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一松嘿嘿一乐,“应该比上次还强一点。”
刘敏摇头晃脑,唱道,“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期末试考完了并没有假期,第二天接着上课,从这天起,他们进入假期补课时间,每天没有晚课,下午上完课就可以放学回家了。
这对于这群学生来讲已经是难得的算得上悠闲的时光,正好考试成绩还需要几天才能出来,他们的心态在这几天算的上最轻松的。
司言的恋爱之路终于有了明确的进展,以前他们四个放学了总要互相等着一起走一段,最近几天司言耍了单,抛下了另外三个,开始独自行动,每天下午放学送秦丽回家。
冬天太阳落的早,晚上五六点钟放学时,天已经擦黑,司言就在这一片黑茫茫中喜滋滋的蹬着他的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秦丽,一路胡天海地的聊到人家楼下,然后依依不舍的说了再见再回自己家。
所谓的男女朋友,其实也就是牵牵手,聊聊天,上下学一起走,偶尔一起吃个饭,再进一步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年纪还小,恋爱谈的很是柏拉图,其他的想都不会敢想。
司言谈恋爱了,剩下的三个觉得做什么都没劲,再加上期末考试成绩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他们头上,随时可能出来,所以干什么都兴致不高,放了学也不想玩,老老实实的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
沈研还惦记着和他新出炉的情敌做好朋友,但是这几天就没再碰见周云轻,而且他还是挺担心周云轻因为马小棋的事对自己心怀芥蒂的,有点不敢见他。
如此过了四五天,司言就出事了。
沈研到了班级,就发现大家都乱哄哄的围在一起,刘敏见他进来就眼睛一亮,喊了一嗓子,“你总算来了。”然后满脸气愤的抓着他往人堆里凑。
沈研挤进去一看,人堆里围着的是司言,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体懒洋洋的依靠在椅背上,鼻青脸肿,脸上抹着消肿的紫药膏看起来更加五彩纷呈,挺吓人的。
“怎么回事?谁打的?”沈研问。
司言眼珠子困难的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昨晚太黑了,我没看清。”
沈研弯着腰仔细看他的脸,骂了声,“草!”
“老师来了!”有人在门口喊。
学生们呼的一下散开,班主任黄祖鑫走了进来,他一眼就注意到司言脸上的伤,把他叫了过去问了问,司言就说没看清,不知道谁打的,黄老师也没办法,问他去医院看过了吗,司言说都看过了,就皮外伤没什么大事,黄老师才叹着气让他回座位上坐好了。
黄老师走到讲台上,双手撑在桌子上,“你们几个,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就不点名了,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管是谁干的,我不希望你们通过以暴制暴的方式报仇,如果司言愿意的话,可以私下找我沟通,我们来一起解决这件事,你也可以选择不告诉老师,但是,你们不能违反校纪校规,如果违反,老师绝对会按规定惩罚你们。”
等下了课,四个人聚到了楼梯间拐角。
沈研双臂抱胸靠着墙,“说吧,谁打的?”
司言也靠着墙,扭着头看窗外,不肯吭声。
“是不是朋友,说!”沈研面色不愉,语气冷冷的。
司言扭回头看他,“是二班刘辉耀他们。”
“草!”这次骂人的是刘敏。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碰上的?”沈研问。
司言低着头,“昨晚我骑车送秦丽回家,走到半路上一条巷子,他们二班的几个突然就窜了出来,一句话没说,上来就打......秦丽想拦也拦不住,就在旁边看着,她都吓哭了。”
刘敏又骂了一句,邱一松听了也是脸色很差。
沈研眉头紧皱,“后来呢?”
司言接着说,“打完了他们就走了,走之前说,以后见我和秦丽在一起一次就打一次。”
“刘耀辉他们这帮孙子太过分了,简直不拿我们一班当回事。”刘敏恨恨道。
司言的眼皮都肿成了一条缝,眼珠子困难的转了转,看着沈研,“这个事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没告诉老师,不想让他们二班的瞧不起,你们几个也别参合,这事我自己解决。”
刘敏“呸”了一声,“你怎么解决,别打肿脸装胖子了,”他转向沈研,“沈研,你说怎么办?”
沈研在原地走了两圈,拿定了主意,站在司言面前,“晚上放学都别着急走,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晚上我们去堵刘耀辉。”
......
下午课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沈研冲着那几个使了个颜色,几个人向往常一样去自行车棚拿车。
邱一松说,“我知道他家在哪,咱们几个骑快点,赶到他前面去。”
四人骑上自行车,一路飞奔。
刘耀辉家位置不错,与中心街就隔一条街,是个繁华地段,从学校到他家附近正好要走一个桥洞,那处正好是个拐弯,沈研觉着这个位置不错,他们可以藏在桥洞的另一侧,现在天已经黑透了,路灯又不够亮,从这边过来人很难发现。
他们几个把自行车都放好,就蹲在桥洞那边等,没多大一会儿,就见刘耀辉和几个男生一起骑车过来了。
刘敏伸脖子看了一眼,“一共五个人,这个胆小鬼,打了人之后不敢单独行动,找人陪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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