天收到的信件里的“夫君”二字,不禁心里痒痒。
沈郁茹本想着去旁边坐下,可没成想被拽着不撒手。她回头去看坐在案后的人,疑惑道:“怎么了?”
“那日,你给我送来的信里,叫我什么来着?”傅其章装作思考,其实记得可清楚,一脸的得意笑容。
提起那天的信,沈郁茹真是满腹后悔,恨不得把信马追回来涂掉那两个字。
“写什么了…我也不记得了!”就知道见面少不了这些撩拨,沈郁茹觉得面颊发烫,只想快些逃离,便要抽回被握着的手。
可傅其章非但不松力气,还握紧了几分将人拉住。只看她避无可避,暗自羞恼。
“你当面说嘛!”傅其章满怀期待地望着,笑容逐渐灿烂。
纸上写写还可以,真到当面反倒叫不出口,沈郁茹索性就不和他纠缠,转身要走。
傅其章那肯让人轻易离去,趁她转身,手臂一用力将人整个拉过来,跌在自己怀里。
忽然被拽着,沈郁茹感觉身体一空向后倒去,不想下一刻就落入了怀抱中。
这姿势显得亲昵,傅其章把她稳稳地接住,眼神不由得游走在她的眉眼间:“写的不算,你亲口说的才算。”
“这是大营,外边还有人呢!”沈郁茹可不似他一般张扬心大,只怕待会儿进来个人撞见。
“你喊我,不然待会儿真要来人了。”傅其章故意吓她,又将人抱紧了些。
沈郁茹不时往帐外看着生怕有人,脸似着了火似的,最终妥协:“夫君。”
她似乎只从唇缝里挤出这俩字,声音小得出奇。说罢便偏过头去,避开越凑越近的人。
这蚊子大点儿的声音,傅其章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笑地不能自已。
“将军小心些,外边好多人呢。”沈郁茹想起身却被环住,只能无奈地低声提醒。
“你为什么非要跟别人一样叫我将军。”傅其章听人又叫将军,更不肯松手,将军都是外人下属叫的,怎么她倒顺口。
沈郁茹不做回应,反正如果日日要唤夫君,还不如不说话。
傅其章大抵也看出了,她不是能把情爱宣之于口的人,便仔细思量:“那你之后唤我的乳名吧。”
“什么?”沈郁茹这才看过去,也是好奇他的乳名。
“元十。”傅其章道:“我是元月初十生人,便有了元十这个乳名。”
这个名字听着顺耳又好开口,若非要选一个沈郁茹必定是选元十。
“你叫我一声。”傅其章不肯放过她,偏要现在就听见不同的、新鲜的。
堂堂镇远将军阵前威风凛凛,怎么到了自己跟前,比一般十几二十岁的还要会闹腾。
沈郁茹干脆以毒攻毒,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元十。”
唤完之后也不待人反应,便挣扎起身,提起声音又叫一声:“元十。”她算是看透了,跟这种人就要比他更厉害才行。
傅其章得了满意,也就放手任人起来,只笑着去看她。
“你惯会跟我使这些招。”沈郁茹整理了衣襟,自顾自地念叨一句。
她也不知怎的,明明自己之前一天也不愿说几句话,现在硬是被眼前人唬得不说几句就不痛快。
趁着大军拔营的空档,两人还有时间打趣。随着各路人马调动,军中上下都开始忙碌起来。
荀业之率江北余部返回江北驻守,冀南大军两路返回原驻地,只有一路随着傅其章前往豫中。
军粮军资都已先行,剩下的人马才陆续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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