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确实是楚苕如今在用的剑。
第2章 我也高兴。
楚苕站得有点累了,转头四顾着看有没有空位给自己坐着歇歇,嘴里答着话:“那哪能呢?就是一把破剑,拿着都嫌它割手。”
破剑静静地躺在那里,剑柄上的黑布条又松了几圈,露出内里坑坑洼洼的剑柄。
两旁的座椅都坐满了,没有空位给她歇着。
楚苕有些烦躁,朝宿元生道:“师父,我乏了。”
坐在两侧的人欲言又止,想让她把这三十年到底去哪里了的事情说清楚,可宿元生叹了口气,抬手制止了他们,朝楚苕道:“你先去歇着,有什么事情等你养好了精神再说。”
“好。”楚苕乖巧应着,也没有要和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直接转身就走。
她才走出一步,身后“当啷”一声,原本放在宿元生手边桌上的破烂长剑落在了地上,紧接着竟是直直朝楚苕那边飞去。
还未靠近楚苕,楚苕嫌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收拾好你自己之前别跟着我。”
长剑骤然停顿在了半空中,紧接着左晃右晃,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很快的它就飞向了站在一众弟子当中的宿江,在宿江面前一停,晃了晃。
“什……什么意思?”宿江愣住,求救的看向楚苕,可楚苕早已走了出去,他只得收回视线又看向宿元生。
结果长剑又晃到他的眼前,抖了抖,剑柄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黑布条顿时被抖落了下去,在即将飘落到地上之前被长剑灵活的捞起横在宿江面前。
“师兄,它似乎是想要让你帮它将这剑柄缠好。”站在宿江身侧的少女试探着道。
她一说,长剑便又往宿江面前递了递,还将那黑布条直接抖落在他手上。
意思已然十分明确了。
“这破剑竟然听得懂话?”人群里响起阵阵惊呼。
“这哪是破剑,分明是已经有了自己灵识,这般有灵性的剑,莫不是一件上品法宝?”
“即便不是上品,那也是一件法宝无疑了,也只有法宝才会有灵性,不知道大师姐从哪找来的。”
“你们都没见过大师姐的揽月剑吧?分明就是眼前这把,只是不知道得了什么造化,看着不起眼,却已然进阶成了法宝,估摸着大师姐又找来了什么天材地宝重新炼制过了,大师姐不愧是大师姐!”
何止是那些弟子们这么想,就连坐在堂中的那些长老,目光落在那把破剑上时都是一脸思索,有些人眼中难掩炙热,他们这些长老当中也未必人人都能拿得出一件法宝来。
宿江不管那些,他拿起黑布条将剑柄重新缠好,缠的时候还道:“这布条脏了些,等会儿我去找块好的给你重新换上。”
破剑听懂了他的话,高兴的嗡鸣了一声。
“好……”宿江刚将剑柄缠好,话音还没有落下,原本乖乖立在他面前的长剑突然就飞了出去,等众人惊呼扭头时,外面早已没有了长剑的影子。
“遭了!”宿江却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朝宿元生道:“爹,大师姐是回揽月峰了!可如今的揽月峰被小师妹弄成了那样……”
经他一提醒,宿元生也想了起来,眉头皱起一瞬又松开了:“苕儿素来宽和,和她解释两句想必……”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一个弟子踩着飞剑急急忙忙赶过来,“师父!大师姐把揽月峰给劈了!”
“苕儿!”宿元生带着人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整个揽月峰上原本盛开的花树全部倒了一地,一眼看去就是让人一剑齐根砍掉的,而楚苕执剑站在上方,正垂眸看着这一片狼藉,眼眶通红。
她转头看向来人时,一颗泪珠正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这一瞬间,看着这一幕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颤。
“师父。”楚苕声音微哑喊了他一声,低声道:“也不知道这些杂树都是谁种的,我一来就被刮着了,疼得我心头火起,只好砍了它们泄愤。”
她说的句句是实话,还将手举了起来,让他们看自己被树刮破的袖袍。
皓白的手腕上还有一道极浅的红痕。
可赶过来的人里谁也不会信。
笑话!早年间大师姐不管是修炼还是带着师弟妹们出门历练时受伤,从未见她哪次红过眼眶,这点红痕哪怕是凡人都受得住,更何况是他们大师姐?
再加上他们刚刚赶过来时看见的那一幕,美人落泪本就容易让人心碎,更何况这还是他们从前那个好似无所不能的大师姐,能让大师姐这样落泪,那得是多委屈多难过啊!
大师姐这三十年里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的揽月峰却已然被别人给占了,换作是他们恐怕得气疯了不可,而大师姐明明难过,却还要逞强找借口……
这些念头在众人心头闪过,宿江率先激动道:“大师姐,这不能怪你,揽月峰本来就是你的洞府,是小师妹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私自在这里种下这些树,如今你回来了,要砍要烧,自然都是你说了算!”
“小师妹?”楚苕一听见这三个字整个人都是一颤,她眸中墨色翻涌着又深了几分,侧脸看向脚下的揽月峰,喃喃道:“原来这些都是她种的啊?”
宿元生虽然没有自家儿子那么激动,但也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点头道:“江儿说的也没错,你不必担心那丫头回来后会如何,为师会让人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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