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人一定急着手术,他需要一个安全隐秘且不被打扰的地方,作为本土地头蛇的沙坤很可能提供了地方。”
警方现在需要全部调动起来,去调查他们的动向,只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地方阻止一切。
至于抓捕证据,那条公路没有监控,对方是掐着地方动手的。
——————
一个幽秘的山洞中,昏暗,潮湿,带着一些植物苔物腥臭味,还有滴答滴答的声响。
满身伤痕,甚至身上有不少玻璃尖刺插入皮肉的詹箬不是被疼醒的,反而是被低低的呻吟声吵醒的。
她抬头就看见胡大毛,砂楚,泰苏达分别被绑在三根石柱上,而她自己则是被锁铐绑在中间的柱子上。
手脚都被铐住了,这柱子明显跟其他柱子不一样,十分粗壮,密布奇怪的符文,各种血腥邪恶制品,乍一看...祭坛无疑。
看来这里是四合会老狐沙坤的地盘。
这个变态想要做什么?
不过詹箬瞥到了桌子上刚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忙到一半的一些祭纸,意识到沙坤可能本来打算对他们进行什么,但中途被叫走了——也许是因为转移肾的事情。
看来那人也在此地做手术。
没有太多时间了,一旦沙坤赶回来,可不会给她时间脱身——毕竟像上次滇村程别赫中途去搞第三波游戏留时间给她脱身的机会可不多。
胡大毛因为车祸,身体估计骨骼有碍,此刻疼得直抽抽,发出呻吟嘤嘤声,砂楚忍了忍,说:“我觉得你叫的声比我某些特殊情况时叫得还性感。”
卧槽,这特么的,还让我怎么叫。
这姐妹够霸气侧漏的。
胡大毛闭嘴了,因为看到了阿诺的动作。
她的身体正在蹭着柱子。
砂楚三人都察觉到了——神经病?不可能,阿诺这个人是他们这里个人素质最高的人,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所以,她的目的是?
哗啦,她把外裤蹭掉了,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踝。
卧槽!都这个时候了大哥你脱裤子干啥?胡大毛跟泰苏达都不理解了,但砂楚忍不住往阿诺的裤衩看了一眼,眼神微弯。
本钱很好嘛。
很快三人就明白詹箬要干嘛了,她跟着迅速蹭掉了鞋子跟袜子,用脚趾头去夹落在两脚之间的间距之中的裤子,两脚趾头柔软推力,应该挤出了一个细微的物件——特别的别针。
都不是正常人出身的三人一眼就看出这是特指的开锁道具。
卧槽,牛逼牛逼!不愧是专业卧底。
不过三人也很老道,都没发出声音,甚至帮忙留意周遭动静,因为三人是三角方位,恰好可以全方位查看整个区域。
其实砂楚并不信任泰苏达,但想到冬冬危在旦夕,想来这人也知道好歹,不想坏事,反而极其配合,希望阿诺能帮他脱困,好去救女儿。
别针出来后,詹箬用脚趾头打开了针头,将它戳进了锁眼,弄了一小会...
嘎嚓,锁铐打开了,双脚得以自由,接着詹箬双手手掌抓住了柱身,摸到上面的皮质,触感让她微微皱眉,人皮?
但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毕竟现在脱身要紧,她将单脚上扬...柔韧度MAX,直接把脚趾头上夹着的别针送到了手指上,接着五根手指灵活运用,不到十几秒就把两个锁铐都打开了。
三人呼吸都起来了,但就在此时,包括詹箬在内,他们都听到了洞内甬道传来的脚步声。
MD,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
怎么办?
詹箬是要埋伏起来,伏杀此人,还是?
只见詹箬不慌不忙,因为洞内是有放大声音效用的,按这个脚步声,对方还没靠近,走到这里大概需要两三分钟。
她小心翼翼不弄出一点声响,把裤子鞋子穿上,接着重新把锁链铐上,只是虚铐,没有进锁,否则会有嘎嚓声。
之所以不伏杀,因为甬道黑暗,而这里有光度,她在中间,对方在甬道好几米开外就能看到她不在,自然会做出反应,而她若是自己主动前去伏击,别说甬道内的声音传达效果,就是对方的枪支并未放在此地,想来随身携带,她就没有绝对的把握。
所以,要等对方近身。
一击必杀!
——————
过了一会,沙坤走进来了,此时他的表情并不算愉悦,因为那位白先生虽是个大主顾,但挑剔得很,而且并未把他当作同等的合作伙伴,对他要求随叫随到,沙坤甘心?
当然不甘心。
但他不敢发作,因为他见识过白先生身边那个青年的可怕。
有钱有高手,要杀他易如反掌。
沙坤只能伏低做小,客客气气。
不过还好,这里还有四个奴隶等着他玩弄。
四人也看到了沙坤,这人有些年纪了,两鬓斑白,乍一看还挺像个体面的泰国中阶白领,文质彬彬,颇有城府似的,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人骨子里变态得很,痴迷邪术无法自拔。
关于此人最变态的传闻就是他为了升华邪术,特地学了日语跟汉语,为什么呢?为了学两国的古老邪恶巫蛊之术。
学习成果就是年轻时候被日本某些极端武士道的杀妻证道思想给洗脑了,愣是把自己怀孕了的老婆给“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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