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枫赶紧发了条消息问人在哪儿,把最近的门号连同车牌号一块发了过去。
李三秦说话倒是简洁,旁的都没回,就一个「成」。
车上放着新闻,江祺枫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划拉这手机屏幕,顺耳听听新闻里说的事儿,余光还留意着外面经过的身影,可给他忙活坏了。
等了一会儿,窗外传来几声响,江祺枫抬头一看,外面站着一个人,低头正打量着他。
江祺枫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李三秦没错,跟照片上十多年前差别不大,于是赶紧伸长手把车门打开。
“你是江祺枫?”
“是我,叔上车吧,我帮您拿行李。”
江祺枫赶紧应了声,推门下去帮他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
李三秦看他这么懂事有礼貌,不禁感叹张修明收了一个好徒弟。
江祺枫盖上后备箱回到驾驶位上,正要伸手关掉广播,李三秦却抬手阻止了。
“放着吧……”
江祺枫不明所以,却也没纠结,转过身来专心开车。
“叔您住哪儿?我送您。”
“你师父没跟你说?就他隔壁。”
江祺枫惊讶了,难怪一出事儿师父先想起他来,合着两人住对门。
打问完这句话起江祺枫又不知能说什么了,他不会跟长辈搭话,也就跟师父还算好些,于是干脆专注看路开车,一句不多说。
他不说话,广播一直放着,好歹车里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又过了一阵,刚下高速,广播里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字眼,同时吸引了江祺枫和李三秦的注意。
“五月三号星期六,知名相声演员张修明在演出结束后宣布与谢言解除搭档关系,当晚谢言并未作出解释,不过据热心观众所说,东城茶社刚刚放出的节目单上,赫然写着唐崇安和谢言……”
李三秦摇了摇头,啧啧轻叹:“我说怎么突然火急火燎喊我回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会儿江祺枫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该不该关掉广播。
“师父没跟您说这事儿?”
“提了一嘴,没细说。”
广播里还在放着后续进展,江祺枫听着只觉得可笑,他在曲阑社跟着师父五六年都没听说过的事儿,在记者嘴里传的有鼻子有眼。什么谢言受后台演员排挤、张修明与谢言早已面和心不和……
“行了,当个笑话听听,为这东西费什么神。”李三秦看他心神不宁,张口劝了一句。
等两人到了小区,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江祺枫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给师父发了个信息,然后下来帮李三秦搬行李。
上楼之后,江祺枫看见家里门没关,师父就在门口。
张修明本来是收到短信在门口等人回来,一见电梯门打开就走出来了,他跟李三秦快七年没怎么见面,平时忙起来也没时间联系,说不牵挂都是假的。
“老六,别走了呗。”
李三秦使劲抱了一下他,笑着说:“成,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我还能扔下你不管吗。”
听他这话张修明愣了,心里一想也猜到了说的是什么事儿,可他前两天电话里明明没说多明白,怎么李三秦耳朵这么灵通?
想着,他看向了江祺枫。
这孩子是车上跟人说什么了?
江祺枫见师父朝他看来就知道是误会了,急忙解释:“师父我没多嘴,那广播里正好在放……”
张修明瞪他一眼,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回到李三秦身上。
“有什么不急着今晚说,明儿到后台去?”
李三秦答应的十分爽快:“成……”
第二天中午在张修明家里吃的饭,到了下午三人一块去了曲阑社后台,这会儿还没到演出的时候,可方修文已经到门口了。
至于他为什么没进去……门口有几个不速之客。
自打张修明和谢言闹掰的消息传出去,记者媒体沸腾了,他们一向喜欢这种事儿,手里一支笔就能编出一台大戏,这几天来东城茶社和曲阑社的门口都有不少记者蹲点,这是正主不出现,别的演员大多不知情,这才没套出话来。
今日赶巧了,不仅张修明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位生人。
眼尖的一眼就瞧出来了,握着录音笔就跟了上来。
“李老师!您离开相声舞台接近七年,今天突然回到曲阑社,是意味着要接替谢言作为张老师的搭档吗?”
有这么一位打头的,后边那些年轻的记者才如梦初醒,开始小声议论。
“这是哪位李老师?”
“李三秦李先生你都不认识?早年出了名的优秀捧哏演员。”
记者们恍然大悟,都围了上来,一人一句恨不得把张修明和李三秦两人吞了。
“张老师,请问是谢言主动提出的离开曲阑社吗?其中原因又是什么?”
“张老师,听说您和谢老师早有分歧,曾经多次提过分开,是真的吗?”
“张老师……”
面对门前堵着的记者,张修明烦的皱了眉头,又不能喊人把他们赶走,只能硬着头皮含糊回应:“过几日演出时大伙儿自然就明白了,现在可以让我先进去吗?”
可是这群记者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还一遍又一遍逼问,看来今天拿不到一点有用的料是不肯走了。
李三秦伸手挡了一下记者捅过来的麦克风,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众人面前,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李三秦,张老师的搭档。各位媒体朋友在张老师现任面前提起前任,是不是太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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