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靠近马车,张显就伸了手拦住他,说道:“千岁爷待会儿有事儿出去。李大人要是要坐车的话,我再去给您安排一辆。”
再尴尬是没有的了。
真的是尴尬得面红耳赤脸皮发胀。
赵乘乘那里狠狠得了一批“侮辱值”才施施然的走出去。
李除没想到尴尬到这份上的时候还能遇到赵乘乘。但是此时却是不行礼不成。张显见到赵乘乘,立马就迎上前去,“千岁爷。”
赵乘乘轻点了一下头。路过李除的时候,李除拱手行了一礼。
赵乘乘略过他,直接登上了马车。
李除心中微微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赵乘乘没有问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但是想什么来什么。
赵乘乘上了车驾,掀开马车车窗边的帘子,问道:“秉真,你不是去户部当值?缘何还在此地?”
李除:“……”
李除不回话。他面皮涨得通红。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赵乘乘当然是故意的,但是他会说吗?他不会。
赵乘乘又道:“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李除刚要拒绝,不想上去,但是张显带了两个人成半包围的姿势。“李大人,请吧。”
李除:“……”他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除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上了马车。赵乘乘坐在一边,端坐着闭目养神。车厢里充斥着让人压抑的气机。同样是两个人□□的空间,但是昨天晚上和现在在马车里分明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甚至于让李除觉得昨天晚上是一场梦。
车厢里没有人说话。
到了户部,马车停了下来。
李除看了一眼赵乘乘便下去了。
赵乘乘始终闭目养神,只是那端坐的姿态却是告诉他他没有睡的。等李除下去,马车继续朝皇宫里去,赵乘乘才睁开眼睛。
往来进出的户部的人见到这一幕,心下打鼓——
这李除……
今天和千岁爷同坐一辆马车的吗?
好家伙啊,不声不响竟然就抱了千岁爷的大腿,平日里看起来是个闷声作事的,如今才知道是个手段了得的。
马车一直驶入皇宫,在勤政殿门口停了下来。赵乘乘从马车上下来,提步就往勤政殿去,也没有一个人去通报一声皇帝。他入这皇宫内院,就跟回自己家里一样。
这一流水士气逼人的侍卫看着他都恭恭敬敬跪地行礼。
勤政殿里三岁多的小皇帝被年太傅和庞太傅两个学究追得咯咯笑。可是当事人却是闷头苦脸。
“皇上您可不得再贪玩了,需得学好这三个字。”
“皇上,等会儿还要背四书五经,您不可以再玩闹了。”
一声一声气喘。
一声一声无奈。
赵乘乘在殿门前脚步不停,自然有人给他开了殿门,他径直走进去。就瞧着这勤政殿里纸张落地、毛笔胡乱扒在桌子上,便是连桌布也好、地板也好,全都是墨水痕迹。
咯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近,小皇帝从椅子上一溜的小跑过来,两只黑乎乎的手掌印就扒拉在赵乘乘的衣服下摆。
小皇帝抱住赵乘乘的大腿,特别开心的道:“大监,你来了!我好想你!”
赵乘乘面上笑得格外的温柔,他眉眼弯弯,嘴角还有个酒窝。眼睛里有温暖的光。他蹲下来抱起小皇帝。
“太傅教你读书,你瞎跑什么?胡顽成小花猫似的。”
“我不读书不要读书。我要大监陪我玩儿。”
“嗯?皇上想玩什么?”
“我想去骑马!”
年太傅顿时就高声不满道:“皇上,您年纪太小,骑马太危险。万万不可。”说罢一双久经岁月眼睛看向赵乘乘,如同的刀锋一般锐利逼人。这厮见了皇帝不行礼,还敢抱皇帝。简直目无尊法,简直无法无天,真当他是这王朝的主子吗?
一个太监,配吗?
小皇帝顿时就撇了嘴很是不高兴。
赵乘乘将皇帝放在椅子上坐着,叫人打了水进来。有奴才将这里迅速的扫理干净,巴不得自己长出八只手来,快快弄完,免得在这里听到些不好的话。
赵乘乘一边拿帕子给小皇帝擦手,一边对年太傅说道:“皇上不过是想骑个马而已,年太傅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管教也忒严厉了些。皇上毕竟是皇上,太傅可不能跟管教自个儿学生似的。失了分寸。”
年太傅被赵乘乘这不要脸的话气笑了。“呵,本官是一心为了皇帝着想,自问没有什么有失分寸的地方,倒是九千岁好大的官威。如此怂恿着皇上去骑马,难道不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赵乘乘一点都不发怒,声音平平淡淡和和气气的,甚至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九连环一个梨膏糖。小皇帝什么都听不明白,只开心的吃糖玩九连环了。赵乘乘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后背,一片汗湿。
“我居心叵测用心不良?实在是不敢当这个罪名。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两位太傅也是辛苦了,请回吧。”
年太傅恨恨瞪着赵乘乘。
“一天上三个时辰的课,如今才过两个时辰!”
赵乘乘扬了扬声:“来人呐,送两位太傅回府。”
立时就有锦衣卫进来‘送人’。
庞太傅始终不言不语,自从赵乘乘进来后他就把自己当个木头人,闭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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