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谁先收回眼神,谁就输了那样。
两个人就如同爱情白痴似的,啥也不懂,但是啥都想干。
干些摸摸抠抠的那些有的没的啥的。
果然被对方迷昏了头!双方心里暗道,该死的爱情!
这是爱情吧?!
持久战坚持了最多两分钟,瞿亦柏突然往前挪了一下身子。
惊!
叶思泷的眼睛瞪到了极致,紧张地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瞿亦柏又近了一些。
叶思泷内心开始躁动起来,他身体微微向后靠。
腰上突然一只大手握了上来。
叶思泷猛地定住了,整个人就像被打进了木偶咒语,机器人一般地一动不动了。
他很紧张,同时也很期待瞿亦柏要做些什么,心在猛烈地跳,口水在猛烈地疯狂下咽。
叶思泷呆呆地看着瞿亦柏。
瞿亦柏表面看起来淡定从容,其实内心慌张得一批。
他没有任何经验,叶思泷也没有。
要不是叶思泷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一定能感受瞿亦柏那只放在他腰上的大手也在微微颤抖。
瞿亦柏也是同样的紧张,但他深知,踏出第一步的人得是他。
为什么?
帅哥表示解释不了。
握在腰上的手紧了紧。
叶思泷发出一声劈了叉的蚊子声:“你、你……”
“别说话。”瞿亦柏声音充满了了雄性的力量,要是没看见他的样子,还以为他在打群架。
叶思泷缩着肩膀看着瞿亦柏那张脸越来越靠近,颤颤巍巍说了一句:“兄弟,你想干什么?”
这人怎么那么作,瞿亦柏心道。
他干脆咬牙,一把把叶思泷捞了过来,另外一只手卡上他的下巴,让叶思泷静静又近近地看着自己。
“我们到这了,还是兄弟?嗯?”
瞿亦柏的身上的味道离得好近。
叶思泷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颤抖了起来,誓有一种火山喷发的爆发感!
唇上一软,是瞿亦柏。
万物瞬间静止。
瞿亦柏靠近叶思泷,鼻尖对上鼻尖,微微错开后,他轻轻地往叶思泷的嘴盖了一个印。
叶思泷看得见瞿亦柏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以及那高挺的鼻梁。
瞿亦柏亲他了!瞿亦柏亲他了!亲他了!
叶思泷那敲锣打鼓的心脏像个神经病一样,停不下来了!
不对,停下来就死掉了。
是安静不下来了。
瞿亦柏稍微加深了这个吻后,便离开了叶思泷的嘴唇。
叶思泷还挺不要脸的,当着瞿亦柏的脸舔了舔嘴唇,红着一张猴子脸,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真丢人啊!
“你……还好吗?”瞿亦柏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思泷,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一双明眸像是盛满了整个宇宙的星星。
叶思泷不自然地扭开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还问?”
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但他算识相,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破坏气氛。
“噢。”瞿亦柏揉了揉他的头发。
气氛一片祥和宁静,叶思泷不安地抓了抓瞿亦柏的手。
瞿亦柏很自然地回握过去。
“你说,那个未婚妻会是谁?”叶思泷对上瞿亦柏的眼睛。
其实两人都有些心知肚明,但好像真相没完全大白,都不想去面对,瞿亦柏说:“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潘卓瞳吧,我想。”叶思泷有些低落,“那个瞿公子在未婚妻潘卓瞳的生日宴上被杀掉了,凶手有五六个人……”
接下来的话谁也没说。
凶手有五六个人,会不会就是恰好跟随着瞿亦柏来侨乡的那几个,婴儿、黄毛、画师、男教师?
那位瞿公子,是被谁杀的?
花旦为什么会知道潘卓华身边的何年?
娶她的纨绔子弟恰好和瞿公子案件有关联,那,杀人的凶手,可否大胆地猜测一下,那就是潘卓华?
当年的案件是否另有隐情?
如果找到花旦,她,能不能认出瞿亦柏的样子?
和那位瞿公子,长得一样吗?
“别太担心。”瞿亦柏捏了一下叶思泷的脸蛋,“睡醒再说好不好?”
瞿亦柏手上的戒指有些冰,叶思泷心中苦笑,真的很怕睡醒了,你就没了。
他忘记不了,在他为瞿亦柏算生辰八字那次,瞿亦柏分明是没有生根的。
叶思泷竭力压下心中苦涩,表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他点点头,“好,睡吧。”
当晚叶思泷又做了个梦。
他又成了潘卓瞳。
梦境有些跳脱。
这会他看到镜子里的潘卓瞳,穿着漂亮的红色丝绒裙子,头上绑着一个圆圆的丸子头,带着一个小皇冠,身边有许多许多的人在和她讲:“瞳瞳小公主,生日快乐呀!”
潘卓瞳的小奶音传出,她对着一个又一个的大人在认真道谢。
后来她累了,奶妈带着她在主人会客厅里找到了妈妈。
女人今天也打扮得很漂亮,一声雪白的鹅绒大衣,里头是一件墨绿色的绣金丝线的长旗袍,把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她鬓边贴着几丝秀发,再看仔细点,还描了弯弯的眉毛和抹了蓝色的眼影膏,一双红唇更显出女人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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