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最底层的信仰之声,无意识的,但是关联到你,他们的每一声呼喊其实都很轻微,你必须学会屏蔽掉他们。】J管家的精神穿透那些噪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但让昆茨感觉到耳朵疼。
【】昆茨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这情况让他回忆起了很就之前小学和初中中午的午休,他想睡觉,但总有精力旺盛的同学嗷嗷乱喊或为某些昆茨不理解的事情议论不休,还有一些很讨厌的同学,故意跑到他身边来大声的嚷嚷着一些侮辱昆茨的悄悄话,但那时候他依然可以做到趴在桌子上小睡,或者专注自己的注意力背课文写作业,毕竟,回家他可没空闲写作业。
当时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昆茨回想,好像也挺简单的,就是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想着我要睡觉,或者盯紧课本?
他需要一个目标昆茨看向了队长。队长正关心的望着昆茨,结果就看见昆茨对着他露出了某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着你。真的,昆茨什么也没干,他也没不怀好意,他就是看着队长。
队长:私心里坦白的说,他有那么一点点小失望。
【哎?那些声音真的就降下去了。】
【你不想听,就听不到,你是神。然后,下一层的。】
【好。谢谢!】昆茨在答应之后,赶紧快速的道了个谢。
这不是J管家的锅,这是他的帮助。过去这些东西都被他阻挡在外边,昆茨只要快乐的把信仰拿过来用就够了。
【不该谢我,这些只是我的自以为是罢了。算了,我要把下一个层次的给你了。】
感谢您,赐予我们光明。感谢您,平息了灾厄。感谢您,让我能见到今天的光明
昆茨这次被层层叠叠的声浪占满了,虽然都是感激,有些听来语气还十分的诚恳,富有感情,但昆茨却只感到一阵乏味。因为语气的感情,不代表其中真的包含了感情,拥有丰富的信仰力。
昆茨稍微有点明白了,上一个层次的可能就是人们的随口一言。比如今天的太阳正好啊。或者今天有点热,那其中包含的信仰力就是一根牛毛的千分之一。现在这个层次的,就是确切指向的祈祷了,但祈祷者完全把这个过程当成了摆样子,没有虔诚之心,这信仰力最多就是完整的一根牛毛。
当他学会了屏蔽前者,要屏蔽后者,也就容易多了。
【这是对太阳的祈祷?】
【你是太阳神了,这些新的祈祷也是面向你的,你当然要接收到。一个新神的诞生,最初他只是一个有声望的人,人们会尊敬或憎恨他,传播他的故事,议论他的为人与行事作风。
当他的声望越来越高,开始有人渴望他的降临,渴望他能做出一些事来,最初的信仰诞生了,但这时候他就是一个活着的英雄,可他依然会长时间处于能听见现实的声音,却听不到信仰的过程中。
直到关于他的信仰累积到一个过程,突然有那么一天,嘭的一声,信仰达到了某个临界点。他能听见某个虔诚者的祈祷声,或者是某个被无数人重复了最多次,让最多的信徒执着的祈祷声。目前托星的所有神级强者,都还达不到这个地步。
接下来,只要这些维系在他身上的信仰,越来越牢靠,那么信仰力就能突破物质界,达到精神世界。当这个人在物质世界建立一座坚固的神国,使信仰力有归处,这些信仰也会吸引法则靠近。神国成功的固定住一条或几条法则,使得他自身、信仰力与法则成为一个整体,那也就是所谓的点燃神火,构建出神格了。】
J管家没有着急让昆茨进入下一轮,他把正常成神的过程给昆茨讲了讲。
显然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而昆茨成神完全是反过来了。先成神,再构建神国。
【神格就是神国?】
【不,神格是一种枢纽,就像是你把几条线缠绕在一起,打一个结。通过这个节点更容易调动力量,所以众神会凝结这么一个东西。不要信那些托星本地的小说,什么抢夺神格之类的每个神都有不同的神格,抢来了别神的结点,就像是抢了别人的手机,别人的手机通讯录上的那些亲朋好友和同事,难道就成了小偷的?可能暂时会被蒙蔽,甚至被哄骗走一些钱财,但终归假的成不了真的。】
【等等,那现在我没神格?也没神国?】
【我现在承担了你部分神格的作用,你已经建立了你的洗脚盆,我会将对于你的,和对于太阳的信仰力向那里转移,每天晚上你去修饰一下洗脚盆就好。】
【能别叫洗脚盆吗?我觉得太阳神国挺好听的。】
J管家仿佛听见昆茨发出了我要脸!的哀嚎【行吧。说这么多,其实只是为了下面我即将要说的做铺垫。成为神,会接触到善的信仰,敷衍的信仰,当然也还会有充满恶意的信仰。过去这些我也可以帮你屏蔽,但我意识到,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接下来会把那些恶的也开放给你,但你放心,如果你受不了,我会第一时间为你屏蔽。
还有,你要想好如何处理这些恶的信仰。不只是目前的这些,太阳长久积累下的恶毒信仰数量是可怕的。】
【任何神祇都会接收到恶毒的信仰吧?】昆茨问,他看见了花冠少女神体上已经遮掩不住的恶意,祂在被侵蚀,但依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是的。你们这些智慧生命,就是很混乱。】
【稍等我一下。】昆茨睁开眼睛,看着队长,对着队长笑了起来。
队长眨眨眼,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回以微笑。
【来吧。】
恶意被倾泻了下来。
精神世界中,昆茨仿佛看见了,浓稠的,黏糊糊的淤泥,直接倾泻下来,把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更恶心的形容一下,就是那些淤泥里还混合着活蛆。
昆茨看着队长,中间躲闪了几次,但他撑过去了。毕竟,他拥有这个世间最大的美好
【有时候人的恶意真的就是太纯粹了?】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是的。】
那些在不久前的太阳灾难里失去了亲人而咒骂太阳的,昆茨可以理解。但那些恶意中,占据更大部分的,却并非是遭灾的毕竟那大多数是海族,他们现在正在吹螺女教会与海中贵族的指引下,重建家园,而无论什么智慧种族,一旦干起事情来,反而顾不上怨恨和悲伤。
那些恶意,大多数只是面向太阳的发泄。就像蓝星上的键盘侠,他们在现实中有所不快,就会到网络上向别人喷洒毒汁寻求发泄。这里没有网络,于是他们找到了神。
【同样是在脑子里咒骂,那为什么不去骂那些造成他们现状的罪魁祸首?比如强盗、小偷、贵族或骑士?他们就不怕神罚,或者不怕教会找麻烦吗?】
【这些问题你不该问我,而是该问你自己。这是你们智慧生物的选择,我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辜的系统。】
【】但昆茨自问,他确实是知道答案的,因为那些懦弱的人甚至没有那个胆子去咒骂他们眼睛能见到的人。包括强盗小偷或骑士,他们甚至都不敢在脑子里咒骂教会的祭司与神官。而神祇对他们来说太高高在上了,也太虚无缥缈了。
况且,作为神,就该宽宏大量啊。只是小人物的一点咒骂,一点YY,神怎么可能就会为了这些事来找他们的麻烦呢?
所以,花冠少女被污染得成为了卖身者的守护神,圣骑成了Y荡的代名词。寂静者变成了刽子手的守护神,祂守护医生甚至也被视为死亡的使者。还有太阳主君固然祂本身的罪责不容抵赖,但无数岁月下对祂恶毒诅咒的普通人,却也都是帮凶。
昆茨?
我没事,队长。抱歉,还得让你陪我一会。
如果有需要我的,一定要告诉我。
我从来都不会向你隐瞒。昆茨笑了笑【J管家,来吧】
托星,已经恢复了一片碧蓝的大海,海族们正在海面查看着海藻田与牡蛎田,不久前的太阳之灾,让他们损失惨重,这些新田在今年不会有多少收成,但总得重新开始。
昆茨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不是队长,让他愣了一下,接着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这是一直都真空的挂在天上吗?挂了几个月?哦,他腰上围了一条毯子,这应该是律者帮他围上的。
只能说社死的情况多了,那就一切淡定了。
请不用担心,没有谁能看见您。律者恭敬的说着,他的态度彻底不同了,过去还将昆茨当成一个小辈,但现在昆茨已经是神祇了。他的眼中其实也是有一些难以置信的,毕竟第一次见面时,他还只是一个那么弱小的孩子。
现在,虽然但是但他已经是太阳领主了。
(那两个请用水和更水。)
昆茨把那条毯子包裹得更紧一点: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要回蒙罗非了。
请不要用敬称。律者行礼,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不得不离开蒙罗非,我在此代表我的同伴向您献上加冕的祝贺。请您原谅我们的失礼,当一切平复,请允许我们再次向您献上祝福。
律者当然注意到了昆茨变得越来越古怪的表情,如果是圣骑在这,或许他就能说点别的了,可律者他就是律者,当然要一切按照规矩来。
愿你们一切平安,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来蒙罗非。权能之主那样的绝对独裁者是可怕的,在已经到来的混乱中,蒙罗非要努力的保全自己,但绝对不能选择独善其身,能帮助天秤女士一方,就尽量帮助。
其实昆茨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但现在,他不能将律者继续牵绊在这里了。
律者再次感谢,踏入了空间门离开了。
昆茨也得通过空间门回到蒙罗非,否则从这飞回去,就太慢了。
对这个,他显然没有眷者们那么熟练。他在原地站了两三分钟,期间念念叨叨外加比手画脚,才终于打开了一个扭曲的传送门,他像是受惊进洞的耗子一样窜了进去。又过了几分钟,蒙罗非北塔塔楼的塔尖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传送门,只裹着一条毯子的昆茨从里边窜出来,惊飞了几只在塔楼上晒翅膀的鸟儿。
昆茨躲在他楼顶,看了一眼蒙罗非。至少是他视线范围内的城市,还是一切如常的。街道上人流密集,摇曳的风中一会儿带来糕点甜蜜的香味,一会儿带来烧烤浓郁的滋味,能在吃上花心思,一般就没什么大事。
昆茨笑了笑,用最快的速度,闪回了自己的房间,从窗户进去的一瞬间,他看见了明显是在那等他的队长。
不需要言语,昆茨冲了上去,一把将队长抱住!
更亲密的举动是没有的,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个拥抱也只持续了两分多钟。
队长,你身上无眠者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又不能入睡了而已。别自责,你这几个月并没有浪费一点时间。
这不是小事。【我能给队长彻底解决这件事吗?】
【这件事你最好拿到队长情况的最原版的契约,这东西权杖那有一份,亚特西纳亲王也有一份。现在权杖就在蒙罗非之外。】
【那就请他来吧。】
队长,我们去解决这件事。昆茨穿戴整齐,握住了队长的胳膊。
他们出现在了蒙罗非主城郊外的一片空地上,他们刚落地,权杖就用飞的过来了。蒙罗非现在不只是神眷之地,还是神祇驻足之地,见的还是昆茨本人,所有人都该给予这里应有的尊重,所以权杖才没用跨越空间门的方式。
相比起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权杖变了很多。他光华灿烂激情四溢的金发被老实的编成了一个长发辫,额头上戴着个小小的黄水晶额饰,穿的衣服也从那种多件套的贵族服饰,变成了一件式的袍子,虽然这袍子依旧华丽,但宗教意味也更浓。他身上那种肆无忌惮的傲慢收敛了起来,变得庄重内敛。
日安,太阳领主。他行礼时,昆茨和队长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这家伙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换了一套皮肤的律者,他很干脆的用双手托出一份卷轴。这卷轴就在昆茨和队长的面前变成了灰,同样变成了灰的还有权杖十指的指尖,他的两手虽然没有化灰,但也变得黑漆漆的,就如同被烧焦的木头。他特意将这双面目全非的手摆了十几秒,才将它们收进了袍子长长的袖子里,我这里有一批尊奉太阳的神职者,请问您愿意接纳他们吗?
可以。
感谢您的慈悲,歌颂您的荣光,太阳之光永存。权杖行礼弯下的腰更低了,权能之主无意与蒙罗非为敌,并且愿意全力为格叽格叽净化裂缝提供方便,也希望您在面对我方阵营派出的使者时,能够与天秤女士阵营的使者一视同仁。
如果他们能遵守蒙罗非的规则,当然没有问题。
他们都虔信太阳,您是他们的主,您的话语便是他们必行的方向。您刚刚回归,必然更愿与您的信徒言欢,请允许我告退。看见昆茨点头,权杖就以从未有过的干脆告别了。
看着他后退着,知道几十米外,才转身消失,昆茨立刻转身:队长,你怎么样?
一种轻松感。队长的手捂住胸口,光几乎从他的身上溢了出来,这不是昆茨对爱人的美化,所以自带柔光,这是真实队长的状况。
队长,你真的彻底没事了?昆茨兴奋的一把抱住了队长,队长也抱住了他,还主动的捧住昆茨的下巴,亲吻他的双唇。队长有种异样的满足感,谁能想亲吻一个神,就亲吻一个神呢?
对,我没事了。
抱着队长,兴奋之余,昆茨还有种很怪异的不适感:队长,你也是神。
嗯?
我不要眷者你也是神,
他的不适来自于权杖,人还是那个人,但他改变得那么彻底即便是改恶从善,人的改变也该有一点什么过去的痕迹留下来,而权杖的改变,就是连他最基本的特质也消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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