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野在半下午的时候从床上起来,坐起来就问李溯:“你是不是,比起来现在的我,你更喜欢小野一些?” 他充满审视的目光望着李溯。
他哥这样的人,以前那个全在他手心里握着的,听话懂事,又很依赖他黏他的小野,总归是让他更喜欢的。
闻屿野目光渐渐沉了下来,手在被子下面倏然握紧了。
李溯出声说道:“怎么会?哪有的事,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小野不也是你吗,别跟自己怄气好吗?”
闻屿野从床上起来走到李溯身边,他气势汹汹过来,结果看见李溯正在专心的阅读那本社区送来的婚姻家庭经营手册。
闻屿野一愣,还未来得及张口说些什么,李溯就突然起身,他走到了垃圾桶旁边,用手提起来垃圾桶,然后带着淡淡的笑跟闻屿野说:“我去倒垃圾。”
垃圾桶确实两天没有清理了,可是自从李溯叫了闻屿野一声老公之后,来到这间闻屿野亲手搭建的木屋里,李溯还没有做过任何家务。
大多时候是闻屿野勤快的过分,没事打扫打扫卫生,整理整理家务,他总潜意识里觉得他哥不会做这些事情。
第96章
在李溯去世了之后接手他的位置的何可解被议员的工作量几乎挤压了所有的生活时间。
他无法想象当初李溯在这个位置上是怎么能够一边抽出来时间陪伴他的小野逛公园去游乐场的,何可解每日感觉连喘息都很艰难了,新招来的助理也很不尽人意,大部分的工作都还要何可解自己完成。
他在被工作压榨的日渐麻木的时候也会在一些时刻为李溯就这样去了这件事起疑心,可是李溯的尸体他是见过的,当时在帝国的当地城市市中心的医院的抢救室外,何可解身上还沾染着李溯身上流出来的血,在抢救手术之后,抢救李溯的医生走出来跟何可解说他们已经尽力了,何可解甚至还软着腿进去看了。
而且李溯遗书都有,什么都已经安排妥当,整件事情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在很多个时刻,何可解都希望李溯还活着,他依然可以做李溯的同事伙伴下属,李溯这样的人思路清晰头脑聪明,交代事情也很简洁直中要点,除了心肠硬一点,跟李溯这样的人不寄予产生什么亲密关系的话,李溯整体来说是很容易相处的一个人。
在李溯去世二十来天的时候,何可解好不容易有了在会议结束之后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他拿出来手机,随便刷了刷新闻,突然看到浏览器推送的一篇新奇趣闻。
安锡城林山公墓惊现神秘坑穴。
何可解手滑点进去看了一眼,到底是安葬李溯的公墓,何可解点进来之后也耐心的看了一下图片,发现只是公墓深处树林里的一个小坑,这一眼都能望到底能有多神秘。
就在何可解以为又是骗取点击的噱头标题的时候,他紧接着看到了下方的文字介绍,在这个浅坑周围还有脚印和什么重物拖拽的痕迹。
拖拽的痕迹一直蔓延直李溯的墓碑前,何可解双手紧握着手机,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盛。
事关安锡城前议员,这则博眼球的文章没撑到一天就被屏蔽清清除了。
何可解当即让人调出来林山公墓近来一个月的录像。
他着重观看了那组照片发布日期最近几天的视频,李溯的墓碑前果然都是空无一人,可是那天下了雨,他墓碑前雨滴打落的地方跟周围对比起来非常明显的深浅不一,时间过去十分钟之后,那一块才突然变得湿痕很深,像是雨又突然下下来了。
这非常诡异的镜头一看就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何可解心底漫上疑云。
李溯从木屋里拎着垃圾桶出来,倒掉垃圾,彻底清理掉昨日夜里的麻醉针剂,然后步履轻松的回了屋。
结果回去之后,他发现闻屿野的双胞胎哥哥正坐在他刚才的位置上饶有兴趣的翻看着李溯之前拿着的那本婚姻家庭经营手册。
李溯发现闻屿野不在,他不动声色的走进去,里面坐着的那位棕发青年抬起来头看着他。
他望着李溯目光里的探究和好奇非常明显,李溯对这个听起来非常神通广大轻而易举就将闻屿野从自己身边带走的人无甚好感,可以说是已经将其列入了对手名单里,他想或许不是这个人,后来的这一切都应该不会发生,他毁了李溯的一切,还长着跟闻屿野一模一样的脸。
李溯心里弯弯绕绕,可是面上情绪不显露分毫,又记起来这人没有名字,有点想知道他会怎么跟李溯介绍自己,李溯便故意问他:“你是谁?”
对面的青年神色一愣,紧接着又笑开了,他偏了偏脑袋跟李溯说:“我是阿野的兄弟。”
他望着李溯的目光太不遮掩太直白了,不过他好像确实是很好奇的在观察李溯,这个让阿野魂牵梦绕,久久耿耿于怀的人。
就在李溯还未开口说话的时候,那青年突然抬起来了手,看起来好像是想要摸一下李溯的脸,他跟对上李溯乌黑的眸子,嘴里语调轻快:“我是阿野的孪生兄弟,我和阿野共享一切,生命财富权利,我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也会共享玩具。”
就在他的手距离李溯彻底冷下来的冰冷面孔之差分毫的时候,他的手腕被突然夺门而入的闻屿野攥住了。
阿屿想要碰一下李溯的动作被制止,他转头望向闻屿野,看他非常不高兴的脸色,于是又故作轻松的转过头来跟李溯叹气说:“好吧,好像并不包括心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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