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吃了好几口,过了瘾之后,十歌开始认真采摘起来。
这好东西她最想同哥哥分享了,回头还能拿它做一些美食。
翡翠榆钱饼、五香榆钱烙,榆钱滑蛋等,光是想想就足够馋人呢!
心里头想着美食,十歌摘起来可带劲了!不知不觉间,十歌已经叫一棵小树成了‘秃子’,而她的下一个目标是那棵最高大的榆钱树。
瘦小的小身板猴一样的在树上穿梭,空空的小布袋不一会儿便已呈半满状态。小人儿一门心思全挂在榆钱上,丁点儿都不放过。摘完了一个枝头就再换一个,只是这回她一不留神,踩了个空。
“呃!”
十歌抑制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她怕不远处的哥哥听见了会操心。
“噗!”
闷闷的落地生。
好在她爬得不算高,底下又有厚厚的杂草,她这一摔倒是有惊无险。
“咦?”
趴在地上的十歌摊开摆在眼前的小手儿,是空的。
奇怪,她那一袋子榆钱呢?大半天的成果呢,掉哪儿去了?
十歌起身坐地上,小小脑袋瓜子左瞧瞧,又看看的寻找她的榆钱袋子。袋子没找着,反倒听到周旁杂草窸窸窣窣一阵响。
不一会,一双陌生的黑色云纹布鞋映入眼帘。
十歌愣愣抬头,一位两鬓花白的老伯猫着腰穿出草丛。一个抬头,看见十歌,也是一阵发愣。
在这座巫阴山上,十歌第一次见到生人。
所以说,这儿也不是真的无人问津嘛!
显然,对方也很是意外会在此处遇见一位小姑娘,他久久未能回神。
老伯一身灰衣,背上背着一个竹篓,手上拄着一根拐杖。意外的是,他的皮肤并不似村农那样暗黑,脸上气色红润,倒是额上几道褶皱和两鬓的白发出卖了他的年纪。
十歌正欲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个沉寂,谁知到口就拐了个弯,成了一声:“呀!”却是眼尖的瞧见了散落在地上的榆钱。
十歌噗噔噗噔爬过去,抓起布袋看了看,好在撒出来的并不多。
看着脆嫩的榆钱,十歌突觉口干舌燥,她忍不住抓出一把往嘴里塞。甜甜的滋味儿让她欲罢不能,又接连吃了几口。
正吃着,突然间一个杂粮饼出现在她眼前。
十歌睁着迷茫的眼抬头看去,方才那位老伯不知何时靠过来蹲在自己面前,鼓励似的将杂粮饼在她眼前递了递,红润的脸上尽是同情。
嗯?
请她吃杂粮饼的意思?
十歌懵懵的,这位老伯……人倒是挺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人家主动交好,她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十歌毫不吝啬递出手上的袋子,回以友善一笑,道:“伯伯吃吗?可新鲜,可甜呢!”
然而,不知为何,老伯瞧着十歌,竟又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同时伸手摸摸十歌的小脑袋,将手上的杂粮饼送到十歌唇边:“饿坏了吧?这个给你,吃吧。”
“我……”
十歌想解释,见老伯执意要喂她,为避免老伯尴尬,十歌配合的张嘴咬了一口。
罢了,人家也是一片好意。
可惜,杂粮饼硬邦邦的,不是很可口。
面也没有和好。嗯,滋味真不美。
十歌不知,因着她上山穿的是旧衣裳,自己在老伯眼中,俨然就是一个被饿惨了的小乞儿,跑巫阴山上来觅食的。
瞧瞧,娃儿身上的衣裳已经破到不能再补了,且也小得小姑娘的小瘦胳膊小瘦腿儿,遮都遮不住。
脏兮兮的脸颊瘦得只有丁点儿肉,倒是那双眼睛,灵气活现,跟会说话似的,怪招人稀罕。
娃儿一看就是个孤儿,可怜呦!
十歌刚咽下一口杂粮饼,老伯就又将杂粮饼递到她唇边,看样子不吃还不行,十歌只得又咬了一口。
老伯是个心细的,见杂粮饼太干,导致小丫头难以下咽,便取出水壶来喂了丫头几口水。
在水的帮助下,十歌可算把老伯的杂粮饼吃完了,心下大大松了口气。
“伯伯上山采药吗?”
十歌见老伯背上的竹篓有许多药用植物,对老伯的身份有了判断。
“不错。”
女娃儿过于瘦弱,惹得老伯频频摇头。他顺了顺颊边的一缕白发,有些意外女娃娃除了吐字清晰外,眼神儿倒是也不错。
老伯‘嘿’了一声,怪有兴致的问了一句:“你怎知?”
“伯伯竹篓里摘的好些都是可药用的,我认得。”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母亲教过。”
“哦!你母亲是大夫?”
老伯眼前一亮,一副遇到了知音的模样。随即,女娃儿的回答又叫他有些失落。
就见女娃儿摇了摇头:“不是,我母亲会做药膳。”
“药膳?嗯……倒也不错,改日同你母亲讨教讨教。”
“恐怕不行,我母亲走了。”
见小丫头声音闷闷的,情绪低落,老伯一下便意会她口中‘走了’是哪个意思。
原来如此,莫怪小丫头会落得如此境地。想想山中情况,老者不免多嘴一句:“你可知山中有虎?”
十歌想了一下,做出呆愣状。她想着,装傻好过于编理由找借口。只不过她的反应看在老人家眼中,又是另一番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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