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受了伤的李溯行动不便,也不好再做实验,整日在机房给别的同伴统计数据,觉得枯燥至极。
他脾气变得有些不好,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闻屿野。
往日闻屿野被他训斥恼了还会回嘴或者也去教训李溯,用他自己喜欢的方法,但是最近他竟然变得格外低眉顺眼起来,任由李溯怎么说他讥讽他也不恼火不生气。
甚至在夜里李溯不愿意叫他碰的时候,闻屿野竟然还真的收回了手去。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月。
那天半夜闻屿野一直缠着李溯,李溯完全不理睬他。
闻屿野实在是受不了了,伸手去拽李溯的胳膊:“哥,我快憋死了。”他扑到李溯身上,又是摸又是蹭的,脸埋在李溯颈窝又被无情的推开。
李溯的衣服都被他扯皱,他还紧蹙着眉,祈求李溯一样讲:“哥,你救救我吧。”他好像真的憋很痛苦,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跟自己标记过的omega睡在一张床上,以前又是狠狠尝过甜头的,这时候叫他把吃到过嘴里肉吐出来,真的要折磨坏他了。
他现在也有摸索出来李溯的性子,吃软不吃硬的很,说软话去哄他总要比硬着来好很多。
李溯被他这样磨蹭呼吸也是乱了,白皙的脸庞上泛出薄红,他又羞又恼,恨不能一脚把闻屿野踹到床底下。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闻屿野被李溯那只没伤着的脚踹在小腹处。
脑门儿上的汗瞬间就出来了。
李溯这时候听到他哼唧一声,眼皮直跳,只觉得家里那只无端被踹的狗都发不出这么委屈的声。
李溯被闹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心烦意乱的,看着闻屿野还眼巴巴望着自己,眼睛都要憋红了的样子,明白今夜不给他解决怕是别想安生睡下了。
李溯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的神情,然后伸出来手去,语气羞愤恼火的要命:“我用手总行了吧!别他妈哼唧了!”
李溯最后手都酸了也没给闻屿野解决好。
反倒是将闻屿野欲念点的更胜,空气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的不像话。
最后引得李溯也受不住了,嘴里又骂了闻屿野一声,两人折腾到半夜还是又滚到了一起。
李溯第二天腰酸腿痛的起床,闻屿野已经不在了,他非常艰难的将自己移动到轮椅上,透过窗户看见闻屿野又在院子里耍他那柄大刀。
原本就枯叶满地的庭院又落了一层枯叶,被那刀带着风扬起来又落下。
李溯脸色不好看,两人一起折腾了半宿,他差点儿床都起不来了,他倒好,还能精力旺盛的清晨出来耍刀,把家里的树砍的都没眼看。
李溯越看越是心头火起,干脆一把拉上了窗帘。
结果转过头来一看,自己的书架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本书。
他抽出来看见,书名竟是《如何走出性别认知障碍的困境》。
李溯转着自己的轮椅走了。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李溯房间的垃圾桶里多了一本书。
两人在客厅吃了早餐,闻屿野还回房间用五分钟冲了个澡。
下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双袜子。
李溯被他扶到沙发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穿袜子了。
他一点也也不想在人前让闻屿野给他穿,但是闻屿野好像对此无知无觉,也不觉得他帮崴了脚的哥哥在客厅穿上袜子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是这会显的李溯很不懂事,像是需要弟弟的照顾。
李溯不喜欢这样。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闻屿野抬起来他的脚,把袜子给他穿上。
这个时候闻韵突然从楼上下来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不知道,或许是昨天夜里,或者是今早凌晨?
李溯这时候侧目看到闻韵的身影,又看着半蹲在地上给自己穿袜子的闻屿野,心头突然浮现一种说不出来的恶意。
他故意在闻韵面前用脚踢了踢半跪着的闻屿野的膝盖,其实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像是在单纯的提醒:“你没提好,左边歪了。”
“没有呀,这不穿好了嘛。”闻屿野说是这样说,但还是依照他说的把左边的袜子边又提提好。
闻韵果然见此变了脸色。
闻屿野这时候已经从李溯身前起了身,看见闻韵还说:“妈,你这次出去也玩了太久了吧。”
李溯这时候不想听他们母子在这废话,让佣人推自己先去车上。
如果闻屿野此时不是看见李溯被推着走了,可能会上车之后不等自己,有些心里着急,他就能发现此刻闻韵的状态非常不对。
她额前的发丝遮盖的地方都流出了细密的汗,脸色也透着说不出来的憔悴。
她甚至从楼上下来的步伐都不是很利索。
她下到楼下,语气有些说不出的急促,对着闻屿野说:“你……你不要再招惹李溯了。”她甚至伸手往前去拽住了闻屿野的胳膊,有些慌乱的说:“走……离开,离开这里,快点……离开!”
闻屿野这时候才察觉到他妈的状态很不对,伸手去扶住了仿佛在承受巨大痛苦的闻韵:“妈,你在说什么啊?”
“她说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李晟越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闻韵的瞳孔骤然张大,呼吸都似乎是止住了一瞬,在听到李晟越的声音之后她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一样,眼底用上来一股浓郁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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