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喜选择性的将小老鼠的事放到一边,她眼前一亮欣喜地问:“意思是你们抓到兔子了?”
“对啊,”孙福武兴高采烈地说道,“不光抓到一只,是抓了一窝,足足有七只。”
“我的天!你们是将人家一家老小一窝端了?”
孙福武今年十三,在古代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在经过这段时间逃荒的洗礼后,变得比较务实。就听他耐心解释:“虽然有些残忍,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你想啊,咱们要是不抓它们,吃它们,卖它们,饿肚子的可就是咱们了。”
“二哥,”孙福喜没想到孙福武会怕她起怜悯之心,忙道,“我不是说不能抓兔子、吃兔子、卖兔皮,我刚刚只是好奇你为何要给我弄只老鼠玩而已。”语气中满满都是对这只小老鼠的嫌弃。
“嘿嘿,”孙福武傻笑,“要是你不喜欢,我待会儿去求陈大叔留一只兔子给你作伴。”说到这,他看了一眼笼子中的小老鼠,同样是一脸的嫌弃,“那就把它杀了剥皮吃肉。”
这年头只要能吃的都不会被人放过,何况老鼠这种高蛋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孙福喜看到笼子里的老鼠在听到自己要被剥皮吃肉时瑟缩了一下。
接着小老鼠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吱吱吱乱叫,见孙福喜没有听懂就冲着她一顿比划,最后干脆立起身,用两只小爪做出求饶的动作。
孙福喜原本就是随口说说并非真的嫌弃,哪怕是没有那个梦,也能清楚的感知自己和这个小家伙有着些许联系,不然也不会没见到它长什么样就能提前梦到。
便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二哥,就将它留下吧。”
“那兔子呢?”孙福武问,“你想不想要一只陪你玩?”
孙福喜摇了摇头,“不,该吃肉吃肉,该卖兔皮卖兔皮。”她还没圣母到阻止旁人杀兔子,又不是真正的小孩,非得留下兔子陪自己玩耍。
听她不要兔子后,孙福武松了一口气,大笑,“哈哈,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孙福喜瞪大眼睛,表现出极大兴趣。
“娘和陈大婶还有陈家姐姐正在收拾兔子,待会儿陈大叔给咱们烤兔子吃。”孙福武嘿嘿笑了笑,差一点流出口水,他们一家已经许久没吃过肉了。
“真的?”孙福喜虽然穿过来时间不算长,但一直没有吃过肉,说不馋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孙福武笑着点头。
“那待会儿咱们可得多吃点。”她又好奇地问,“对了二哥,除了兔子还有别的猎物吗?”
“当然有了。”孙福武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好家伙,足足有十几样,这次还真的是收获颇丰。
孙福喜又问:“那爹呢?爹和三哥四哥他们弄到了什么?”
“爹?爹他们还没回来呢。”
“可是天都要黑了,如果爹他们还不回来会不会遇到危险?”孙福喜不由得担心起来。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不无道理,没过多久就传来孙万贵扬声呼叫找人帮忙的声音。
孙福武仗着年纪稍长,腿脚灵活,蹭的一下蹿了出去。等孙福喜穿上鞋跑出去,她大哥孙福文正从她三哥孙福双后背接过昏迷中的老四孙福全,陈猎户则帮着孙万贵抬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人同样毫无知觉。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见此情景,张云娘焦急地上前询问。
孙万贵大口大口喘着气,口干舌燥说道:“进窝棚再说。”
孙福喜年纪小知道上前也帮不上什么,不过她机灵地转身回窝棚准备好两个破旧不堪的布枕头。等孙福文在孙福武的帮助下将孙福全安置在地铺上时,孙福喜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孙福全的头下。当陈猎户帮孙万贵将那个陌生人安置在地铺上时,她也适时将准备好的枕头给那人垫上。
安置妥当,陈猎户也禁不住问了起来:“亲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又略带着悔意说,“早知你们会遇到危险,咱们在山上时就不应该离太远。”
“唉!”孙万贵重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别提了!”
见他口唇干裂,说话声音嘶哑,孙福喜又适时将盛水的竹筒递了过去,“爹,您喝点水再说。”
“福喜真乖。”孙万贵摸了摸她的头,接过竹筒后,一仰头将整整一竹筒的水咕咚咕咚灌倒肚子里。然后才继续说:“原本今天收获颇丰,我们爷几个还想着早早就能下山,谁成想四娃却被毒蛇给咬了,要不是这个小道士相助,四娃的命恐怕就没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四娃怎么样了?”听孙万贵说孙福全被毒蛇咬伤,张云娘赶忙查看起来,“蛇咬他哪了?”又问。
孙万贵指了指,“在右小腿。”又安抚道,“不过孩儿他娘你先别急,之前在山上小道士已经将四娃伤口处理过了,说是过一阵子就能好。”
“那就好。”可当张云娘掀开孙福全右小腿裤管,看到他右小腿隐约有两个齿痕,又看到用刀划了“十字形”的伤口不停渗血,周围还青紫一片肿胀得厉害时心疼不已。强忍着眼泪问:“为何不给四娃的腿包起来?”
孙万贵忙解释:“小道士说随着血液流出可以让蛇毒跟着一起排出来,所以暂时先不用包扎。”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小道士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救人的反而也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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