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面莫名的起了一些十分不悦地情绪,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只能轻咳一声企图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景眠抬起头来,神色淡然道:“想好了?”
谢长清嘴唇抿平,他深吸一口气道:“你结婚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可是看向景眠的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期盼,期盼她否认这句话,可惜的是,景眠只是微愣了一下,心里寻思着自己上回不是和他说过了吗?她道:“我上回不就和你说过了?你没信?”
谢长清看着对方一副压根不在意的样子,他上回确实没信,只当是景眠逞能说出来的气话,谁能想到居然是真的。
听见对方的反问之后,谢长清咬着后槽牙,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景眠,你这样作践自己,你想过叔叔阿姨了吗?”
景眠眉头蹙起,她看着谢长清反问道:“我结婚就是作践自己了?谢长清,我都没找你们谢家翻脸不认人,你现在是装这一副为我惋惜的样子给谁看?”
谢长清就像是打开了话匣一样,他声音沉了几分:“景眠,我家退婚这件事确实是做得不地道,我本意也并非是那个时间段退婚……”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想退婚,现在已经退了,你为什么还不满意?”景眠感觉自己好像才认识谢长清一样:“谢长清,我头一次发现,你戏还真多。”
谢长清这两天被景眠的事情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听见景眠这句话,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他道:“我们是退婚了,你也可以去寻找你的幸福,但是不是让你为了钱而出卖自己,作践自己!景眠,那个男人都可以当你爸了,你为了钱至于吗?”
他话音刚落,迎面而来便是一泼水,他下意识闭上眼,柠檬水精准的被泼在了脸上,水珠子顺着他脸的轮廓往下滴落侵湿了他的大衣。
要说之前景眠对谢长清是不解和心灰意冷,她曾经也真真切切的喜欢过谢长清,跟在他身后跑也是她自己愿意,在当下退婚,她也能选择理解,好聚好散,她不想和他们掰扯太多,但是现在,便是纯纯的恶心了。
谢长清抬起手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柠檬水,面前的景眠脸色差到了极点,对他的厌恶根本毫不遮掩。
景眠真的恶心坏了,感觉刚才吃下去的甜点都因为谢长清这个人在胃里不断翻滚着,她收好了自己的手机,冷冷道:“谢长清,你真的是有病,我为我以前真心喜欢你而感到可耻。”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他们的动静不小,店里的几个顾客和店员都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着,将景眠起了身,又尴尬地缩了回去,但还是偷摸地打量着他们。
景眠提着包包准备大步的离开,却在路过谢长清的时候被他拽住了手腕,还没来得及挥开,手心里便塞进了一张卡。
她偏头冷眼看去与谢长清对视着,谢长清被泼了杯水,似乎也冷静了不少,他仰着头道:“卡里有一百万,你先拿去用。”
景眠冷笑一声,挥开谢长清的手:“刚才还骂我为了钱作践自己,现在塞钱给我干什么?准备包//养我?”
她将卡轻轻一抛丢在了谢长清的桌子面前:“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找我,看着你……挺烦的。”
景眠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又走回谢长清的身边,微微扬声道:“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结婚的消息,但看你刚才说得那些话,应该不知道我老公是谁,不过有一点可以透露给你,我老公比某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你和他……”她顿了顿:“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谢长清的脸黑了个彻底。
*
景眠沉着一张脸回了家,只不过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心情之后,才开了锁。
裴知叙正在客厅坐着,腿上放着一本金融书,鼻梁上依旧架着他那副细框眼镜,听见开门地声音便从书中抬起了头。
景眠将自己的包包随手放在鞋柜上,扬声道:“阿叙,她家最好吃的那个售罄了,所以没有给你带回来,等下回再给你带。”
语气中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裴知叙已经放下书从沙发上起了身,他应道:“没关系,洗手吃饭了。”
景眠换上了拖鞋,跟着裴知叙一起走到餐桌边,桌上已经摆上了做好的一荤一素,裴知叙此时正在厨房盛汤。
她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了下手,裴知叙端着汤碗道:“拿碗筷。”
景眠嗯了声,打开柜门将消了毒的碗筷拿出来,跟在裴知叙身后到了餐桌,分好碗筷,裴知叙给她盛了碗汤:“家里只有这些了,明天让阿姨添新的。”
家里的冰箱都是有专门的阿姨过来填充的,景眠逛超市也只是补点日用品,她看着桌面上的饭菜,加了个时蔬塞进嘴里说道:“已经很好了。”
裴知叙的厨艺很好,她每天晚上都吃得很开心。
二人吃饭没有说话的习惯,交谈一两句之后便安静的吃饭,景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甜品吃多了还是因为别的,她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又不好意思放下筷子,但进食的速度明显比平时慢了。
她低头戳着碗里的米饭,对面的人便问道:“饱了?”
景眠抬起头,如实点了点头:“可能下午吃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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