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一点!”雕文被戳了痛处,脸色难看道。
“我的嘴巴比你们这些天天艹来艹去,以为自己真有这本事的人干净多了。”
“真以为我不会说点难听的话吗?”喻霖言转头看了一眼周浔,有些迟疑道,“疼吗?”
说完自己又后悔了,就一串代码,自己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如直接给他喂药来得实在。
这么想着,喻霖言就从自己包裹里面拿出自己的丹药,塞进周浔口中,看着他血条满了,才满意地住手。
看着喻霖言那明显写着担心,周浔按原来的脾气应该摇了摇头道一声:“没事,不疼。”
可是莫名其妙就想到乔司的那句“撒娇男人最好命”。
他便硬生生改了口。
“有点疼……”
第一次撒娇,周浔显然对这项业务不太熟练,有些尴尬地将视线移到一旁,觉得难以启齿。
喻霖言却是愣住了,随后转头看向被自己网住的那几个人,脸色阴沉地可怕。
他此时忘记了周浔就是一串数据代码,只记得周浔说他疼。
一群人围攻一个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别以为我不会说难听的,”喻霖言冷声道,“我在祖安区交流学习的时候,你们还在孤儿院里面玩泥巴呢。”
一边说着,他也不忘从包裹里头拿出一根棍子。
那是新手时期的装备,攻击基本上就只能打十点血,属于有人送都没有人要的东西。
可如今却是被喻霖言派上了用场。
“想要我给你们唱往生咒还是吹唢呐?你们瞧瞧自己配吗?”
“要是这个游戏再逼真一些,我早在八百年前,把你们的骨灰全给扬了,也省得你们天天在我面前装孝子。”
“老子没几个亿的遗产给你们继承,没必要天天跑我面前来逗我开心。”
“……”
喻霖言打一下骂一下,最后居然硬生生用棍子把他们的血条给清零了。
周浔:“……”
他大概知道医生说喻霖言身上的一些小问题是什么了。
喻霖言打完人,将棍子扔到一边,拍了拍手,掸掉灰尘:“功力下降了,现在居然有些词穷了。”
“……什么是祖安?”周浔有些好奇。
这到底是和什么东西?居然能喻霖言功力大增。
喻霖言被周浔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只得含糊道:“你别问这个了,毕竟这个和你们有业务竞争,说了你也不懂。”
“对了,你现在还疼吗?”喻霖言扯开话题,上下查看了一下周浔,眼底流露出一些心疼。
周浔摇头:“不疼。”
方才他撒娇了一次,发觉效果并不好,再说让自己极其别扭,便不想再做尝试了。
“行,不疼就好。”喻霖言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仔仔细细把周浔检查了一遍。
检查到一半,他自己都愣住了。
血槽都满了,自己就算是看见了伤口也不能怎么样。
“你和那些人有什么仇怨?”周浔见喻霖言面上的尴尬,便转移了话题。
“一些小事……”喻霖言想了想还是讲事情说了。
大概就是游戏里面常见的恩怨,雕文那人见喻霖言等级高便想和他套近乎,毕竟有一个大佬当朋友的确是面上有光的事情,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让他帮自己一把。
可喻霖言觉得烦啊,他独来独往习惯了,可雕文偏要来自己眼前晃,还经常蹭自己的经验。
喻霖言的经验是这么好蹭的吗?
当然不是,就算是身为他学姐的程隽都没蹭到几次,这人没被喻霖言骂到恨不得喝完孟婆汤忘记一切,好去转世轮回就已经不错了。
最关键的是还想着抢喻霖言的装备。那时候喻霖言才刚刚从佛系玩家到达大佬这个等级,除了用钱砸出来的,也没什么好东西。
可问题就是真金白银自己氪的就能拱手让人?答案自然是不行的,难道氪佬的钱就不是钱了吗?
喻霖言自然没理他。
后来这人创建了一个公会,“真诚”地想要邀请喻霖言加入他们公会。
喻霖言会同意?怎么可能。
且不说他本来就喜欢独来独往,就算抛去这一点,那也不可能加入雕文的协会。
一来嫌弃协会名字太蠢,看上去就和要去阴间投胎似的,他虽然也算不上祖国的花朵了,但还行好好活着。
二来这协会里头的憨憨太多,一如他们的瘟雕门主,好好的一个游戏协会,偏整得和多动症儿童看管所似的,喻霖言在这里呆着,不出一日就怕自己真得踩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把这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便宜了这群智障儿童。
可雕文大抵是不明白喻霖言那珍爱生命的想法,以为他不给自己面子,加上之前结怨颇多,如今自己拉帮结派了,应当就可以打得过喻霖言那恶霸。
可惜他们的钱和肝加起来都没喻霖言的多,人多欺负人少显然成了白日做梦。
不过,仇怨总归要解决,便将注意打到了周浔身上。
只可惜周浔也是个硬茬儿。
“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了,”喻霖言揉着太阳穴,“总结一下,就是他觉得我自恃清高,看不起他们,而我觉得和他们有代沟,交流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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