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墨感激地看向褚飞白,他的意思也就相当于鹤山派的意思,一下得到了两个最有份量的门派支持,袁天纵这边反而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许多墙头草这时也开始有些摇摆。
一场闹剧在纷乱中结束,是夜,褚飞白来到了元明长老的房间,元明长老正与自己对弈,见到了褚飞白甚是欢喜,
“褚掌门,快来与老朽对上一局。”
褚飞白欣然落座,博弈之间,二人自然也聊起来这局势。
“想必元明长老也看得出吧,袁天纵野心不小。”
“其实谁做武林盟主,我鹤山派本不在意,但袁天纵德不配位,自然也不能纵了他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褚飞白微笑,“云庄主还是太年轻,经此一事想必也长进不少。”
“其实现在的云非墨很像他爹年轻的时候,若是能再等个十年接任庄主,他必是能继承云起山庄的盛名,只可惜……”元明长老微微摇头,“不过加以磨炼以后也能成大器。”
“元明长老怎么看叶知千?”褚飞白落下一子,状似不在意地问。
元明长老闻言,执子之手半晌未落,然后摇头苦笑,“我竟也看不透一个年轻人了。”
“您也是这种感觉吗?”褚飞白道,“今日的他与前几日截然不同,内力之深厚,年轻一辈中无人可望其项背,他应该还不到二十岁,是如何修得如此内力的。”
“他的修为高出云庄主许多,定不是在云起山庄所学,但这年轻人目光清澈,态度不卑不亢,不似奸佞之人,对他说的话,我倒是有几分信的。”
“吾亦有同感,且静静看着吧。”
窗外月正浓,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有人肚饿难忍。
安思远此时正躺在石床上辗转反侧,今日一不留神调息时间过长,等结束才发现已到深夜,本想就此睡了便罢,谁知肚皮越来越饿,
“要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放过那只山鸡,啊……太饿了。”他自说自话的埋怨着,也罢,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之前一到晚上安思远还战战兢兢的,现如今周围已太过熟悉,他也如同自家大院一般适应了,突然一个黑影从脚边闪过,一只兔子敏捷地从他身边掠过,就你了!安思远立即追上去,用剑鞘直接砸下去,兔子当即毙命。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安思远正弯腰准备捡起兔子,突然睁大了双眼,电光火石间反身抽剑就是一个格挡,只听“砰”的一声,火花四溅。
眼前人一袭黑衣,手上一双弯刀在月光下闪动着寒光,安思远瞳孔缩紧,
是成康!
安思远暗叫不好,要是之前遇到他不过是势均力敌,可如今自己内力缺失,他却已恢复了大半,此时对上自己恐怕难逃一劫。
“我当是谁,原来是老朋友。”安思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脑子却飞快的转着,思考着如何脱身。
“当然是老朋友。”成康向前一步,月光洒下来,安思远这次才看清了他的面貌,原来他已过中年,整个人竟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安思远的过往大多是存在在他的记忆里,难道之前的他曾见过成康?
第17章
“你倒是能躲,我在这山中寻了许久,都没能寻到你的藏身之处。”成康道。
“你也真奇怪,我是抢你老婆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干嘛呢盯着我不放。”
“你可知道成槐是谁?”
成槐……?安思远迅速搜索着记忆,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应该是以前在哪里听过,成槐……不就是,他愕然,
“这不是拜月老头的名字吗?!成槐……成康……你和拜月老头是什么关系!”
对,那个武林中的传说拜月老怪,自称拜月仙人,就是安思远的师父,当年他与武林盟主晏子墨一战,二人同时掉下了悬崖,晏子墨当场毙命,他运气较好虽了受重伤却活了下来,可他与晏子墨斗了一辈子,人死了他便也没了心气儿,本想就此隐居深山,谁知碰到了当时只有五岁的安思远。
他一眼看出安思远是个武学奇才,根骨极其适合练他的心法,就硬是当人家师父,隐居在安家教他武功,安家不过是普通商人,只觉得学点武艺强身健体还能防身,哪知道教自家小儿子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大魔头,所以原著中的安思远受他影响深远,极为狡诈阴险。
其实在原著里曾经提到过拜月老怪无妻无儿,只有一个弟弟,但在原著中弟弟连姓名都没提过。
“什么关系你不必管,既然成槐已死,那他欠下的债就只有你这个徒弟来还了。”
“你跟老头儿果然是一家人,一样的不讲理,当时也是他硬要当我师父,凭什么要替他还债。”
“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取你性命,不过我送了一份大礼给你。”
“什么?”安思远警惕地问,
“有几个门派弟子见到了我,我就顺手用成槐的剑法杀了他们,现在估计云起山庄又要缉拿你了。”成康轻蔑一笑,“有你来当挡箭牌还真是不错。”
“你真不要脸!”安思远气炸,一怒之下直接提剑刺去,成康虽轻功一般,不如安思远灵巧,可现在内力上有了很大的悬殊,再加上成康熟悉安思远的招式,很快便轻松压制住了安思远的攻击。
“你以为你是成槐吗。”成康突然变了招式,直接以力量取胜,安思远节节败退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却依然咬牙奋起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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