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帆锢住她,把脸凑了过去,漫天胡话:“来来来,让哥哥亲一亲。”
尚懿躲闪开,想着录下的内容差不多,刚抬腿要给他一击要害。
耳边咚隆一声。
向一帆被锤倒在地,四起的女性尖叫声震耳欲聋,尚懿寻着那声巨响看过去。
眨眼的功夫,陆聿修已经快步走到向一帆跟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左右两拳。
向一帆的眼被打肿,加之陆聿修戴着口罩,根本还没看清是谁,肚子上又被闷了两拳,刚喝下去的酒翻涌到了喉头,最后全部吐了出来。
“你他妈个狗杂——”
话音未落下,陆聿修把人扛起来直接扔到了桌台上,他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拳击手,只顾一顿暴打输出。
桌子摇晃,酒杯随之哗然倒地,地上满是玻璃渣子和泛着泡沫的洋酒,大家呜呜哭着,但没一个敢上去帮忙。
还是酒吧的经理瑟瑟发抖地躲在吧台那边说:“别打了别打了,不然我报警了。”
以陆聿修这架势,再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尚懿上去把他拉走,他不肯,回过头看她,眼底猩红,周身都充斥着暴戾。
尚懿又扯了下他的袖子,都快哭了:“走了。”
陆聿修撒了手,被尚懿又拖又拽地拉出了酒吧。
他们打车回来。
一路无言。
回到家,陆聿修也没说话,一个人躺倒在沙发上。
尚懿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电视柜下面找之前外卖买来的药,她拿起药箱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然而男人的脸完好无损,光打下来,还很干净,哪里需要上什么药。
她讷讷地放下药箱,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在想,他们这算是吵架吗?
那为什么他那么安静,一句话都不和她吵。
时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静滞,若不是还有呼吸声入耳,尚懿真以为这儿空无一人。
她第一次谈恋爱,不清楚男人女人吵架时应该怎么处理,但按以往他们的相处方式,她只要等着陆聿修给她台阶下就好了。
然而一分一秒过去,对方的台阶迟迟没有递过来。
尚懿抿了下嘴,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没错。
所以尚懿不会主动道歉,也不会主动说话。
就那么待着吧,反正她明天双休,也耗得动。
叮铃铃——
响铃划破空寂。
陆聿修翻了个身,抽出电话接起。
陈深:你刚刚是不是去忘夜酒吧了,你把向一帆打了?
陆聿修:嗯。
陈深:你发什么疯呢,现在网上到处都是你打人的小视频,网友还没认出是你,但这种事扒出来也就一两天的时间,人招你惹你了,你打人家干嘛?
陆聿修听着那边嗡嗡说话,脑袋疼,冷道: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睡了。
陈深: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聿修直接把电话掐了。
那边,陈深火冒三丈,拿着手机喂喂喂了半天。
陆聿修长按了关机,随手将电话丢在矮机上。
略了眼坐在地上的尚懿,压着嗓子道:“进去睡吧。”然后自己翻了个身,朝着沙发里侧,不再看她。
“你要在这儿睡吗?”尚懿学他之前说的恐吓他:“你不怕掉下来高位截瘫吗?”
沙发上的男人抖了下肩,转过来看她,淡道:“你是蠢吗?”
这话听着绝不只是在回应她刚才那话,像是在含沙射影些别的。
比如她一个人去了忘夜酒吧这件事。
但尚懿不觉得自己去取证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再说,即使陆聿修不来,她也会把向一帆撂倒在地的。
这并不冲突。
听他这么说自己,尚懿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没回话。
月影疏风,流转在她眸光中,似生气似容忍,也让陆聿修在顷刻之间卸下了脾气。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在工作。”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在工作。”
“尚懿。”陆聿修耐心随之渐失:“你如果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的话,我建议我们还是明早起来再说。”
“不要。”尚懿拒绝:“人家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尚懿翻了个白眼,语气讪讪:“谁要跟你吵隔夜架。”
这小屁孩从小说话就一套套的,怎么能戳人软肋就怎么说,反正在他这儿从没失手过。
陆聿修被她说的一下没了气焰,去捏了捏她的脸,勾唇:“行,那听你的。”“你说吧,我听着。”
尚懿就是把所有在她身上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包括那次在拍摄现场,向一帆只是提了一嘴要请她吃饭的事,她当时连拒绝都来不及说,人家就开始工作了,她能怎么办。
再到今天被陆聿修那么误解,她肯定气啊,一想到又是向一帆那个工具人从中作梗,破坏她俩感情,尚懿能不想着把他拉下马吗。
这不就刚好听见那俩粉丝在说吃饭的事,听着听着就觉得有阴谋,那她就跟着过去取证了,结果不就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样嘛。
“整件事其实就是你莫名其妙给我甩脸色才造成的,我一心一意好好工作,你那什么态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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