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祥心头更加古怪了:这个小娘子,难道真的没有对李县令动心?
付拾一却认真整理着篮子里的菜叶子,早上太阳洒在她身上,看上去整个人恬淡又干净,恍惚就让人生出了一股可惜来。
王二祥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个出摊的小娘子,长得还真是不赖。
不过即便是这样,李县长肯定也不会有兴趣!
“对了,听你们说,有新的线索证据了?”付拾一对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怎么样,能抓着凶手了么?”
王二祥瞪她:“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你这么关心这个事情做什么?”
王二祥这话听着像训斥,可付拾一却总觉得,这是在提醒自己。
付拾一便不问了。
又过一会儿,方良出来买东西,点名要了馄饨,不要卷饼。
众人就都散了。
付拾一到了该收摊的时辰,就慢慢悠悠收拾东西。
谢双繁从衙门里出来,站到了摊前,打量了一下付拾一。
也不说话。
付拾一抬头笑着招呼:“郎君要什么?”
谢双繁开门见山:“昨儿夜里,是你给的东西给县令吧。”
付拾一微微一顿,放下碗,然后疑惑看着谢双繁:“郎君这是哪里的话?什么东西?”
付拾一这神色不像是作假。
谢双繁盯着看了半天,看不出端倪。
“李县令虽信了,可我不信。”谢双繁如是说了句。然后踱步走了。
付拾一:这算不算是莫名其妙的蛇精病?
付拾一东西还没收拾完,李长博又从里头出来了。
李长博没和付拾一说话,只淡淡扫了一眼就上了马车。
付拾一:???
一连几日,接下来案情都没了动静。
李长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而且这个事情,不知怎么的还被圣上知晓了,这日特意将李长博叫进宫里去,问了问。
圣人虽只寥寥几句,可是李长博却还是感受到了压力。
回去之后,李长博加大了人力,重新盘问了一遍整个坊中。
这下,倒是盘问出一些东西:陈巧娘曾经勾引过挑水的工人。
坊里人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水井。
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那壮劳力去挑水。
所以就生出了个职业来:挑水卖。
每个月,每天送一担水或是两担水,固定多少银钱。
能做这个的,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
说起来,也就是他们这样的人,最有机会出入每家每户。
说不定,陈巧娘就是他杀的?
挑水的只说自己是冤枉,还说了一个情况:自己那天早上过去送水的时候,过去叫门,半晌陈巧娘才应声,还说今日水够,让明日再去。
而且巧的是,他在巷子口,碰见了刘大郎。
这可奇了。
刘大郎有生意,要出城十几日,那天一大早走的,而且是和付拾一差不多一起走的,不少人都看见了。
可刘大郎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巷子口?
不过,不管是如何,有了新的线索,那就要好好去查。
这一问,果然就有人想起来,那天的确是见到了刘大郎。
于是去城门口一问,刘大郎到了城门口,发现自己验看没带,所以又折返回去了。回去拿了东西之后才出的城。
和挑水工说的,全然对上了。
衙门又拿出了一块料子,问刘大郎没有没有这样一件衣裳。
还别说,刘大郎好像真有。
第12章 铁证如山
这一下,好像是铁证如山了。
李长博听着不良人们问来的线索,沉吟不语。
仵作陈启思也禀告:“大概估算时间,的确是差不多——”
李长博沉声问:“陈老丈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那陈巧娘是什么时辰死的。”
陈启思便说了个自己的预估:“我估计是巳时三刻左右。”
“如何看出的?”
“看得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可具体要说——”陈启思也没读过书,一时卡住。
“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李长博接过话头。
陈启思微微一愣,连连点头:“李县令从何而知?”
李长博随口敷衍:“偶然听过。”
陈启思还要再问,李长博已岔开话题:“那凶器呢?”
陈启思只说是一把刀,至于什么样的,说了半天也没说个名堂。
李长博放弃,只问不良人:“他丈夫还没回来?”
不良人已调查清楚了:“还有三四日才归家。已与城门口兵丁打过招呼,若认出来,直接带过来。”
“宅子那头,也叫人蹲守。”李长博留下这么一句话。
心头却沉吟:这刘大郎为何要杀妻?
可若真是刘大郎杀的,他还会回来吗?
即便是县衙还没有将消息公布出来,可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刘大郎知晓陈巧娘勾搭汉子的事情,所以愤怒之下就杀了人。
然后刘大郎就逃了!
街头巷尾,如今议论的都是这个事情。
有说陈巧娘打扮娇艳,一看就不老实的。
也有说刘大郎不行的。
还有说刘大郎太狠心的——
付拾一天天在外头,自然也听说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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