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她心里升起莫名的心慌,脚步夹带着慌乱,踏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开始渐渐加快。
终于从南走到北,再从西走到东后,她在东面连着房子的玻璃花房里隐隐看见星点亮光,心里预感着是他。走进一看还真的是他。
花房里没有灯,月光穿过玻璃幕墙洒进来,穿过植物的枝叶,勉强照亮了花房里的一切。他就坐在花房的藤椅上,一手握着手机,并不断的转动着。而那星点的亮光来源于他手上夹着的香烟。忽明忽暗的闪着。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也是吸烟的,从没见过他吸烟,顺其自然的她就以为他也是不吸烟的。
这就是人推理的精神,但总多多少少的带着点自以为是的味道。
她推开花房玻璃门的时候,发出了响声,他应着响声看过来,还没来得及展开的眉心依旧蹙着。
他又蹙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他最近蹙眉得更加厉害了,总像是有千头万绪在他心头绞成了结,他总解不开的烦恼着,他将这个结从Q市带到了这里,带到这个本该是来度假的地方。
她走过去,也没说话,只是伸手,伸手取过他手中的烟蒂。
他原本以为她会像很多女人一样,有点生气的将烟蒂扔在地上,然后风情的用脚碾灭。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总能做出写出人意表的事情。
她将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不久,烟雾从她丰盈的嘴唇里吐出,她夹着烟的吞云吐雾的模样的确比他脑海里碾烟的样子还要风情上百倍,或者说是妩媚风情上百倍。动作极其熟练,切没有被呛到的怂样儿,他在愕然中可以肯定,她定不是第一次吸烟。
他起身,带着怒火的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烟蒂。
“谁让你吸烟的?”
“准你吸就不准我吸?”
“你一个女孩子家吸烟好看吗?”
“大男人吸烟也不见得多好看,你们男人还不是照样吸。”
其实她也讨厌吸烟,讨厌自己吸烟,也讨厌别人吸烟。
“你以前吸过?看起来不像个新手。”
“以前读大学时候,贪新鲜吸过几支,觉得没意思也就没上瘾。”
“贪新鲜,这种事情也能贪新鲜的吗?哪有女孩子像你这么爱折腾?”
她远比他想象中的有个性的多,虽然他知道,他认识的叶炯榆也从来不是个乖女孩,但是他仍然被她这么贪新鲜的行为触怒。
“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吸烟?”她问了,但同时也说出了答案,“有烦心的事儿?男人吸烟如果不是为了帅,那就是为了烦心事儿。而你断不会为了帅。”
“别岔开话题!正说你呢!你以后不准再吸烟了,听到没有。”
其实,是他在岔开话题。
“那是不是我不吸,你也戒了。”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爱计较,这种事儿也要求平等。”
“你答应,我答应。”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每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妥协的份儿。
“行啦,你以后可不能再吸了。”
听出他应承的口气,她有点开心的也应承下来。
“行啦,行啦,知道了。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啰嗦?”
这很顺口的话才一出口,才发现仿佛说出了颗炸弹,脱口便爆炸了。很久没再提及的称呼,再提起,胸口仍像是被重重的砸了一锤,还是会闷闷的疼。
她原想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伤感,但她选择了抬起头,看那苍白的月光,为的掩住那早没了泪水干涩的眼睛。
他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这样她无须仰着头,也能不让别人看见她的悲伤。
“秦振邦,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了,回家看看妈妈。”
他抱着她的身体有点僵住,随即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她无法呼吸。
“好,回家,我们明天就回去……………回家,我去上门提亲。”
66、母亲
早早结束了短短两天的小岛生活,秦振邦和叶炯榆坐上飞往A市的飞机,改了假期剩下的旅程。
一路上,叶炯榆能感觉到秦振邦有满腹的心事纠结着,尽管他面无表情的掩饰着,但从他眉宇间从未松开的褶皱,便不难猜出。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身旁闭目养神的人的大掌里,软软的随即被握紧,是密不透风的紧,还有点点生疼。
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柔和的声音,用着适中的语速,变换着中英两种语言告诉他们,飞机已经飞至A城上空,并准备降落。
到家了,终于真的要到家了。
叶炯榆被握着的手更紧了,疼得她忍不住轻呼出来。
“嘶……疼。”
秦振邦听着这声“疼”,自然松了力气,但还是把她手牢牢地握在手里。
“秦振邦,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嗯。”
秦振邦连眼睛都不睁,单音应承着她,眉宇间并没有松懈的迹象。
“我总觉得你的紧张好像不太寻常,这会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叶炯榆这话讲得很认真,说出自己心里担了一路的忧。
果然,这话对秦振邦起了效果,他睁开眼睛,转过头,神色严肃的看着叶炯榆。
“熙夕,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嗯?什么事儿?你怎么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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