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铮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巫郁年的脸,眸中哪还有半分温雅。他轻柔的勾勒着巫郁年的脸庞,“……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喜欢上了别人呢。”
“为什么不等我……不过没关系,我会将他们,一个个杀掉。”
他细细的给巫郁年讲着他想如何将人杀掉,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温和的声音。
活脱脱一个疯子。
良久,一声叹息。月铮的视线落在他卧房挂着的一幅画上,画上赫然是巫郁年的样子。只是更年轻一些,眼中的死气也没有那么重。
他将药碗端过来,舀了一勺放在巫郁年的唇边,却喂不进去半点。
巫郁年皱紧眉头,嘴中呢喃着:“寂殒……”
月铮一顿,凑近去听。
“寂殒…唔…别舔了……”巫郁年耳尖微红,神色隐忍,像是做了什么梦。
“……”
月铮眸中渐渐翻涌起风暴,捏着药碗的手骨节泛白,心口窒闷的喘不上气。
他知道巫郁年既然喜欢他身边的小宠,那么两人在一起那么久,若是没发生过点什么,他定然不信。
可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说不喜旁人触碰吗……
月铮面无表情的想,果然还是看人的对吧。
他看着死活喂不进半点药的巫郁年,自己低头喝了一口,吻上了巫郁年的唇,慢慢渡了进去。
“唔…寂殒…别……”
这吻实在是苦,巫郁年拼命将月铮往外推,奈何这点力道半点用处也没有,反倒是像挣扎的情趣。
第一口,第二口……
这碗药喂完,足足过了一刻钟。
巫郁年唇色嫣红,闭着眼张嘴轻喘着,酒劲尽数发散,眼尾晕开红意。他手指软绵绵的勾着月铮的衣角。
月铮心中翻涌着恐怖的占有欲。
他低笑两声,剥开巫郁年的衣服,像是强行掰开柔软的壳,在里面的软肉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零星斑驳的红梅,在巫郁年的颈后、背脊等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盛开。
巫郁年身形清瘦的厉害,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苍白的皮肤格外脆弱,此时受了刺激,脊背凸起的美人骨就绷起来,像是被人捏住翅膀的蝴蝶。
月铮越到后面越疯,力道越发失了分寸,直到巫郁年受了凉,低咳不止才让他猛地惊醒过来。
巫郁年趴在床上,衣衫半褪,裸露着后背。
“……”
月铮定定的看着。
他在巫郁年身上,画了幅雪中落梅图。
良久,他将巫郁年整理好,给他盖上了被子,沉沉吐出口气,转身出了房间。
第二日。
巫郁年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痛。
身上还好好的穿着昨日的衣服,口中还残留着药味,想必是昨晚月铮照顾的他。
他推开门,隐约听见前厅有些许吵闹声。
巫郁年揉了揉额角,叫了侍从带他过去。
景观驿来了不少人,任野带了一队,程宿带了一队,将这原本宽敞豪气的前厅挤得满满当当。
月铮坐在前面,不咸不淡的喝了口茶,道:“说了,人在我这里,等醒了就让你们带走。”
“还有,”他淡金色的眼瞳一转,落在程宿身上,“国师府来人,本太子可以理解,但程将军带这么多人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太子在大昭犯了什么事,程将军来拿人了。”
程宿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人:“殿下说的哪里的话,本将军出门娇贵了些,身后这些人都是家中的随从,要随身伺候着才行。”
“说什么拿不拿人的,本将军早就想来拜访一下殿下,殿下别多想。”
月铮不置可否,转头对任野道:“你家大人现在很好,只是还没醒。”
任野渐渐皱眉,若非情况特殊,大人是不会在旁人住处过夜的。
昨夜安全到国师府之后,大乖公子一直到现在都没醒,他回到大人下车的地方去看。发现那里竟死了一个刺客。顺着痕迹推测,大人应当是在景观驿中,但他们来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着大人的影子。
任野担心巫郁年手上,逐渐焦灼起来。
“别吵了,我在这儿。”
压低的闷咳声自门外响起。
巫郁年缓步踏进来,皱眉:“怎么回事。”
他合衣睡了一晚,外袍有些褶皱,面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任野见他没事,忙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巫郁年淡淡看了程宿一眼,对月铮道:“给殿下添麻烦了,昨晚……”
他顿了下,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怎么睡过去了。在第一次认识的卧房中睡了一晚,他难免有些别扭,于是低咳一声:“……昨晚劳烦殿下照顾。”
这微妙的停顿,落在程宿眼中就变了样子,他眯着眼盯着巫郁年的后颈,隐约看见零星一两点红色的痕迹。
巫郁年这边已经在告辞了:“殿下,我府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了。”
月铮含笑点头,眼眸温柔,“昨天闹的太晚,大人小心些,多休息。”
巫郁年应声,带着任野往回走,等出了景观驿上了马车,他才难得发愁的揉了揉额角,头疼的撩开帘子道:“任野,你莽撞了。”
“今日之事,不出半日,怕就会传进有心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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