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朝堂上因为这件事吵的不可开交,官家也一直没表态,朝中可以拖,边关的将士却拖不得啊!”徐弘礼站起来,背着手,在花厅里来回走动着,走了一会儿,他又转过身,同徐令姜道,“要不这样,你告诉我,朝中有哪些同僚是殿下的人,我去联络他们,我们一起给官家上奏疏?!”
徐弘礼就等着李慕载得道,他跟着升天呢!
是以事关李慕载,徐弘礼皆十分用心,却不想,徐令姜冷淡道:“公事殿下从不告诉我,爹爹若想给官家上奏,那便请爹爹自便吧。”
说完,便起身走了。
先前赵旸说过,官家那人虽然疑心病重,但不是个不顾大局的人。若他们此时上蹿下跳拉拢朝臣上奏,反倒会让官家更忌惮李慕载,为今之计,他们只能等。
可等是最折磨人的,一想到现在,李慕载说不定在边关受罪,徐令姜就心神不宁的,是以她也完全没注意到,叶逢春的反常。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夜徐令姜难得梦见了李慕载。
梦中风声呼啸,白雪皑皑。
李慕载一身银色铠甲,发丝凌乱,颊边猩红点点,他手握着剑立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眸光温润看着她,似是要同他说什么。
可下一个瞬间,一支利箭猛地飞射过来,正中他心窝。
“慕载!!!”
徐令姜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兰姨在外间听到响动,忙提灯进来,见徐令姜抱膝坐在床上哭,忙将灯放下,撩开帘子,道:“太子妃不怕,我在呢!我在呢!!!”
“兰姨!兰姨!!!”徐令姜抱住兰姨的胳膊,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梦见慕载出事了!我梦见他出事了!!!”
徐令姜脸上冷汗淋漓,眼里却是惶恐,兰姨瞧的心疼,一面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一面宽慰道:“梦都是反的!太子妃不怕!不怕啊!!!”
“不是的!不是的!”
梦里的场景很真实,那种血溅在脸上的温热和它的腥味,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让徐令姜觉得心惊,她几乎是下意识做了决定:“不!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慕载!!!”
说着,便着急忙慌就要下床。
徐令姜一贯冷静自持,从未像今日这般冲动过。
兰姨忙扶着徐令姜,安抚道:“太子妃!您先冷静一下!现在天都黑了,您怎么去啊!再说了,您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她去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但她就想看李慕载一眼。
徐令姜摇摇头,只不管不顾下床,兰姨还想再劝时,就听到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苏蕙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太子妃醒了么?”
兰姨听出她话里的急促,转头去看徐令姜。
徐令姜这才冷静些许,转身擦眼泪的同时,示意兰姨将苏蕙请进来。
“太子妃,咱们宫里抓了个奸细!”
苏蕙甫一进来,便急急道,说完之后才发现,徐令姜赤脚站在地上,眼睫上还带有水珠,不禁问:“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徐令姜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娘你刚才说,咱们宫里抓了个奸细?!”
苏蕙立刻点头,让人将一个宫婢扭送上来。
李慕载在出征前,便同苏蕙和管家交代过,让他们注意着底下宫人的动向,苏蕙是宫里出来的,自然知道李慕载指的是什么,是以虽然她平日里隔三差五去女院,但东宫里众人的一举一动她也都盯着。直到今日,终于让她逮到了一个。
徐令姜的目光落在被带进来的宫婢身上。
那宫婢瞧着十六七岁的模样,其貌不扬,属于扔在人群里,转瞬就找不到的那种人,瞧她那样子,似乎是已经被用过刑了。
苏蕙让人将她嘴里的布取掉,那宫婢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她道:“太子妃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奸细,奴婢只是受人所托,将一封信转交给叶小姐而已。”
“信?!什么信?!谁给你的?!”
徐令姜猛地站起来,她没想到,此事竟然会牵扯到叶逢春。
“是,是康王府的翠鸣。”
徐令姜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她没想到,叶逢春如今已在东宫了,康王府那边的人竟然还贼心不死!
徐令姜急声问:“信里写了什么?!”
宫婢答:“奴婢只负责将信合玉佩偷偷放进叶小姐房中,至于信里写了什么,奴婢真不知道啊!!!”
兰姨听见跟叶逢春有关,便急急让人去请叶逢春了,可宫婢回来却道:“叶小姐不在。”
徐令姜身子猛地一晃。
兰姨和苏蕙忙上前扶她坐下,徐令姜现在满心自责,她今天因为李慕载心神不宁,竟然忽略了叶逢春,徐令姜立刻吩咐道:“去问问门口的侍卫,逢春什么时候出去的。”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那人道:“回太子妃,奴婢问过守门的侍卫,他们说,今日并并未见叶小姐出东宫。”
无人见逢春出去,可逢春又不在院里,难不成是被人劫持走了?!
苏蕙看出了徐令姜的想法,厉声冲着那宫婢道:“你在东宫可还有同党,快老实交代出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那宫婢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道:“没有没有,奴婢就是一时糊涂,才办了这么一桩错事,奴婢真的没有同党啊!求太子妃娘娘明察秋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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