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笑了:“当然不是,屿哥会定时看的,而且有意见都会尽力满足,不过写的人不多,大家都有拼劲也不嫌苦,毕竟工资摆在那儿。”他顿了顿看向顾一熹:“怎么了,你刚来就有意见要提?”
“没没,我就问问,想说以后万一有意见提了又石沉大海,那不是很尴尬嘛。”顾一熹打着哈哈,对面那扇玻璃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宋屿冰一眼看到两人在笑谈,视线往下,小姑娘那只提着对方袖口的手,始终没放开。
顾一熹看到他的瞬间,黑眸不自觉地多眨了两下,在颜值层面,宋屿冰那副隽冷温气参半的脸廓吊打所有顾一熹见过的男人,怔住欣赏也是情有可原。
在意识到对方看着组长不太友善的眼神时,顾一熹略显夸张地把扯着顾宇衣袖的手转移到了人家的手背上撑起,从另一边口袋里摸出一块黑色巧克力:“谢谢组长,请你吃这个,开启一天好心情哦~”
顾宇谢着接过,走了不忘回头与她共勉:“你也加油!”
顾一熹含笑点头,梨涡跟着慢慢晕开,小小的一个,甜得令人心动且移不开眼。
宋屿冰隔着距离和办公桌挡板看着她,脸上大写了我很不高兴但我就是憋着不会说就这么静静看着你望你反思一下。
顾一熹撇过视线坐下,不说就不说,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她抽出张白纸,提起马克笔写道:非人加班制度已经够苦了,不如来波甜甜的团建活动(建议可带家属)(眯眯眼)
趁中午午休同事都出去吃饭,顾一熹踮着脚,轻悄悄的,再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她把叠好的白纸顺着信箱封口扔进去。
她正准备回工位啃个面包当饭吃,办公室那扇门又打开,宋屿冰看着在他门口可疑又说不出哪里可疑的顾一熹说:“进来。”
“哦。”顾一熹进去,四溢飘香的饭菜裹着清甜的果汁味道,闻得她好馋,且舔了舔舌头。
宋屿冰坐下,把其中一份米饭推了过去:“吃饭吧。”
干巴的面包跟这一桌的好吃好喝相比,顾一熹毫不犹豫地坐下一块儿吃。她边动筷子夹菜,边仔细观察宋屿冰的表情。
寡淡,冷漠。
好像上次道歉的仿佛不是他。
顾一熹很好奇,在他眼里她现在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什么?”宋屿冰抬起头,眉头拧着。“好好吃饭。”
顾一熹咬着一根筷子,声音含糊却直言不讳:“看你心不心虚。”
“嗯?”宋屿冰看着她:“如果还是因为高考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顾一熹一顿,想起那些她构想过的宋屿冰一个人被关在漆黑屋子里不吃不喝的可怕画面便捏着筷子反感地捂上了耳朵:“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她怕他看出什么来,不准痕迹地将话题转到其他事情,酸言酸语地尽可能让自己和他忘了那茬事:“宋主编一声不吭得偷偷看我写的小说,还好心为我提供素材,我是不是该买束大花篮来谢谢你。”
宋屿冰终于轻咳着笑了笑,他还以为顾一熹真的一点不在乎她小说被他全追完了那事,今天提起,说明还是介意的:“不用,你写我花钱看,其他的都是举手之劳。”
他还好意思承认?
顾一熹杏眼瞪得贼大:“你笋不笋啊你。”
“怎么不写了?”宋屿冰吃饱了停下筷,往后靠了靠。
顾一熹说:“我不想每天被某些人在我肚子里装个窃听器监听着。”
“我没有。”宋屿冰说完,被顾一熹洞察不相信的眼神看得更正了一下措辞:“偶尔。”
“反正那样不公平,我就不写了。”
宋屿冰没弄懂她所谓的公不公平是什么,在爱情的天秤里,顾一熹似乎很不喜欢平衡感被倾向任何一边。
他问:“怎样才算公平?”
“你能看懂我,我也想读懂你,可是你每天吊着张无欲无求又不是高兴又不是悲伤的严肃脸,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姑娘说着说着委屈起来,声音软糯的带了点颤音,跟平时嚣张说话的样子截然不同。
宋屿冰第一次知道她原来在乎这个:“我想什么很重要?”
顾一熹点头:“当然重要,就像你上午看见我跟顾组长在说话,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宋屿冰像被她一击点中了要害似的,抿了抿唇没说话。
“是不是啊?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小姑娘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听到自己满意且能听懂的回答不会罢休,宋屿冰艰难地嗯了一声:“有点。”
“就有点儿,不是很生气吗。”顾一熹当时看他都快冲过来警告顾宇了,哪能是一点,宋屿冰叹着气无奈地承认:“你们说工作上的事我不生气,你捏着他手给他巧克力,我生气。”
顾一熹一拍桌子,差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这就对了嘛,你看你要不说,我就得乱猜,我这人你也知道的,向来猜不准还跑偏,这就容易闹误会,本来我们就是抠着手指头偷偷摸摸搞办公室恋情,再这么误会来误会去的多不划算。”
顾一熹把温天艺的话换种说法学以致用,果然老夫老妻就是不一样,思想境界都高她一层。
宋屿冰狐疑地看着她:“所以?”
还所以呢。
顾一熹恨铁不成钢道:“所以你下次有什么不开心不理解的事,一定要当面跟我说,这样我们能避免很多麻烦别人的事,比如让温天艺和肖楚河为我们俩日常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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