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胡耀华还真没看出来,这位鼎鼎大名的女强人竟也有闲情整蛊人来。只可惜,他一小秘书可经不起这对“小夫妻”耍花枪的折腾,不小心真要成花枪下的冤死的亡魂儿了。
“胡秘书,不用担心,真没事儿。您这有治腰病的药酒吗?给我拿瓶呗!”
叶炯榆不忍心再整蛊胡耀华,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任凭你与老板或领导再好的关系,哪天遇上他们不高兴了,照样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死罪。这点她太明白了。
“有的,有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药酒是胡晓晓留下的,是她家的独家秘方,对这些个风湿腰病最管用。当时胡晓晓交给胡耀华的时候,还给他教了一套按摩方法,说是只要按摩的手法正确,再配上这药绝对见效。
叶炯榆走到卧室门前,很有礼貌的敲了一下,她不需要里面人的允许,自觉地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今晚的夜色云很厚,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窗外刮起风来,树影摇曳中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来。屋内也没有开灯,黑暗笼罩着,静如深海。
还没等他们谁先打破这片沉寂,倒是天上突如其来的那道光划破窗外和屋里的黑暗,紧接着也是天上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海一般的沉默。雨点随着雷声而来,打落在树梢、树叶、屋顶、窗户,最后落在地上,沙沙的响声很好听。
只听屋内有人长叹了一句,这声叹是感叹。
“哎,我就说要下大雨了,真是比天气预报还准。”
又是一道亮光划破长空,叶炯榆在这道闪过的光里依稀看到屋内的床上有人挣扎着要起来。赶忙,凭着感觉往门上一摸,按开了屋内的灯。
“你躺着吧,被折腾了。”
开了灯,看清屋内的所有,和客厅一样,这里也很简单,床、衣柜、写字桌和摆在床边的两张单人真皮沙发。狂风吹乱了房间里的窗帘,雨点从敞开的窗户飘落在房间的木地板上,星星点点的还有些打在那两张沙发上。
叶炯榆一个箭步朝窗边冲过去,伸手拉起窗户。这里的窗和家里也相同,不是推拉的铝合金窗,而是那种传统的推开式窗户,很质朴,很有家的味道。
将暴风雨屏蔽于窗外后,叶炯榆还顺手地捋了下被吹乱的窗帘。
秦振邦见此状,索性安然躺回床上,反正也没他什么事儿了不是。
“叶总,药酒给您拿来了。”
胡耀华急冲冲地冲进来,把药放在叶炯榆手里,赶忙转身出去。
“叶总,这就拜托您了。下雨了,我得到书房关窗去。”
胡耀华是识趣的赶紧走,也是害怕的逃走,更是因为楼下书房里一大堆重要文件不得不走。他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门。
“你还真打算当医生?”
叶炯榆手里握着药酒,一步一步的踱向床边。面对秦振邦还是不相信的质疑,耸了耸肩,
“医生算不上,顶多算个按摩师。”
“你不会别拿别人的痛苦开玩笑啊!”
叶炯榆走到床边,把药往床头柜上一放,斩钉折铁地说
“会与不会试过便知。”
话音才落,秦振邦被叶炯榆双手使劲儿一翻,原始平躺的整个人变成趴躺在床上。
“还说你会?有这么粗鲁的吗?”
说话间,叶炯榆脱掉脚上的三寸高跟鞋,拉起一步裙,跨坐着骑到秦振邦背上,按住还想要挣扎的他。
此情此景很是香艳,她的裙子褶皱着堆在腰部下来臀部的位置上,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的腿,性感的吊带若隐若现的露着,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当场吐血。只是,除了她自己,也无人有此眼福。
“我又不是外面那些按摩小姐,可不会温柔的。”
慢条斯理的,叶炯榆把药酒倒在手掌里搓热,身下的秦振邦因着腰病的缘故,也不敢太挣扎,只得任她鱼肉。她撩起他的家居服,双手在他腰上使劲儿一按,力道控制得很好,却还是免不了引来他没压抑住的闷哼。
虽然疼,但他分得出这手法是专业的,虽没有胡晓晓的中医世家的专业,却也比医院里很多专业按摩师的技术好上许多。
记忆中那双软软的小手,此刻正和着药酒,温热的按在他的腰上,每一个按都能按在点上,时而轻柔,时而加重的游走着,酸酸麻麻带着痛的感觉很爽,很舒服。
若不是知道她大学念的专业,他几乎要以为她这几年英国学的是专业推拿按摩术了。
秦振邦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嗯,你这里的肌肉都粘膜在一起了,推起来好大的珠子在里面转,果然是顽疾。”
“……别说,你还真有那么两手。”
“现在知道了,刚才也不知道谁那么怀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秦振邦脸埋在枕头上,掩去脸上满意的笑容,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你这难得的好心让我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至于吗?我就那么不近人情?”
“在别的地儿不知道,在我这差不多就这个意思。你可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评语没错吧!”
这番评语让叶炯榆沉默了,仔细想想,好像也是,除了找他办事儿,她的确没什么时候找他。
可她没事儿找他做什么呢?像普通朋友那样大打牙祭?像发小那样喝酒打诨?像知己那样分享心事儿?还是,像恋人那样逛逛公园,逛逛商场,西餐厅里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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