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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领主——thaty(324)

    胡将军所说的未来,不是一两年后,而是十几年后,当蓝星与托星分离时。
    蒙罗非最早的一批学生,现在正在接触初中的课程。而研究院里那些原本就有知识基础的各阶层炼金学者们,学到的更多。虽然在接纳他们进入研究院的过程中,蒙罗非也算是经历了层层的审核的,但是,总会有例外的。
    在未来蓝星的学者撤走之后,当那些土著研究者因为蒙罗非再没有什么可以学的,而带着满肚子的知识离开时,那将会对蒙罗非造成巨大的灾难。
    他们如果要走,那就走吧。我会保护蒙罗非,只要大多数人可以平静安详的活着,那就足够了。而且总也会有人留下来的吧?当然会有很多人向往别处的生活,哪个世界,哪个民族都会有,但也总会有人留下来。而如果蒙罗非不能靠着那些留下来的人继续发展,那就是蒙罗非自己的问题了。
    必然会有出色的英雄人物在看到蒙罗非的情况后,对自己的国家也做出改变。在昆茨看来,这甚至是必然的从这个世界的发展中就能看出来,托星从来都不缺少有智慧有决断的英雄。当昆茨来自蓝星种花家的知识被吐了个干净,他也就恢复成那个并不如何稀奇的普通人了。
    未来蒙罗非也会交到新的领导者手里,昆茨只会成为一个监督者。
    胡将军这算是点了昆茨一下,了解到昆茨的态度后,就不再多说,专注于今天的主题。
    昆茨能够和胡将军交流的东西不是太多,基本上都是胡将军在说,昆茨在不断的点头。
    昆茨从胡将军这知道了很多新名字,都是在情报工作上十分有才干,并且人品经过考验的托星土著,他们来自各个不同的种族,其中甚至包括除了蒙罗非在其他地方都无法冒头的格鲁格鲁人。
    最终,胡将军表示:目前,还是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
    昆茨觉得胡将军好像在暗示什么:您已经有了心目中的人选了?
    缪谢尔塔瓦拉克先生。
    啊?
    在我们情报工作的初期,塔瓦拉克先生就在情报和人员培训上,帮助了我们很多。甚至我们早期的几个据点,都是由塔瓦拉克先生提供的。不过,您好像更希望他在军中发展?
    昆茨是真没想到,就那位每天抱着琴给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们伴奏的缪谢尔,竟然就这么悄没生息的在蒙罗非的情报工作上插了好大的一只脚。但胡将军显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所以,现在昆茨脸上很热他误会缪谢尔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找他重新谈谈的。
    确实是他的错,他甚至都没和缪谢尔说话,问他两句,也没去问一问J管家,就把人塞进军队接受军训了,他以为自己依然是那个谦虚的小领主,但实际上,傲慢在不知不觉间,也渗入了他的灵魂。
    当离开胡将军的办公室时,已经是深夜了。昆茨现在有三个选择,去办公室继续看没看完的报告、去军营找缪谢尔顺便看两眼队长,或者
    他离开了蒙罗非主城,前往城外。蜿蜒的长城再次向外扩长了一大截,将新建立的七城中的三城都囊括了进去,再过一段时间,剩下的四座城市也会被包容进来了。城门也从过去的只有四门,变成了八门,未来城门应该也会有更多。
    不过,无论长城怎么扩张,玩家们也总会奔向城门,投喂他们的神龙的。现在就连土著也开始这么干了,但土著大多是普通人,所以,他们需要坐上兽车,经过一段漫长的旅途,才能达到城门口,即使这样,人们依然络绎不绝。
    昆茨看见城门口点燃着篝火,有人就靠着城门扎营,夜晚的时候,会在城门附近唱歌跳舞,泼洒美酒,埋下美食。
    听了一耳朵被风传来的歌声,昆茨在城外捏碎了那颗梨形的宝石。
    不同于上次一叫就来,这次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权杖才出现在了昆茨的面前。这次他的打扮倒是和上次差不多,一身肃穆的袍子,收敛恭顺的眉眼,他的双手交叠的放在腹前,看来上次诅咒反噬的伤害已经彻底恢复了。
    感谢您的到来,伟大的太阳。权杖恭恭敬敬的行礼。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了,而且过去这家伙总是找麻烦,但这次昆茨还是觉得不舒服:直接说,你要做什么吧。
    权杖也拿出了一个粗粗的画卷,他跪在地上,弯下腰,谦恭的将画卷展开:这将会是我主统治之下的地府
    相比起律者他们带来的画卷,权杖带来的更简单,他们的地府,完全就是一个倒置的分层彩色漏斗,每一层漏斗的顶端都有一层光膜。从画中所表现出来的,是越邪恶的灵魂越沉,就会被留在地府的底层,越善良的灵魂越轻,会一直飘到地府的最上层,在神国里享乐生活。
    但同样在最上层生活的除了善者,也有罪人。他们是一群面容貌美的男女,通过在神国服侍善者来赎罪所以权能之主真是干什么都少不了奴隶。
    能问一下,是如何区分这些灵魂的善与恶吗?天秤女士掌握着审判的权柄,昆茨虽然不知道具体这个权柄是如何运作的,但大概明白祂能看见人一生中的行事,那么祂在地府中设立的那个天秤,昆茨还是有一定认可的。只是,昆茨认为如果遇到太复杂的人,比如乱世枭雄那一类的人物,那只靠法则粗略的区分,不一定能说明白这种人的功过。
    但权能之主那边,昆茨可不记得他们有类似权柄的神祇,这种简单粗暴的漏斗,那该如何区分,更是问题了。
    他们也并非都是罪人,有些人只是因为信仰不同,跟随信仰之光前往诸神的国度。而大多数人,当然信仰虔诚者,就是善的。
    昆茨无语:这可是真的简单粗暴。尤其和权能阵营那种上下森严的阶级统治制度,简直是绝配。
    但他转念想想,阿三国的老百姓一定很喜欢这样的神。不需要奋斗,只要虔诚,死掉之后就能享福了。不求今生,只要来世不对,只看死后。
    昆茨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你们这是养家畜。只要几代,这些生灵就会变得不思进取,就只是单纯的活着,信仰着,他们会退化到远古。
    神的意志,不是我可以窥探的。
    昆茨特别想问问他,他的脑子是不是被权能之主吃了?这已经不是一个人态度的大转变了,权杖完全废了?
    另外一个人突然从权杖背后出现,昆茨不认识他,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权杖在看见他之后,立刻低头推到了他身后一步的位置,为新出现的这个家伙毫不客气的踏前了一步,直视着昆茨:为什么你会认为他们会退化到远古呢?让他们专注于神的言辞,老老实实的生活难道不好吗?实际上我才不明白你的想法,你号称是个慈善的神,但你的举动才是让大地上的生灵越来越沉迷于争斗。
    这么直接的口气,还有他和权杖的互动,昆茨猜到这家伙是谁了。
    【这家伙权能之主?祂能直接降临到大地上?】
    【他偷了一个漏洞,以权能之主来说,祂是个新神,权能不稳,可以有限度的将自己的一部分降临到世上。】
    对于祂的质问,昆茨只反问了祂一个问题:不争斗的生灵他那样的?
    昆茨的手指着的是权杖。
    如果权能之主真喜欢现在的权杖,那他们俩无话可说。如果祂也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权杖,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果然,权能之主闭上了嘴,祂虽然没回头去看权杖,但昆茨能知道祂的心情必定十分的不好。
    祂心情不好,那昆茨的心情就好了:我不知道其他的种族,但我是人,我不认为所有的人都热衷于争斗,我觉得大多数人更喜爱的是奋斗。人这种生物,就是在不停的奋斗中才发展,延续下来的。格叽格叽的世界有一位伟人说过一句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你是神,但你也曾经是人,作为一位人神,这句话你比我的理解应该更深。
    伟人的话被篡改为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只一字之差,但原话的胸襟气度,是被篡改后的话无法比拟的。
    我们可以合作,但是蒙罗非的灵魂,不会进入你的地府。
    可以。权能之主点头,我只管众神的事情,即使我建立了魔网,但人们脑子里的想法并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他暗示的应该是歇尔弗的贵族们找蒙罗非的麻烦?
    明白。
    他留在这。权能之主指了一下权杖,负责具体事务。
    这太意外了,不只是昆茨,权杖也是意外的。昆茨注意到他身体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不过这种人家家里的家务事,昆茨当然不会问。权能之主也没给他问的机会,简明扼要的说完,人已经转身不见了。
    现在,这里就剩下昆茨和权杖了。权杖站在那,昆茨莫名的觉得他有点可怜,就像是被扔下的孩子一样。
    【权能之主还在吗?】
    【在,祂还在窥探着。】
    【这家伙有病?还是权杖有病?】他还以为权杖变这样该是权能之主喜欢,刚才那反问已经做好闹掰的准备了,可权能之主不喜欢?那作为尽量讨神喜欢的眷者,为什么这么干?看样子也不像某种故意的任性啊。
    【人类行为,不要问我。】
    冕下昆茨沉默的时间大概是太长了,权杖有些无措的弯腰行礼。
    先住在尤利尔曼托恩那可以吗?你过去的房子已经被租出去了。权杖在蒙罗非停留的时间本来就不长,后来还闹掰了,他过去在这边建起来的小小的太阳主君神殿,早就被改成了一家小旅店,权能之主的神殿你可以重新选址建设。
    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你的神已经走了,还需要这样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昆茨用一个朋友的语气和他说话。
    但权杖只是垂目站着,并不多言。
    行吧,人家的事情。
    昆茨转身朝主城飞,权杖跟在他背后。然后,半夜三更的,昆茨敲响了曼托恩家的大门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总归是比半夜钻进岳父房里有礼貌。
    曼托恩家族跑来蒙罗非的人不少,但目前这宅子里只有尤利尔和几个老仆。其他人目前都外派出去了,比如阿尔伯特,他现在是其中一座新城的副城主,基本上等同于种花家的一个副镇长吧?
    尤利尔虽然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的,但他见到昆茨的时候,已经打扮整齐了。昆茨甚至怀疑他都有一件换装的功能。
    昆茨把人朝尤利尔这一放,正要迈步离开的时候,他多说了一句话: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无论是人还是神都窥探不到。
    他找J管家帮的忙,整个蒙罗非都算是他的道场,弄个绝对安全区域还是做得到的。
    感谢您。尤利尔行礼结束时,昆茨已经不见了。
    仆人也被他叫回了房间,现在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他和这位曼托恩家族的祖先。几年前他们俩如果站在一块,还是能一眼看出亲缘关系的,但现在
    你看起来就像是壁炉里烧剩下的灰。尤利尔对权杖说。
    权杖保持着那个动作站在那,确实像是烧尽的灰,也像是一具石头雕塑:请带我去房间吧,谢谢。
    真不需要说两句话吗?没有人会窥探的,你的神不能,昆茨也不会。
    权杖的面上露出几分挣扎,他的眼睛动了动,终于说出了一句稍微带着一点感情起伏的话:我曾经送给过赛尔菲一柄太阳石的匕首,它还在吗?
    你要它干什么?杀权能之主?还是你要自杀?
    自杀。这个词明明是从权杖嘴里吐出来的,但说出口后,他却露出了明显的惊恐,他站在那瑟瑟发抖,仿佛等待审判的罪人。直到两分钟后,他的颤抖才渐渐平息。
    尤利尔笑了笑:我说过,没谁会窥探的。
    权杖就像是繁重劳作后的人那样急喘了两口气,然后他终于动了起来,他走向了客厅中的长沙发,躺在了上面:如果你笑得更自然一点,那这句话的可信度还稍微高一点。
    但让你相信的不是我的话,而是事实。尤利尔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倒了两杯奶茶,一杯给自己,一杯给权杖。
    权杖没接,他只是闭着眼睛,躺在那。
    别想太阳石匕首了,如果你真用它自杀了,我们会有大麻烦。
    你真残忍
    谢谢夸奖。尤利尔喝了一口奶茶,发出了幸福的叹息。
    权杖开始在长沙发上蜷缩起来,他的背脊静静的靠向沙发背,双手捂着脸,两条腿曲起:帮帮我求求你。赛尔菲的事情,确实是我故意的,但我知道他会没事。你父母出事时,我想回来的,但祂不让我回来。对不起我一直想回来,但没办法
    尤利尔端着奶茶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向权杖,最终发出无奈的叹息: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祂又来了又来了突然之间的宠爱,如果我接受了,就会是一段时间的甜蜜,接着就是各种试探,然后就是疏远和冷落。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陌生。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爱情游戏啊?尤利尔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权杖三言两语所表达的这件事,他确实不陌生,因为这是很多贵族男女都喜欢玩的游戏。
    找一个平民,甚至是奴隶,总之是一个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世上温情的男人或女人,然后给他后她爱,物质上的、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在这个人露出生命中最幸福笑容的时候,击垮他/她!看着他/她脸上流露出的崩溃的痛苦,而哈哈大笑。
    甚至有些贵族子弟会几个人去追求一个人,把这个人捧得高高在上,轻飘飘的,再让他/她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一个好玩具,甚至能在社交圈里被谈上十几年,等到那些人已经人到中年了,还把那个可怜人拿出来谈笑。
    贵族们会不会在这场游戏里恰好找到真爱?别说笑了,那样的男女一抓一大把,和他们结合代表着必然失去家族的地位。谁愿意从贵族坠落成平民甚至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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