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些,谢旋早前便修书一封给了央塔木卓,想要见机行事。若是真确定了出发时间,便让木卓假意求助,把他给择出去。
到时,如果苏里邦真有本事吸引了贺匀,谢旋便顺水推舟送贺匀去长长见识。若是贺匀没有兴趣也好说,再推别人去便是。
可是央塔木卓效率过高,提前就把计划给实施了。
“我没想到央塔国主这么快就派人来了...本想着看看今日苏里邦究竟能带来什么好东西,若是顺了你的眼,我再同他讲。”谢旋顺着贺匀的头呼噜了一把,“我见你喜欢那两箱矿石就知你想去,准备下了朝就告诉你,谁知赶了巧了。”
“不是瞒我?”贺匀撇撇嘴。
“不是,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为何不能先同我讲?”
“尚未确定苏里邦带的是什么,怕你空欢喜一场。”
好吧,这个解释可以接受。贺匀嘻嘻一笑,准备坐直身子,可下一秒却被谢旋兜头摁了回去。
“若不是木卓动作太快,”谢旋的语气里还有些可惜,“我是期待与你一起过生辰的。”
贺匀低眸盯着谢旋近在咫尺的嘴唇,稍稍前倾触碰了一下,说:“走走走,回去送你礼物!”
“您真的不能进去啊!”
在遭受了门房第三次的阻拦后,公主郁闷地站在将军府前,一双大眼紧紧盯着里面。
门房杵在门前,仿佛一块直立的铁板,一脸的生死看淡,反正就是不让你进。
实际上他的心里在想,哪儿来的凶悍丫头?实在是太过可怕!
冯奕从府中走出来,一脸疑惑地与大眼公主对上了眼,被后者一个凶狠的眼神瞪得一激灵。顿时想到,这不是兰天说的那个女色狼吗?!
“哎!你...哎!”
大眼公主话未出口,便看见刚刚出来的毛头小子一个转身又跑了回去。
冯奕匆忙跑回贺敛的房间,张嘴便问:“绿衣服,黄裙子,麻花辫,身量很高,皮肤雪白,眼睛贼大!是那个女色狼吗?”
贺敛诧异道:“啊?”
“是吧是吧?”冯奕走到贺敛床边,将他扶坐起来,“那姑娘正在门口站着呢!”
“?”贺敛更是一脸懵,“你说那日的姑娘此时正在府外?”
“是啊,被拦在门外没让进。”
这女子自异域而来,身份看起来也十分尊贵,不是轻易可以开罪的人,拒之门外怕是不好。可她来将军府又是做什么?难不成上门来讨那只熊的账?
贺敛思索片刻,对冯奕说:“扶我一下,我们去看看。”
两人慢慢走到前院,就见那大眼公主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门房只是一手死死拦住大门,也不敢碰这位来历不明的骄横女子。
一转眼看见自家三公子站在前院,可怜的门房简直如蒙大赦,忙喊了一句:“三公子!”
贺敛应了一声,问道:“姑娘来此做什么?”
那大眼公主本来对着门房横眉竖眼了半天,这一见了贺敛,却立即眉开眼笑:“我来找你!”
贺敛与冯奕对视一眼,两脸茫然。
“姑娘进来坐。”贺敛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大眼公主立刻白了一眼门房,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贺敛腰伤未愈,动作慢,眼看着公主自顾自地坐进了前厅,一屁股坐在主位上等着他。冯奕这时候心里已经暗自不满了,把贺敛扶去坐下,既不去倒茶,也不离开,就那么站在一边,像个凶神恶煞的守门神。
公主不管他,只管对贺敛说:“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
“姑娘是说,那头名字叫‘妹妹’的熊?”
“我叫库慕,别总是姑娘姑娘的叫。”公主难得露出了一副嗔怪之姿,“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妹妹,可也不是为了妹妹。”
贺敛觉得她的话模棱两可,只能说道:“库慕姑娘,我对‘妹妹’的死感到抱歉,可是你要索赔,我却不能答应。”
库慕挑挑眉,问:“为什么?”
“当日我二哥说得很清楚,‘妹妹’伤人在前,若它真的害了人的性命,姑娘也难辞其咎。如今反过来索要赔偿,岂非无理?”
“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什么咎不咎理不理的?”库慕双手托着下巴,眼神上下将贺敛打量了一番,说,“我当日便说了,若是能把你赔给我,我便什么都不计较。”
“......”
真是对牛弹琴!
不对!还真是个女色狼啊!
冯奕忍无可忍,伸手到库慕的眼前挥挥,干扰了她看向贺敛的视线。
“你搞没搞错?兰天的伤还在这里明摆着呢,伤人也就算了,怎么还没皮没脸的呢!”
库慕眼睛一瞪就要站起来:“我听懂了!你在骂我!”
“哎!”贺敛看两人都要急,赶忙伸手拦了拦,“听我说听我说!”
库慕还算给贺敛面子,又坐了回去。
“库慕姑娘说这话不知出于何意,若是对在下心生喜爱,那恕我无法回应;若是为了好玩儿,那也很抱歉,我不能陪你玩。”
库慕从小到大还没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碰过壁,如今自己找上门来却还要被拒绝,当下只觉得不可思议,是贺敛这厮不知好歹。
于是拍拍桌子,眼睛睁得溜圆:“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今天我还就想要你了,我不信大魏皇帝会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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