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希望自己多咬几口,而不是那些卑微的臭虫伤害他的骄骄。
温热的大掌的上有黏糊的药膏,贴在宋天骄身体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栗,十分微妙。
原本还是固体的药膏,因为两面夹击的热度而融化,黏在了顾明也的掌心上,也黏在了他的身体上。
直至那黏腻的大掌抬起他的腿时将他往外拉了拉,慌乱的宋天骄顾不得遮掩,双手搭在了顾明也的肩头上,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享受,还是别的原因,眼尾那一抹妖冶的红,更是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蛊惑人心。
“明哥,这里我自己涂吧。”
浴袍的所有料子都堆了起来,恰好遮挡住他所有不堪的欲望;顾明也将他的腿抬着,小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暧昧又显得几分下流的动作让宋天骄撑在床上的手狠狠地揪着床单。
贴上那一刻,宋天骄小小的惊呼带着错愕以及满腔的哭意。
“是疼吗?” 顾明也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羞愧,一点一点地进攻,直至敲碎他所有羞耻的心理防线:“骄骄哭得这么厉害,是要哥哥帮你吹一下吗?”
顾明也的声音低哑,咬字又是那样的清晰,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宋天骄的心上挠啊挠的,他拼命地乞求这次的 “酷刑” 能够快点将他释放,又贪恋对方的温柔忍不住就这样的沉沦。
如果神明存在,会发现他从灵魂深处就已经被染黑了吧。
身体的每一处反应让宋天骄不容忽视——
他就是对面前这个喊了多年的哥哥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因为紧张和别样的心思,明明已经是开始冷的天气,可宋天骄还是觉得有几分燥热,甚至身上开始出汗。汗珠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就跟对方的手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直至脚背上也被顾明也的掌心 “安抚” 过,宋天骄连忙拉起即将要掉落的浴袍往浴室里冲去。
“慢点。”
宋天骄置若罔闻,在浴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身体顷刻就软了下来。
浴室是那种磨砂的玻璃,从外面能看到人的身影;手撑在洗手台上,宋天骄抬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上,写了四个大字:
“欲求不满。”
哗啦啦的冷水不断地扑在脸上,水珠与汗珠交融着,他也不清楚自己心底的迸发的燥意褪下去了没有,只知道镜子中的自己还红着脸。
看着落荒而逃的宋天骄,顾明也的眼里带着笑意,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着自己手上黏糊的药膏,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度。
*
不知道是因为快要回去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宋天骄发现最近顾明也对方的态度要好转很多。
真是个小心眼又难哄的男人。
宋天骄腹诽着,然后见对方过来的时候,又高高兴兴地跳起来挂在对方的身:“明哥,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这次拍的照片是社团里的人想要拿去参赛,获奖,为以后自己作为摄影师的道路打下基础的;而宋天骄来体验了一把之后,发誓在也不想来了。
咸鱼就应该有咸鱼的自觉,没有吃苦的能力就不要拖对方的后腿了。
虽然有不同的体验让宋天骄还觉得蛮开心的,只是身上那些被咬的地方结痂了,让他觉得蛮难看的。
尤其是宋天骄一想到最近顾明也给自己上药的画面。
好不容易把顾明也哄好,自己跟对方回去,但是宋天骄发现那次过后,两个人的关系仿佛停滞了一般,又是止步不前;原先的暧昧与靠近仿佛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让他苦恼不已。
明哥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为什么感觉好不容易进步一点点的关系又往后退了许多?
这回宋天骄不敢轻易背着对方答应什么社团活动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受折磨不说,万一还拖累了社团的进度怎么办?
苦恼了好久的宋天骄撑着下巴坐在活动室里,看着面前在给社友安排工作的易泽林,他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对方跟自己说的话。
眼睛一亮,宋天骄真的觉得自己笨笨的。
他自己想不出来,还可以去问别人的嘛。
但是他又忍不住纠结,不知道该怎么问别人才好。
他和对方不过是普通的社友关系,这几天又没有跟对方有太多的交往,如果贸贸然地上前去跟对方取经,会不会给对方产生一种自己把他当做工具人的错觉啊?
宋天骄又有些犹豫了。
而且易泽林最近还挺忙的。
听说对方成功进了一个娱乐公司当了个摄影助理,虽然平时只能打打杂跑跑腿,但是已经在大佬的面前刷脸了,并且承诺下一次进组的时候可以带他一起。
想到这宋天骄就忍不住幽幽地叹口气,别人都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基础了,就他一天到晚没有目标不说,跟顾明也的关系也没有前进一大大大步的意思。
跟别人一对比,自己瞬间就被秒杀。
因为本身就对易泽林的感官比较好,对方也是个优秀的人,加上自己有求对方,一整天下来,宋天骄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往对方的方向瞄。
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宋天骄又快速地转头,不想被对方发现。
咬着自己的手指,宋天骄在纠结,不知道怎么去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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