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国公正在书房练字,听到府卫说西宁侯府的二姑娘把门匾砸了,这会儿正跟二公子在茶厅,怒骂声:“这个逆子!”张嘴便要让人把老二给叫来,把那姑娘也逮来,又想起这是书房,不是女流之辈能来的地方,抬脚往茶厅去。
他走到一半又听到慌张大喊,加快步子赶到,便见自家儿子脸上挂着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西宁侯府的二姑娘已经没了踪影。
旁边伺候的端茶丫鬟跪在地上抖成筛子,恨不得自己刚才没在。
那两个在场的年轻官员吓得不行。站着的不敢迈步的官员说:“是……是西宁侯府的二姑娘,有妖术。”
律国公扭头问一旁伺候的丫鬟,“怎么回事?”
丫鬟颤颤悠悠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律国公。
律国公当即让人把律二抬到后院交给夫人照看,派府里的大夫诊治,又派人去调兵围住西宁侯府,让人把西宁府的两个嫡女都带来,自己则立即去宫里请国师。
第5章 .国师斗法堂堂侯府嫡女,即使是嫁进皇……
堂堂侯府嫡女,即使嫁进皇家当皇后做王妃也是够的,律国公府的二公子派人来送纳礼,纳一个不够,还要纳俩。
西宁侯火冒三丈,又惧于律国公府的权势和律二公子的狠辣,不敢得罪,索性避去后院,打发世子前去。
哪想到,他刚到后院,便有厨房的人来禀报,说二姑娘把他的饭菜全端走了,气得他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破口大骂青灵是孽畜混账,投胎来祸害他满门。
要不是有青灵把青缈藏到小院里,施妖术封住院子,他一根绳子勒死青缈,对外宣称她性子烈上吊自尽,满府颜面都能保住。人都死了,律二也不好为难他,说不定还要给他提提官职品级安抚。这倒好,那孽障竟然连他的饭菜都端走,骑到他头上来拉屎撒尿,实在欺人太甚。
西宁侯打定主意,哪怕明天到宫门口叩头,也要求来国师收了这妖孽,再送青缈上吊以全颜面。
他心里刚盘算好,才把气消下去,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管家又来报,青灵把世子的两条胳膊拧成了麻花,将前院的房顶地砖都给拆了。
西宁侯等不了明天了,他对管家说道:“去,到城里张贴告示,悬赏一千两银子请高人收这妖孽。”
青灵刚给律二洗完澡,进门正好听见,嘲讽西宁侯,“你打发叫花子呢。”脚尖在地上一点,踩着房顶上的瓦片,又回到了自家小院,招呼青缈:“姐,收拾行李,我们该走啦。”
青缈看看天色,说:“这个时间城门都关了。”
青灵说:“不出城。”她去到里间寝居室,一把拧碎装有贵重财物的箱子锁,把娘亲留给她的金元宝、珍珠玉器等翻出来打包好。她吞云吐雾都能饱肚,刮风下雪都冻不着,青缈得吃饭置办四季衣裳,过不了餐风露宿的日子。
青缈对青灵有些什么东西一清二楚,这些东西还是她给归拢的,箱子的钥匙在她房里的箱子里锁着。她只随意地扫了眼青灵从箱中取出来的财物,便将目光落在青灵身上,问:“留在城里?父亲随便派几个人就能把我们抓回来。”
青灵说:“城里有条街,叫幽街,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儿。”
青缈猜测幽街可能是青灵这样有神通本事的人去的地方。可即使父亲去不了,朝中还有位国师,据说道行高深,神通了得。她更清楚,这府里已经没有她们姐妹的立足地,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去闯一闯。
她拿定主意,帮着青灵收拾金银细软。
平日里是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沉,特别是那些金元宝,五两、十两的拿在手里,只觉得压手,成堆地放在包里,拧着才觉真的重。
青灵看她姐提得费劲,挣扎犹豫一番,问:“要不,放海里?”
海?青缈下意识觉得青灵又犯糊涂了,伸手摸向青灵的额头,说:“此地离海有千里。”
青灵说:“不是那个海,是我脑袋里的海,我经常梦到的那个。”
青缈:“……”你是不是又说糊话了?她不想打击青灵,咬牙切齿地扛起抱起包袱,嫌沉,又挑了几个十两重的金元宝出来放在桌子上。减重,不带了!
青灵想万一用得着呢?她又把金锭子塞回去,自己单手提起包袱,再拉起青缈的手往外走。
她走到院门口,笼罩在墙上、门上的水都涌回到她的脚下消失不见,院子上方的云雾也瞬间散开。
夕阳洒落在院子里,染上几分黄昏的颜色。
紧闭的院门在吱嘎声中打开。
青缈顿时紧张起来,又不由得有些害怕,问青灵:“我们不翻院墙悄悄走吗?”她怕让父亲发现,派家丁护卫堵住门,不让她们姐们走,再把她们捆起来。
青灵说:“既然要是走,自然要堂堂正正地走。”
小院外有奴仆路过,见到二姑娘拉着大姑娘从院子里出来,吓得立即刹住步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满脸惊恐地盯着二姑娘。
现在府里上下都传遍了,都说二姑娘会妖术,有说是妖怪附身的,有说是妖怪投胎的。
青灵没有理会路上的仆奴丫鬟,左手提着包袱,右手拉着姐姐,径直去往前院。
青缈穿过耳门,踏进前院,见到满地狼藉,正堂的房顶都空了,瓦全掉到了院子里,惊得直愣神,紧跟着便被西宁侯一声雷霆咆哮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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