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就喜欢在被窝里面叫舅舅呢。”
“……真的是荒唐。”
“……”
虽然很多人都是不信,但这话传得越来越广泛,军中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只不过,没人敢把事情说到当事人的耳朵里去。
只不过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喻霖言在没事干的时候,便会帮周浔打探消息。
这下可就知晓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处理此事。”喻霖言黑着脸,手指交叉成拳,显然是恼了。
周浔原本是不知道这事的,可听喻霖言说起此事,面上便露出沉思。
“怎么了?”喻霖言察觉到不对,微微皱眉。
“想来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名声,”周浔的右手指节轻敲桌面,“我去澄清也未必有人相信。”
“那……”喻霖言微愣。
“……此后我以对待长辈的方式待你,以示尊敬,”周浔起身,“你住的地方是有不妥……我再给你安排一处。”
“你……舅舅意下如何?”
喻霖言听到那一声“舅舅”,心里面便有些不自在,他皱着眉,沉默了许久道:“这样无用。”
周浔怎会不知道这效果微乎其微,但当众澄清反倒会引人注目,让人起疑。
“是我方才冲动了。”喻霖言觉得自己急匆匆来找周浔一事,实在有失妥当,显得自己被着传闻所扰了一样。
他忙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谋士的模样,认真道:“其实这事情只是空穴来风,我们不需要在意。”
周浔抬眼看着他。
“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喻霖言继续道,“我们就是用小拇指想想都知道这个传言是那边的人做的。”
“消息能这么快传到我们这里,说明也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你趁机找到背后那人?”
“没错,反正这次我的名声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也加一把火。”喻霖言笑道。
前段时间,他曾建议周浔,宣称自己就是那内奸,引蛇出洞。可周浔有所顾忌便不肯这么做。
大抵是因为这个世界与现实世界的高相似度,周浔不想喻霖言沾上一点儿与流言有关的事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概就是如此。
只不过喻霖言不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
“其实……”喻霖言顿了顿,“这不算毁我名声,我和殿下清清白白的,又是有血缘关系的,这当笑话说过也就算了,谁会信呢?”
显然,喻霖言已经忘记自己当时的恼羞成怒了。
“到时候揪出了人,自然真相大白,也不会有人再谣传什么。”
“……我已经有办法了,”周浔似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摇了摇头,“你放心,我可以处理好。”
喻霖言:“……”
作为一个谋士,最郁闷的就是自己效忠之人不听自己的话,但偏偏周浔的态度很好。
一副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是我自己有想法,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这是什么变相的一意孤行?
喻霖言心中火气便上来了,他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闭嘴,我是你谋士,也是你舅舅,你看过几本兵书就当自己是战神下凡了?那是别人在捧你,等你战败以后,别说战神了,就连被烧得只剩骨灰的士兵都比你强。”
“……”
“看我?看我有什么用?我好看是光给你看的?”喻霖言越说越气,“要是看我有用,你现在已经可以穿着龙袍准备登基了!”
“……消消气,”周浔帮他倒了一杯茶,“说慢点,别呛到了。”
“……”
喻霖言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茶杯,火气一时就没了,反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次得听我的。”喻霖言虽然不气了,但态度还是很硬,不容拒绝。
周浔看着喻霖言一副我是你舅舅,你得听长辈的话的模样,一时无言。
他拗不过喻霖言。这点周浔是心知肚明的。
最后,他也只能妥协。
大不了最后,用行动把关系撇干净吧。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面,他们俩走得太近真的会出问题。
下次得好好挑一个世界了,周浔心里想道,这个世界真的不利于治愈喻霖言的病情。
不过,若是军校要培养学生,或者是要研究古代军事理论,倒是可以到这个虚拟世界里面进行锻炼。
见周浔不回复自己,喻霖言的脸色沉了下来,刚被一盏热茶压下去的火便又有了复燃的趋势。
正当他又要开口时,就听到一旁那人缓缓开口:“那我听你的。”
周浔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喻霖言:“不过,在外我们的确得顾忌些了。”
周浔想起自己上次吃喻霖言剩下的面饼一事,便觉得头疼。
想来传言就是从那个时候有了苗头。
“顾忌什么?”喻霖言显然把这事情给忘记了,“不就是将军与军师的关系吗?”
虽然他们现在住在一个屋内,但也是因为喻霖言那“战俘”的身份。
喻霖言只不过是周浔暗地里的军师,明面上还是一个俘虏。哪里有让战俘单独睡一间屋子的?
虽然战俘和主将睡在一间屋子,更加奇怪,但是因为这两人本就有些关系,便无人在意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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