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楼的研究已经搁置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四月以来, 学校就进入了正式复习阶段, 为高考冲刺做准备,即便是格外宠溺段小楼的段家父母,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帮段小楼请假。
就这样,段小楼在轻松了一个学期后, 终于体会到了高三狗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早上七点起床,十分钟洗漱, 十分钟吃早餐,十五分钟耗费在路上,最后在七点四十早课前一定要到达班级。
接下来是紧密的课程夹杂着大大小小的考试, 等上了一天课,好不容易回到家, 还要完成老师布置的各项作业。
段小楼好不容易写完作业,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伸了个懒腰,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躺倒床上, 但是还没有洗漱。
段小楼在心中叹了口气,他下一次是不是应该试着发明一个省时省力的洗漱用品?
段安然虽然也即将中考,但是初中的学习任务到底是比高中要好上许多, 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段小楼,对方悠闲了整个高三上学期,现在终于和他们一样进入到升学的炼狱中,让他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小蓝爬了过来,似乎是知道段小楼心情不太好,它用脑袋蹭了蹭段小楼的手。
小蓝已经很久没有长大了,段安然甚至觉得经过了一个冬天小蓝好像变苗条了点。
而且小蓝的颜色也不再是黄绿色,开始朝水蓝色发展,段安然查了下蓝化的绿树蟒,别说,还真不便宜。
他将这消息告诉给段小楼,段小楼却只是不屑地笑了笑,告诉他:“咱们的小蓝才不只这个价呢!”
当时小蓝就在旁边,听见段小楼这么说,还高傲地摆了摆头,就好像认定了段小楼在夸它一样。
想到这儿,段安然摸了摸小蓝的脖子,小蓝也顺势在他手上蹭了蹭。
段安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条蛇,有些习性却和狗一样。
“焱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段安然问道。
四月份段家搬家的时候陈焱还来过一次,算起来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面了。
“听说陈家准备转移一部分他母亲的遗产到他的名下,最近可能在忙相关手续吧。”段小楼一边整理自己的课本,一边回答道。
而此时,陈焱确实如段小楼说的那样,正在处理陈家给他的这些遗产。
大概是觉得他不如以前那么好掌握了,陈老爷子为了安抚他,让陈泰安忍痛划分了一部分他母亲的遗产到他的名下。
对于陈家这种豪门来说,他母亲的遗产其实没有多少,所以当初红袖去世,红家人对遗产的事提都没有提——人家不稀罕。不过单就陈泰安个人而言,这笔遗产还是比较可观的。
过去陈老爷子没管这件事,陈泰安当然不会主动将遗产交给陈焱,不过现在老爷子发话了,他只有乖乖上交的份。
陈焱对遗产什么的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他是个重物质享受的火,所以能够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他的这些享乐,他也乐得开心。
遗产主要是珠宝首饰,还有一家快要破产的服装厂。
这家服装厂是他母亲红袖一手置办下来的,当初也算是中洲市比较有名气的地方企业了,不过随着他母亲的去世,这家工厂也开始走下坡路了,现在只能勉强维持经营。
陈焱最近忙的就是这家工厂的事情。
老实说他对原身的母亲没什么感情,也没有一定要继承对方事业的想法。
这家服装厂目前仅有一些代加工的业务,工作量大不说,利润还少得可怜,根本没什么赚头。
陈焱觉得与其让这家工厂砸在自己手里,不如直接变现来得实在。
不过这种老旧的工厂也不是那么好脱手的,陈焱还是通过原身过去的那些狐朋狗友找到的路子,这才低价转了出去。
因为托人帮了忙,所以对方再找他一起出来喝酒的时候,陈焱也不就没有推脱。
陈焱去的时候,包房里已经坐了三男四女,那几个女的陈焱都不认识,很显然是叫来陪酒的。
“二少,你最近可真是难请,来来来,难得咱们兄弟几个见面,先干一杯。”说话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陈焱记得他叫王云。
王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人养得有点单纯,转让服装厂的事就是托王云办的,所以陈焱很给面子地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二少爽快!”另一个人说道,说完还给陈焱再次满上,很是客气。
这人叫周虎,坐他旁边的是他堂哥周新堂。
周家和陈家以及王家相比要差上不少,不过周家这两兄弟惯会钻营,原身和王云又都是比较容易哄的性子,所以四个人以前经常一起玩乐。
喝过酒,玩了会儿骰子,气氛开始变得热烈起来,这时候周新堂才半开玩笑地问道:“二少最近是在忙什么呢?怎么每次找你都见不着人?该不会是嫌弃我们几个了吧?”
“最近家里把我母亲的遗产转了一部分给我,我正忙着处理呢,前段时间才刚通过王云把一个破服装厂转出去,不信你们问他。”陈焱绝口不提以前,只说“最近”。
“对,这点我可以证明!”王云将手高高举起,似乎要力证陈焱的清白,“话说,二少你准备用这笔转让费干嘛呀?”
陈焱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白兰地,说道:“有个朋友花钱挺没有节制的,我先存着,以备他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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