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能够一眼看到王者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血红一片,触目惊心。
玄戈拼尽全力回到了弟弟的身边,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走出这片火红的花海,将不安的弟弟拥入怀中。
他想做一个合格尽责的兄长,此刻,却只能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一点点地失去自己最后的气力。
他倒了下去,却感到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
玄戈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北洛悲伤惊恐的脸。
大概,又要惹自己的弟弟哭了
五岁那年,他一个人走进了那扇充满未知的光门,再也没能回去找弟弟。
如今他们再度相逢,自己却隐瞒了天意的惩罚,即将被夺走生命,再次将弟弟抛下。
他,到底只能做一个不合格的兄长。
玄戈枕在弟弟的腿上,抬手抚上了北洛写满担忧的脸庞。
我没事。
你怎么可能没事?
北洛大声地反驳了自己的兄长,用力撕开了那些白色的布料,被衣物和绷带隐藏起来的是一道无比狰狞的伤口。
北洛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将蜃珠放到了伤口上面,然而那颗不可思议的宝珠,却怎么也止不住不断流出的鲜血。
北洛感到了深深的恐慌,不住颤抖的手被兄长一把抓住。
这是上天降下的责罚,蜃珠不会起作用的。
北洛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似乎难以理解自己兄长的话语。
觌面之罪,只要向他国出兵,就会立刻被夺走天命。
北洛一下睁大了眼睛,紧紧蹙起了眉。
你说什么?
你又不是想要侵略庆国,你是为了助我夺回王位才派出王师的啊?!
大概天帝是个比我还霸道的人,只要破了他的规矩,便不问缘由地降下天罚。
注意到弟弟的眼中开始涌现出泪光,玄戈拉下了北洛,给了他一个无比温柔的吻。
然而,生命的流逝却无法给他更多与自己弟弟缠绵的时间。
所以,那只是一个十分短暂的吻。
玄戈用手指摩挲着弟弟鲜红的唇瓣,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北洛,我不会后悔自己倾尽全力帮助了你。
我已经深深思念了你五百年,然而,仅有思念难以成事。风雨长路,我愿伴你走上一程,助你前行。
你会成为一个无比强大的王,就算没有我在身边,你也能够独自解决治国的所有难题。
你会让庆国变成一个安稳丰饶的国家,你的子民能够安居乐业,我的子民也能遮风避雨。
弟弟,我把雁国的子民交给你了。
兄长十分郑重地托付,北洛却摇起了头,展现出了自己的任性和不讲理。
我拒绝。
天底下还有比你更莫名其妙的兄长么?
不知跑去了什么地方,十几年都不回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居然说自己已经当了五百年的王!现在,一声不吭地承担下天罚,你又要抛下我了么?!
玄戈想继续安慰自己的弟弟,然而手却无力地垂了下去,自己竟然连抬起手的力气都不剩了,这令王者蹙起了眉,不再继续放任弟弟的任性。
你既然是我的弟弟,就成为一个出色的王,承担起你和我的两个国家。
我如何比得上你?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当王?
玄戈收敛了笑容,眸中充满着信任与希望,在他的眼中,北洛从来都是南天上最耀眼的一颗星。
如果你觉得不如我,就努力成为我。
如果你觉得比我强,就远远胜过我。
北洛,我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
鸟群飞离了苍穹,整座天空暗了下来。
蝴蝶不再被吸引,繁花盛开的很安静。
交战的声音不停,金波宫荒廖而孤寂。
茫然无助的自己,在焦虑着何时黎明。
北洛抚上了兄长的脸,一刻也不愿意移开自己的视线。
仿佛只要片刻的失神,他就会再也寻觅不到那双眸中的光芒。
然而,尽管兄长仍然努力地睁着双眼,他的脸还是在自己手中逐渐冷了下去。
北洛感到泪水滑下了脸庞,他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对玄戈说。
我是如此相信你。
在背后支撑的是你,一直与我并肩而行。
为我守候的人是你,给了我坚定的信心。
我一直依赖着你。
现在,该轮到你来依赖我了。
黑衣的青年用力擦去了自己的眼泪,大声地对后方的紫衣女子发出了命令。
云无月,借我使令。
我要去崇山,找到那个任性妄为的天帝,质问他为何要定下如此不合理的天意!
玄戈,我一定会救你的!
谁说我任性妄为?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突然从高空上传了下来,令兄弟两人同时吃了一惊。
只见金波宫的上空突然一派香雾青霏,祥云红绕之景,有一名古时猎者装扮的男子骑着一只雪白的雄鹿,自那祥云之上飞驰了下来。
他骑着鹿降落到了那片火红的花海之上,来到了北洛与玄戈两人的面前。
男子像是一名威严倨傲的帝王,但却有着一双温柔似水的眉眼。
男子高高在上,看上去却又平易近人。
他的到来如同一阵温暖的春风,驱散了此间所有的凄凉。
男子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北洛身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个无惧的青年。
我就是天帝,名为姬轩辕。
尽管放出豪言要登上崇山寻找天帝,但真正的天帝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北洛还是不由愣在了原地。
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天帝,但所有人都知道天帝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与最崇高的地位。
北洛毫无惧色地看着那自称姬轩辕的天帝,不知为何那人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上去很不正经,一点不符合天帝的形象。
是我说的。
你定下的天意很不合理!玄戈出兵为我平定我国家的伪王之乱,为何所有的罪罚全都降到了玄戈一人的身上?
姬轩辕眯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北洛怀中奄奄一息的白衣王者。
不是请求自己救他,反而先质问起了自己,确实非常有趣。
不顾天纲天道,向他国出兵的是延王,自然要责罚他。
北洛目光一凛,冷冷地道。
出兵的是他,用兵的是我!身为一国之王,为自己的国家平定战乱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姬轩辕忍不住笑了一声,并没有对这个黑衣青年的冒犯感到不悦,但还是驳斥道。
你这是在诡辩!
诡辩又如何?天意既然是你的旨意,难道就不可变动了么?
姬轩辕微微吃了一惊,这个黑衣青年竟然如此轻易地就为自己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
明明一直在观察着凡间,时刻思考着究竟怎样的治国之道才是最理想的方式,却全然没有意识到就算是天意,也只是他的想法而已,并非不可改变。
你说的没错,天意,确实不该成为那般死板的存在。
言罢,姬轩辕突然换上了一副凛然的神情,他取下身后的长弓,向着奄奄一息的白衣王者射出了一箭。
北洛不由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触怒了天帝,令天帝想要即刻杀死自己的兄长。
但那只羽箭却在刺中玄戈身体之前,就化成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散去之后,那道狰狞的伤口骤然消失不见,流血也止息了下来。
看着自己兄长的眼中再度耀起了光芒,北洛不由俯下身,将玄戈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他尽情地感知着那个有力的心跳,那个重新温热起来的躯体。
玄戈慢慢恢复了力气,紧紧回抱了自己的弟弟。
那仿佛是天地间最动人的场面,二人对彼此的深情最终跨越了生死,达成了这样一个紧密的相拥。
姬轩辕露出了一个笑容,便乘鹿离去,再度飞上了长天。
嘤嘤嘤,小缨子!
名为姬轩辕的天帝发出了一声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哭声,飞快走向了屋中那个正在专注读书的老妇人。
岑缨将目光从手中的书转移到了来访的客人身上,端详了片刻后,这名老妇人用慈祥温和的语调开口询问。
怎么了,前辈?居然不用分身长柳,就直接跑来了我这儿?
姬轩辕瞬间收起了装哭的表情,换上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小缨子果然慧眼识珠!不错,我这次不是作为长柳跑出来玩,而是以天帝姬轩辕的身份下凡。
庆国新一任的景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忍不住跑去尧天看了看。
岑缨听到这句话,突然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暗自感叹这个天帝如此随便地跑出来,不知会让嫘祖大人发多大的火。
从伏羲手中接过天帝之位的轩辕黄氏,比起高高在上地俯视苍生,更喜欢时不时地来人界走上一遭,亲身感受凡人的生活。
没有人亲眼见过居住在崇山的天帝,却有可能在任何一个角落就与天帝擦肩而过。
姬轩辕的兴趣就是以分身长柳游历凡间,还喜欢把自己看中的人变成游仙。
估计任谁都不会想到,所谓的天帝,竟是一个如此随性的人。
岑缨叹了口气,却突然对上姬轩辕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小缨子,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成为游仙啊?
岑缨微微一惊,随即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现在就可以啊!
嗯?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自己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类,过着平凡的生活,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吗?
岑缨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将目光投向了照亮这个屋子的烛火上面。
庆国的新任景王是延王的孪生弟弟,庆国或许会和昔日的雁国一样,迎来一个崭新的未来,我也不由开始期待那个青年究竟会创造出一个怎样的国家。
姬轩辕顺着岑缨的视线,望向了那个光亮的烛火。
的确,来日可期。
北洛正就着灯烛的火光细细检查着自己兄长的身体,那盏微弱的烛火或许难以照亮这个偌大的宫殿,却足以为北洛带来一席光明,让他能够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兄长。
光滑的肌肤上再也触不到任何伤口的痕迹,擦去了斑驳的血迹之后,那片肌肤也恢复了雪白。
这是自己兄长劫后余生的证明,北洛不由将手掌盖到那片皮肤的上面,细细感受那股传入掌心的温热。
玄戈不太习惯被自己的弟弟像病患一样对待,便微微蹙起了眉。
北洛,我真的已经痊愈了。
但自己的弟弟却仍然用力地压着自己的身体,强硬地不让自己起身。
北洛狠狠地将玄戈压在了床上,却俯下了身,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落下了一个个温柔的吻。
他细致地舔过那一寸寸光洁的皮肤,用自己最敏感的器官感知玄戈最真实的温度,随即他又向上吻起了玄戈壮实的胸膛。
在看到那两个突起时,北洛突然想起了以前兄长的玩弄,便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但是红透了脸的却不是玄戈,而是北洛。
北洛突然感到一个硬起来的巨物顶到了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脸上发烫。
玄戈的眼中漾起温柔的波纹,他想摸摸弟弟那张可爱的脸,却被北洛灵活地躲了过去。
北洛解开了玄戈下衣的衣带,失去了桎梏的阴茎一下子挺了起来,看上去十分的有精神。北洛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分,他坦率地听从了自己的欲望,将那根粗硬的物什含入了口中。
玄戈不由呼吸一窒,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是弟弟的口中却十分的温暖,柔软的腔壁将他的欲望包裹了起来,他能够感到细微的热气喷洒到了柱身上面,随即一个笨拙的舌舔上了他敏感的顶端。
玄戈不想勉强自己的弟弟,却又无法自拔地在北洛的嘴里变得更硬。
湿热的舌尖游移在性器的表面,伴着喘息的热气和溢出的唾液,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湿漉漉一片,并逐渐积聚起了汹涌的热流。
他想退出来,但北洛却不肯放他离开,而是艰难地吮吸着肿胀的性器,进一步张大了口,试图将这个粗硬的巨物塞进嘴里更深的地方。
他本来只是想真切地感知兄长的气息,却没想到用嘴品尝兄长的分身竟是如此奇妙的体验。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感到自己的下身也硬得难受。
吞吐的声音彻底引燃了两人的欲望,玄戈射进了弟弟的嘴里,而北洛,则射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北洛咽下了那些带着些许腥气的白浊,脸颊有些酸痛,裤子也黏得难受,但他还是拍开了兄长想要帮助他的手,自己一个人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就像赌气一样,什么都非要自己来。
包括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插进身后那个狭窄的小穴。
但显然北洛太过小看扩张的难度,只是用一根手指插进紧致的甬道,敏感与疼痛就令他停下了动作,卡在里面不知所措。
玄戈注意到北洛难受的表情,便把自己的弟弟拉了下来,吻起了他的唇。
亲吻温柔却又霸道,舌头的交缠在两人的嘴中搅起了咕嘟咕嘟的水声,北洛沉迷于兄长的安抚,身体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他一根手指还卡在自己的屁股里,他却将全部的精力放到了与兄长的接吻上面。
北洛似乎还记得自己想要逞强的想法,就艰难地推了推玄戈,想要远离那个火热的唇。
但玄戈却不肯放弟弟离开,他追上了北洛的唇,继续勾住他的舌,让他与自己继续缠绵。
玄戈也不忘照顾弟弟的意气,他的手顺着腰肢向下滑去,捏了捏那个充满弹性的屁股,并进一步向中间的隐秘探索了过去。
玄戈拉起北洛的手,帮他在自己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北洛被吻得头脑发昏,只能放任兄长的动作。
不知道他们究竟吻了几次,又吻了多久,北洛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敏感。
身后的小穴畅通无阻地吞吐着自己的三根手指时,北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并一把拍开了玄戈的手。
他有点生气自己还是需要兄长的帮助,不能凡事只靠自己。
于是北洛从玄戈的身上坐了起来,抬高了自己的腰,将两条腿分开成了最大的角度。
他看了一眼兄长的那根重新挺立起来的庞然巨物,抽了口气,便慢慢地坐了下去。
北洛扶着玄戈的阴茎,一点点地破开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性器的尺寸毕竟远远超过了手指,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进入的艰难。
北洛倔强的个性不会让他轻易地认输,尽管因为疼痛紧皱着眉头,北洛还是拼尽全力想要将那根巨刃全部塞进去。
滚烫的性器突然碾过了一个无比敏感的小点,眼前猛然一黑,双腿剧烈地抖了起来,令北洛猝不及防地直接坐了下去。
性器一气顶到了深处,北洛尖叫出声,眼角涌出了泪水。
啊!
听到那声高昂的呻吟,玄戈终于忍无可忍,他扣住弟弟的腰,腾身而起,将北洛压在了身下。
仿佛这才是他们之间最合适的连结方式,玄戈不需要继续压抑自己,北洛也不必继续勉强自己。
玄戈再度吻上了弟弟的唇,在火热的吻中开始了自己在弟弟体内的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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