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宴醉声笑语不断,几个年轻将军微醺之后,大着胆子非要跟陈敛拼酒,平日里王爷太冷,今日好不容易好接近些,自然少不了被一通灌酒。
冯越一直在陈敛身侧挡酒,可喜酒却是挡不尽的,他自己都熬了个半醉,更别说是王爷,倒是赵寻机灵些,领悟到王爷的暗示,立刻扬言要抓紧送洞房,将人给带了出来。
方才灌王爷酒已经够大胆了,现下谁还敢跟去闹洞房,于是冯越和赵寻对了个眼神,赶紧扛着陈敛脱身,尚申老将军则留下继续同这些小辈们畅饮。
进了后院,隔绝视线,陈敛眼底骤然恢复清明,他从冯越赵寻肩上收回手臂,接着理了理自己被蹭皱的衣衫。
“方才灌酒的都记下了?”
陈敛一边提步继续往前走,一边慢悠悠地问。
“都记下了。”
冯越现下也糊涂了,他方才还以为主子是真醉呢,瞥眼间,就见赵寻偷偷笑,好似他早就看出真相似的。
陈敛神色如常,“之后布阵训兵,他们几个加练。”
说完,便头也不回直冲着新房走去,明眼人都能瞧出,王爷这是三步并一步,奔得实在快了些。
……
姜娆在喜床上等得久,正当倦懒地伸着腰,却突然闻听楼下声音。
于是赶忙端坐好,李嬷嬷几人见状,识趣地赶紧撤了。
顷刻间,屋内只她一人,她重新拿好团扇半遮着面,闻着脚步声渐近,她心跳也慌乱地跟着快了许多。
至于为何心慌……姜娆自己也说不清楚,许是因为婚仪神圣,叫她觉得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格外需要重视。
又想起,方才李嬷嬷一人进来,教给她的那些榻上私密,姜娆便更觉得心口灼灼,那些个骇人花样,只凭三言二语她如何学得会呀……
门被打开,又被关严。
她察觉陈敛走近过来,也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她以为陈敛是醉了,刚要移开团扇去看他,扇子就被他霸道地给夺了去。
紧接,陈敛就顶着张略带酡红的俊脸凑过来,靠得她好近,好近。
“陈敛,他们是不是真的灌你酒了呀,要不要紧?”
陈敛没醉,不过的确也喝了不少,今日他高兴,便由着手下人起哄了。
不过,听了这话,他是有点不满。
“不换个称呼吗?”他抿嘴问道。
姜娆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当下有些忍俊不禁,她想了想,比如叫相公,她更想唤他别的。
于是笑着回道,“以后都叫敛哥哥好不好?”
“也可以。”这回,他声音是带着几分得意的。
姜娆又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你喝了好多酒吧,真的没关系?”
“你看我喝没喝多。”
他动作自然地将人往怀里搂,姜娆扑在他身上,抬眼见他眸子是清明的,说话也不含糊,这才放下心来。
红烛燃着,灯芯舞着,两人咫尺对着实在愈发的暧昧,她觉得陈敛的眸子里的那抹清明正在渐渐散去,他垂下的目光已经变得热切了。
现在,他好像真的有点醉意了。
姜娆正慌乱着,陈敛却忽的将人松开,紧接,他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方才李嬷嬷都教你什么了?”
姜娆顿时无颜面对,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没……没有。”她当然坚决否认,只是刚说完,耳尖霎时红了个彻底。
“没有,那这个是什么?”
陈敛忽的抬手往枕下一探,随即手里便多出一本小册子。
见状,姜娆瞪大眼睛身子都僵了,这个册子李嬷嬷方才没有带走吗?
“你给我,陈敛,你不许看!”
姜娆慌着去抢,就被人拦腰扑进了喜床,床上还放了一些栗子红枣之类的喜果,姜娆被隔得不舒服。
陈敛抬手一举,姜娆根本就抢不到。
“叫我什么?”
姜娆眼睫轻颤,被他压着动惮不得,她娇滴滴地喊他,“敛哥哥,你还我吧。”
“我可以不看。”他欺身过来,哑着声音同她打商量,“那娆儿就得告诉我,方才都学了什么……告诉敛哥哥。”
他一边蛊惑着,一边褪她的衣裳,还贴心帮她除去头上的彩冠,嫁衣外衫褪去,姜娆娇娜的身子遽然显露,这婚服内里的小心思再藏不住,姜娆羞臊地躲他的眼神,陈敛则垂着目,眸底燃火。
姜娆眼神湿漉漉的,她被迫着开口,“就……就是让我学,作为新妇,该如何伺候夫君,我,我还没学会呢。”
“不急,那便先换我伺候娆儿。”
陈敛甩手丢了册子,带着姜娆直往被子里钻,床褥上的喜果被瞬间抖落在地,两人蒙着头闹着往里翻滚。
里面声音断续传出。
“唔……敛哥哥,你,你先熄烛嘛,一会再亲。”
“等它自己燃断。”
姜娆没有猜错,这身嫁衣的确甚为陈敛所喜,甚至可以说,他有点爱不释手了。
香肩赤露,艳色照人,姜娆身上嫁衣凌乱,眼神也散了,可从始至终,不管如何姿态,她这身衣裳都未被完全褪尽过。
陈敛动着身,垂下目,赏着身下这朵艳花,为自己独绽娇蕊。
他心下满足,因自己是唯一有幸,赏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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