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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从火葬场爬出来了!——巫山不见(5)

    崔书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拿起红酒,朝着裴应声走过去。
    裴老师,崔书紧抿着唇,脸颊烧的滚烫,下意识往桌面上看了一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整个人忽然间醉醺醺地就往裴应声身上倒,连带着那些酒,也洒了些在裴应声柔白的衬衣领口上,洇红了一大片。
    冰凉的触感浇灌在脖颈上,浓烈的玫瑰香水从身侧袭来,裴应声蹙眉,阖着的眸子微微眯起一条缝。
    崔书被他看得心下一寒。
    裴...不好意思啊裴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剧组给您添麻烦了,您...您能不能原谅我?
    肖凌当即吓得眼睛都睁圆了。
    当场最坐不住的还属兰正,他最见不得这些,冷哼一声就起身走了出去,副导一看这场景,也坐不住了,喊了声兰哥,也跟着走了出去。
    剩下几个资方温香软玉在怀,虽说早见惯了这样的手段,但碍于对方是裴应声,在圈子里一向洁身自好的裴应声,也耐不住稀奇,多看了几眼。
    要我说,老裴啊,你也就别跟这小孩计较了,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人抱着白净的小鸭子亲了两口,挺着肚子往这边看,色眯眯的眼神在崔书身上打转,目光一路从他脖颈落在微微挺翘的臀部,小崔嘛,少不经事,别让小美人下不来台呀~
    一句老裴,喊得裴应声眉头跳了跳,没搭话。
    见裴应声没怎么反驳他,这些资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也跟着附和打趣儿。
    同样都是三十多的年纪,你说怎么就这么气人呢老裴,你看你脾气样貌哪样不是顶尖儿的,咱们啊,哪能享受到小书这样的待遇啊哈哈哈哈!
    是啊裴哥,你一没结婚二没小情儿什么的,总不至于害怕惧内到这种程度啊!
    小书这脸蛋身段是真不错啊,虽说是个没曝光的新人,可这二十出头的年纪,我看嫩的很啊,裴老弟你有福了!
    裴应声漫不经心撩了撩眼皮,扫过这群人,接过肖凌递过来的纸巾,在脖颈上擦了擦,随后,目光才缓缓落在说话的男人身上。
    二十出头就算嫩了?
    肖凌心里唾弃得很,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裴哥家里那乖得要命的小哑巴,那多招人稀罕啊。
    这群没世面的,这是都没见过江安遇呢,能把裴应声招的五迷三道,能是这种程度的水灵?
    果不其然,他这一转头,就看着裴应声眼底的不屑丝毫不遮掩,就差把土鳖两字写脸上了。
    肖凌生怕他们几个瞅见裴应声这脸色,赶紧提醒道:裴哥啊,这位是正投集团的王志王总,也是咱们主要投资方之一!
    裴应声眉峰微挑,解开被红酒洇湿的领口,打趣儿似的回他话,老裴就算了。
    见外了啊,裴老弟!王总难得能和他这样的人搭上话,以后这生意上啊,还得你们裴家多多照顾...
    他话还没说完,裴应声面不改色地拿起玻璃杯,敲了敲桌沿,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
    不过泛泛,照顾委实谈不上,您说呢,张总?
    他话音落,原本讨巧敬酒的几位老总动作顿了顿,包厢里静的针落可闻。
    被称作王总的那位脸色涨的通红,他的正投虽然比不上裴家,但在业内也算得上是风生水起,现在被人这么下面子,他这脸属实搁不下。
    王总...是王总啊裴哥!
    肖凌急的在后面拽他衣袖,他就不该放心裴应声那张嘴和他那破脾气,这是摆明了挑事啊,一个大满贯的影帝怎么可能一句台词记不住。
    哥人家姓王,人家姓王!
    肖凌甚至不敢看王总那张猪肝色的脸。
    裴应声微微侧耳,脸上不见丝毫愧意,慢悠悠地往外踱着步子,那你刚才怎么不大点声呢。
    我#%*###...肖凌有苦难言。
    走到一半,裴应声忽然回头,看着怔愣在沙发上被人忽略的崔书,语气疏离,跟上。
    肖凌跟在他身后给那些老总们赔笑,我们裴哥不怎么来这地方,可咱们家那位年纪轻的小放爷倒是常来,他在这存了好些好酒,我待会让那些侍应生给您几位送上来,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
    是夜。
    漫天的雪在空中打着旋儿,裹的整个京城瞬间成了风花雪月的六朝古都。
    秦墨把车停在学校门口,皮鞋落在雪地上,吱呀吱呀的踩雪声惊醒了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江安遇。
    秦墨一拉开车门,就看见江安遇那张软糯瓷白的小脸,捉迷藏似的把自己裹进衣领里,在昏黄路灯的映衬下,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恬淡的可爱。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秦墨说。
    江安遇点头,裹好围巾,从车上下来,雪花飘在他发梢上,又迅速化成水,冰凉的触感刺激的他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天气不,好,师兄,早点回家。
    秦墨嗯一声,目送着江安遇朝马路对面的京艺走过去。
    好梦。他轻轻说。
    身后传来驱车离开的声音,江安遇躲在学校门口的警卫室后面,偷偷往外面看了一眼,秦墨的车早已经没了踪影,他这才又从学校里出来。
    刚才他好像在会所门口看到肖凌经常开的那辆宾利,车牌号是京A0000。
    江安遇再回来时,那辆车又没了踪影,只有轻轻的车轮印被浅浅一层落雪覆盖着,像是做梦一样。
    可他确定没有看错。
    江安遇站在会所门口四处张望着那辆不见的车,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裴应声的手机,万一裴应声真的在等他呢。
    手机另一端的人端着架子,非得等响了几声之后才接通。
    小叔。江安遇舔舔嘴唇,指尖冻得通红,你在,在哪里?
    听筒里传来乖学生的语气,裴应声低笑,被崔书的拙劣手段扰乱的心绪稳了些,抬手给崔书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吓得对面的人呼吸粗重了些。
    小叔是不舒服吗?
    裴应声懒懒抬眼,警告的目光落在崔书身上,好在外面风雪大,江安遇听得不清楚。
    玩够了才想起小叔?
    才不是,江安遇心想才不是呢,脚尖拢着地上的雪,缓缓踩出一个声字,又带着些赌气的意思,我有,发短信的。
    而且,我,也有道歉。江安遇冻得直哆嗦,往手上哈了口热气继续说,你看,手机。
    是吗?裴应声觉得他这语气挺好玩,鲜少见他这样发脾气,跟只猫儿一样挠的人心里发痒,全然不在乎今早上还生他的气,怎么还来脾气了,一上来就凶我?
    小叔年纪大,招不住。
    手机里传来他温润的声音,江安遇抿着嘴角,又在声字前面添了个应,被他哄的找不到北,才没,有凶。
    裴应声嘶一声,笑出了声,笑的江安遇一阵脸红。
    那你到底,凶不凶啊?
    瞥眼看见手机页面上突然弹出一条短信,他低头,是天气预报。
    2023年3月18日。天气:大雪。室外温度:零下五到十度。
    江安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见听筒里传来裴应声的声音,我行程多,下次见面得是夏天了。这两天倒春寒,出门多穿点。
    江安遇再不情愿,也乖巧地嗯一声。
    心情顿时有些沉重,他知道裴应声时间宝贵,既然今天他没回来陪着他,许是肖凌又给他定了什么新的行程也不一定。
    这通电话也该结束了。
    挂了电话,江安遇不死心的又给裴应声发了一遍解释的短信,对面也照样没有回复。
    许是拍戏去了,大概是真的没看见。
    江安遇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眼前一束灯光晃过,京A的车牌停在江安遇眼前,从车里出来一位穿风衣的男人,宽腰窄肩,看起来应当是同裴应声一般大的年纪,眼熟地往他这边看了看。
    半晌,终于确定了什么,他朝这边走了过来。
    裴家的小朋友?男人的声音掺杂着几分惊喜,好久不见,已经这么大了吗?
    江安遇看清来人,胡乱地踢散了脚边用雪写出来的字,点点头,打算离开。
    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来找你裴叔?
    江安遇摇头,任叔叔,我要,要回去了。
    任凛然是裴应声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任凛然在裴家的老宅见过几次,听说他是位很宽和的人。
    不过裴应声不怎么喜欢他,所以他也不怎么喜欢任凛然。
    任凛然把他的提防看在眼里,心里不免失笑,想着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指着门里的迎宾说,你裴叔自己进去不管你吗,这里没邀请进不去的。
    小叔在,这?
    江安遇怔愣片刻,嘴巴微微张着,在任凛然眼里,俨然像是个被冻傻的小孩。
    任凛然啊一声,察觉自己失语,顿时有些抱歉,他真没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王志:老裴啊~
    裴应声:老裴你妈。[微笑]
    任凛然:你裴叔。
    裴应声:是你叔[微笑]
    阿遇:老裴啊~
    裴应声:...没大没小。
    第7章 堕欢
    江安遇垂着脑袋,没回答他的话。
    这里可不是你们小朋友捉迷藏的好地方。任凛然抬手,想摸摸他的脑袋,又觉得这样有些贸然和失礼,干脆落在他肩头,拂掉了落雪,安慰他,他不告诉你是好的。
    你小叔不让你来,是有道理的。
    任凛然抿唇,他比江安遇大不了一轮,但身为长辈,江安遇也应该随着裴应声的辈分喊他一声叔,下次叔叔请你吃春眷楼的私房菜,听你小叔说,那里的菜和你胃口。
    任凛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忙的只能跟他聊两句,却又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迎宾处,江安遇看着地上那张被任凛然不甚遗落的身份证,捡了起来。
    戚放每次进这里的时候,都会看着他先进校门,不准他来这些地方。裴应声来了这地方,为什么也不告诉他。
    学校里的传言他多多少少也听了些,不过是声色交易而已,他没那么蠢。
    ...
    崔书眼见着裴应声是如何脸色漠然的同那边的人说着情话,那些话说起来明明应该是眼角带着笑意,可偏裴应声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冰凉。
    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情绪藏得如此之深,一瞬间,崔书突然觉得眼前这人万分可怖。
    他到底是招惹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裴应声垂眸,寥寥扫了眼江安遇发过来的新的短信,便没有在上面花费多的心思。他抬头,黑胶鹿皮手套落在崔书脖颈上时,隐约能碰到那条滚烫的动脉以及他带着颤栗的呼吸。
    崔书?裴应声喊他的名字,隔着薄薄一层手套,他细细摩挲着脖颈,眼底一片冰冷,仙人跳?想用我当跳板,你也是胆儿够肥。
    跟过来拍照的人在哪?
    楼梯的转角处寂静的可怕。
    崔书被他一步步逼至角落,哐的一声,撞上身后墙的一面镜子,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怕什么?见他不说话,裴应声扯了扯嘴角,徐徐说道:他人在哪?
    崔书摇头,脖颈上的手骤然收紧,连带着吸进去的氧气,一同骤减,他涨红了脸,几乎说不出来话,只能拼命摇头。
    裴应声站在比崔书略高一层的楼梯上,俯身看着他慢慢地喘不过气,适时收了手,漫不经心地掸去鹿皮手套上沾染的尘土。
    崔书倚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继而瘫软成一滩泥。
    对面的镜子里,折射出男人轻慢的神色,无框的眼镜下,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隐隐透着几分鄙弃和漠然。
    他一哂。
    你母亲,在京郊一家不知名的三流医院里躺着,陪护的却是国外的专家,裴应声翻看着手机,是肖凌刚刚发过来的关于崔书的信息。
    这么躲躲藏藏的,裴应声微微屈身,蹲在他身侧,理着黑胶手套,是怕我知道么?
    崔书一颤,只管摇头,什么也没敢说。
    让我猜?裴应声撵着他的后颈,像是非常认真地在琢磨这件事,想拖我下水的人太多了。是裴氏的哪位股东?
    崔书不说话。
    裴应声又摇头,伸手抓着他脑后的头发,猛一坠,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看来不是。也对,裴氏的股东要么歪瓜裂枣,要么半身入土。这么点好处,也不值当你这么为他卖命,是吗?
    崔书拼命摇头,他没想到裴应声私下里竟然是这种模样。
    不,不是的,裴老师,我真的只是想你原谅我,我一个新人无依无靠...
    无依无靠?裴应声顿了顿,崔书啊,无依无靠的人可进不了这里。
    崔书抬头,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黑暗里,男人打响指的声音响起,裴应声冲他微微一笑,别这么可怜的看我,说吧,谁让你来的?
    ...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迎宾小哥把江安遇拦在门口。
    江安遇摇头,拿出自己刚刚捡到的身份证,任先生,我是任,任先生助理,来给他,送身份证。
    小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眼身份证,确实是真的,行,进去吧。
    重金属的音乐声在耳边疯狂响着,江安遇扫了扫耳根,看了一眼韵典的布局。既然有人设了饭局,应该是在二楼才对。
    想罢,他旋即问边上的侍应生借了托盘和酒,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露出学院的校服,昏暗的环境里乍眼一看,和那些穿着小马甲的侍应生差不离。
    角落尽头的男人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二楼尽头,微微蹙眉。
    任先生,门口的迎宾说小江先生是用您的身份证进来的,身边跟着的女助理探身,问道:他进来这里,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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