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那股檀香木的味道,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又要醉了。
但是却又有一点舒服,他并不排斥。
“我……”
许然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身体上不可忽略的感觉就让他腰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热,太热了,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和发烧时候完全不同的感觉。
软软地推了推沈韫:“我热……”
脖子后面也痛的厉害,许然本能地伸手去碰,可是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立刻触电般缩回了手。
“难受,好疼……”
许然喃喃地自言自语,尽力把身子蜷缩成一小团,高热和疼痛让他想起来自己之前的一次生病。
大概是初中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秋末,临近入冬,他自己一个人缩在那个破旧的小房子里,因为白天淋了雨又没有衣服可以换下来,湿淋淋穿了一天,到了晚上便开始发烧,烧的他都快要出幻觉了。
许然那时候又瘦又小,因为没有什么经济能力加上钱都用来买了书本和文具,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营养不良到个子都比同龄人低一截,衣服褪起来肋骨都清晰可见,蜷缩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
床上是一件他的过冬棉服,被拿出来盖在上面。
被子又冷又硬,几乎不存在什么保暖的功能。
他渴的要命,床边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
许然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烧化了,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像是被正午的太阳烤着,在沙漠里脱水的旅人,他很渴望有个人来帮一帮自己,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不管是那个死去的爸爸还是抛弃他的妈妈。
可惜的是并没有。
妈妈或许连有没有他这个人都不记得了。
许然最后是硬是撑着爬到床下,拿凉水往自己头上浇,稍微能够走动再爬出去,才被路过的清洁工发现,送到了医院。
那种无助不安的感觉从记忆里被再次唤醒,他抖着身子,难受的要命。
他本来以为自己都要忘记那种事情了,可是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在这时候又被激发出来。
然而这次,却有一只手温暖地摸上了他的额头。
沈韫的声音就响在耳畔,温柔坚定:“别怕,我在呢。”
许然之后的意识就有些不清楚了,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背了起来,那个人的脊背温暖宽阔,让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脸在沈韫背上蹭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把许然送到医院病房,沈韫才退出来找医生了解情况。
沈韫看见他那种难受的状态,心里难免会有点着急:“他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就是分化而已。”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送来的也挺及时的,你不用太担心。”
沈韫犹豫:“可是他一直说疼。”
“你分化的时候不疼吗?”医生看了沈韫一眼,示意他不用太着急:“他本来就是大龄Omega分化,比普通人疼一点也正常。”
沈韫抓重点:“Omega?”
“是啊,虽然说这么大年龄还会分化的很少见,但也不能说没有。”医生似乎是感觉有点奇怪:“只是他的情况更特殊,按理说都二十多岁了,激素水平也没到Omega平均水平,就该是Beta,而且检查他一个多月前有过分化征兆,激素水平不足,彻底分化成Beta概率也是挺大的,可是他,他就好像是用了诱导剂一样,激素水平急剧升高,现在已经彻底分化成Omega了.”
“不过你也知道,诱导剂这种东西,只存在于理论上,临床上根本没有投入使用,实验室的最新研究,也没在人身上试验过。”
沈韫听到这两句话,低着头咳嗽了一声,好在医生没看出他的异样,给他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堆注意事项。
沈韫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纤长,像一把小扇子。
因为侧身的缘故,腺体就露在外面。
因为刚分化出来,还很粉嫩,在周围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可爱。
任何一个Alpha见了,大概都会想要咬上去,标记他的吧?
沈韫舌尖顶了顶自己的牙齿,耐着性子伸出手去,在他的腺体上轻轻按了一下。
他不可能在许然完全不清醒,没意识的情况下,对他做什么别的事情。
床上的人丝毫意识不到危险的存在,甚至还在沈韫冰凉的手指贴上他时,无意识地,遵循着本能地去贴近他,讨好地蹭着他的手。
许然个子一米八一左右,不算很矮,但是因为比较瘦的缘故,看上去就和高大根本不沾边,小小的一只,脸蛋也漂亮精致。
身子……
他见过的,白皙粉嫩,连那里也很秀气。
倒是挺像Omega.
刚分化的Omega多少有点躁动不安,沈韫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他。
许然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手却贪婪地抱紧了沈韫的胳膊。
沈韫摸了摸他的头发,反正这个Omega,迟早都是他的。
-
沈韫陪了他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清早,趁着某人翻身,才抽出来自己已经麻了的胳膊,去外面买早餐。
刚出医院门口,就遇到了宋哲。
“沈韫,你在这儿干嘛呢?”
宋哲的爷爷生病住院,他今天早上照常来给爷爷送早饭,没想到就遇到了沈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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