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赶到赌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芷坐在赌桌前大杀四方的情景,玩到酣畅处,她还点了根女士烟,虽然她抽烟的姿态性感到让人沉迷,但林郁的心里还是腾地升起了一把火。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一看到她就给你打电话了!程赟端着一杯香槟凑了过来,一副邀功请赏的模样。
林郁连看也没看程赟一眼,大步朝白芷走去。
白芷正赢得开心,她把赢来的筹码都揽到自己旁边,挑衅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笑问:怎样?一百万都输完了,还想继续吗?
说完,她又将指尖未抽完的烟放进嘴里,刚放进去,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直接将她的烟夺了过去,然后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白芷猛地抬头,看到林郁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面前,她的心骤然一跳,刚刚准备发火的想法,顿时就湮灭在脑海里了。
林郁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起来。
兴许是林郁的气场太过强大,早上还在装大哥的中年男人立刻就起身站到了一边。
林郁坐下来,目光紧盯着白芷:你不是喜欢赌吗?我陪你赌一场。
白芷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想玩什么?
就你们刚刚玩的德州扑克吧。
我也要玩!程赟看到这一幕,立马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
开玩笑,林郁这些年在欧洲也不是白待的,要论赌,他在摩纳哥的蒙地卡罗大赌场也算得上一个高手,蒙洛斯的夜莺、蒙地卡罗的林郁,这两人凑在一起,想想都让人振奋。
你不能玩,这一局,就我和她赌。哪知程赟刚坐下,林郁就毫不留情地开口了。
程赟的脸立刻就黑了。
白芷面上平静,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要跟她赌,但是此时此刻,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她平复了下心绪,正要把筹码推出去押注,林郁已经开口制止了她:今天我们不赌筹码。
白芷一愣:那赌什么?
程赟也有些糊涂,不过很快就八卦兮兮地竖起了耳朵。
林郁看着白芷,道:如果我输了,条件随便你开;顿了顿,他继续道,如果你输了,你永远不能踏入赌场一步。
白芷愣了愣,随即笑出声:你让一个几乎以赌场为家的人,不能踏入赌场一步?抱歉,这个赌注我不能接受。
你是蒙洛斯的夜莺,难道还怕输?林郁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输赢乃兵家常事,我从来就不是常胜将军。白芷坦率地道,所以林郁,要么换个赌注,要么就别赌了。
林郁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如果你输了,你当我一个月的助理,在这期间,只要是我的合理要求,你都必须24小时无条件服从。
合理要求是吧?好,我答应你。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白芷狠了狠心,点头答应。
七胖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白芷身边,他的嘴里叼了根烟,贼兮兮地看了眼林郁,道:白姐,你要是赢了,让他陪我一晚?
滚一边去。白芷差点被呛到,瞪了七胖一眼,骂道。
林郁自然也听到了七胖的话,他的脸色一沉,却没有发作,他看了眼赌桌旁的美女荷官,开口道:荷官,发牌吧。
白芷看了眼荷官发出来的两张牌,手心有微微的汗湿,这么多年,她经历过无数次惊险的赌局,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如此紧张又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赢,还是想输。
因为对手是他,好像输赢都无关紧要。
他们的赌注只有一个,无须加注,等同于简化了玩法步骤,所以只要荷官发了剩下的五张公牌,就能定下输赢。
在赌桌上,白芷的运气向来很好,但是当她和林郁同时亮牌的时候,她知道,在林郁面前,她永远都是输家。
两个人的牌其实都很好,只是她的还是比林郁的差了一截。
白芷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这一场赌局,好像是命运的一场博弈,将两个渐行渐远的人,又一次拉在了一起。
愿赌服输。白芷摊了摊手。
既然愿赌服输,那就走吧。林郁站起身,脸上并无多少胜利的表情。
去哪儿?白芷一愣。
自然是工作,一个月的助理期限,从现在开始。林郁说着,就提步往外走去。
白芷沉默了会儿,也站起身跟了出去。
白姐,你还真跟他走了?七胖惊得连烟都不抽了。
白芷没有回头,却举起手挥了挥,那意思是:甭担心,玩你的去吧!
七胖果然也没有再追问,叼着烟去混别的赌桌了。
有奸情,绝对有奸情!程赟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若有所思地念叨。
白芷跟着林郁一路走到一辆风骚的红色跑车前面,林郁扔下两个字:上车。
白芷坐进副驾驶位,问道:我们去哪儿?
你家。
白芷一愣,又听林郁继续道:回去收拾衣物,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会住在我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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