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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抛妻弃女的渣A(GL)——盐茴(204)

    关矜目光一沉。
    立刻四顾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经过,有的,依旧是那些聒噪的年轻人,他们在大声嚷嚷着,辩论着,停在他们眼前的这些车,究竟是破车,还是豪车。
    她眼中涌上了浓重的厌恶感,这些人大声的叫嚷,就像烦人的蝼蚁。
    关矜嗤笑:你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宁愿死也出来见我,只为了求一个真相?
    林熙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她抿了下唇,才说:侥幸心理,我对自己的身手,拥有着足够的自信,可以在你手上逃走。
    关矜彻底笑出声来。
    无知的人,果然都十分的乐观。
    那你可以试试。
    林熙从善如流的笑:做人总要有梦想的,我想知道的是,楚暮云的死。
    楚暮云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其实说不上太大的关系。关矜评价道:她很特别,和我交往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说?
    从哪里开始说呢关矜轻哼了一声,似乎回忆起了某一些快乐的事情:从一开始说起吧。
    我小学的时候,父亲不工作,母亲每一天很早就起床,然后瞪着自行车去隔壁县的学校教书,她很辛苦。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同学问我,你的母亲的头总是歪着,我妈妈说你妈妈有大脖颈病!
    她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么说的,我委屈的趴在桌上哭,然后同桌就踹我的凳子,我站起来哭,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我的裤子。
    林熙:
    钳哨村吗?她问。
    关矜点了点头:钳哨村那群小畜生什么样,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嗯,一群老畜生,教育出来的小畜生,对吧?林总您应该很能理解我,也很同情我,对不对?
    林熙没有回答,而是问:后来呢?
    林熙。关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或许可以对我说一句,你同情我,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林熙目光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可你需要别人的同情吗?
    关矜低沉的笑出声来:当然不需要。
    我那个时候,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喊我的绰号大脖颈病。
    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很小,我怎么能承受那个?一个孩子能承受那个吗?
    也就是同一年,我父亲下岗了,一年级之前,他是有工作的,可他忽然被辞退,就只能暂时靠我母亲一个人养家,她身体真的有病,右边脖颈上长了一个肿瘤,那手术要花不少钱,关漠臣袖手旁观,我父亲失了业,压根没办法做手术的。
    可我爸,我爸在重新找到了工作之后的第三天,他回了家,大发雷霆,说他不想工作了。
    我母亲和他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直接疯了一样的,要去厨房拿刀,说要杀了她,再杀了我。
    我那时候都吓坏了,吓得只知道哭,那把厨房的刀,太锋利了,我好怕死啊,真的。我怕他真的发疯,真的杀了我们。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哭声,让我的母亲觉得,她应该和那个畜生说好话,所以,她哀求了那个畜生,想求那个畜生去睡觉,已经很晚了。
    畜生骂骂咧咧的,扔了刀,去睡了。
    打那一天开始,我的母亲就一直,拖着脖颈上那一颗肿瘤,歪着脖子去高中教书,而我,也在后来的某一天,再一次被当众羞辱,说我父亲没有工作,靠我妈在养着。
    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的过往了,所以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人憋得久了,没人说话,可能真的会变疯。
    林熙此刻宛若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在听着她的一切过往。
    我每一天都活在那样的家里,父亲是个疯子,情绪不定,动不动就因为在外面受了气,回了家,拿我和我妈发火,他会疯狂的暴打我,我经常鼻青脸肿的上学,对别人说我是摔的。
    而我的母亲,在苦苦支撑着这个家,用微薄的薪水,供养着我们。我当时只觉得,他们应该有矛盾,但是还是我的爸妈,只盼着我妈能别那么辛苦,父亲能少发点火,但就是很压抑,我不想去学校,也不想回家里。就是那种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的痛苦。
    林熙在关矜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回道:我理解。
    关矜嗤笑,似乎并不在意她理不理解,只想把一切都对这个将死之人说出来。
    三年级的某一天,我在院子里玩,看到了地上有很多蚂蚁,它们在搬运食物,于是我跑回了屋子里,拿了一根香出来,那个老废物平日里求神拜佛的香,我点燃了那根香,然后一只只的烧那些个蚂蚁。
    你知道吗?关矜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有了光彩:它们全都一下就蜷缩起来,然后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林熙皱眉。
    她的快感,兴奋,来自哪里?
    你可以理解成,我忽然有了可以掌控一切的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备受欺压的孩子,忽然有了可以掌控某些东西的那种,痛快感!
    意外的,关矜竟然主动和她解释了。
    所以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成了放了学,一只只的杀死那些蚂蚁。
    可是很快就没办法得到那样的快感了,我把目标放在了邻居家的猫,狗身上,狗好杀一些,你知道吗?它们很蠢,只要你一喊它,就可以把它叫过来,随后你就可以采用各种方式,要么割了它的脖子,给它放血,要么可以打断它们的四肢,也可以一拳一拳的打在它的肚子上,拳头会痛,但我脑子里会痛快。
    林熙:
    前提是你要把它用老鼠药给提前喂上,狗比较蠢,猫就很难抓,它们见了我会跑,但是我学会了制作笼子,还有捕鱼的那种网,所以也能抓到猫。
    那一阵子邻居家的猫狗总会死,最后尸体被发现在后山上面,他们全都以为遭了外贼,甚至进行了抓捕,而我父亲也在抓捕人员的行列。
    我原本可以躲开他们的,可我实在控制不住,后来我杀了一只狗,却是他们设下的圈套,我拼了命的逃,拼了命的逃,才没被发现。
    可是后来,好像被发现了。因为事后我听到邻居家的碎嘴子婆娘问我,你是不是杀了不少狗。
    但我父亲没有暴打我,所以我觉得是那碎嘴子婆娘炸我,我肯定没被发现,不然我们家那样的情况,一直被所有人看不起,压根不太可能不被那些人找麻烦。
    可我为此害怕了好一阵,我每天都害怕,怕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知道了,我开始恐惧于杀死那些畜生,我很想杀死它们,但是我潜意识,就是会害怕。
    我三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父亲说想再生一个孩子,然后把我卖了。
    我母亲疯狂和他吵,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们吵的那么厉害,我以为我母亲是真的为了我好的,我和我母亲永远都是一伙的。
    可是吵到了最后,像以往的每一次,每一次一样,那畜生去厨房拿刀,我哭,我母亲哭着劝他,说给她时间,让她想想。
    我那时候,真的吓惨了,我太爱我的母亲了,如果她把我卖了,我想的竟然不是她放弃了我,而是我再也见不到我的母亲了。
    后来,他们两个真的带着我一起去见那个买家,把我卖了。
    你知道的,那个买家是个老光棍,他当晚看着我,就想睡我,我那时候,用他床头藏着的刀,砍了他的背,逃了出来。
    我感觉不止我手上是那个男人的血,就连我眼前也是红色的,那是一种,比起杀那些猫狗,更能给我带来刺激的东西。
    关矜说到开心处,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我一路跑回了家,很快就回去了,我也是到了三年级末,才知道老废物在外面和狐朋狗友们吃喝玩乐,被人家骗了钱,才动了要把我卖了的心思。
    我也明确的知道了,就连我母亲都放弃了我,哪怕她后来拼了命在补偿我,但这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可能并不在乎,他们把我卖了的事,而是
    关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林熙顺着她的思维,补充道:而是杀人的快感。
    对!杀人的快感!关矜开心的说着:我后来,和我父亲的关系逐渐缓和了,因为我不能再因为我母亲,和他发生矛盾,因为他们两个人,才是一伙的,在我父亲面前,那个女人会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放弃我,哦不,是虚伪的犹豫一下,然后最终放弃我。
    三年级的夏天,我班上的一个同学,来我家看电视。
    那时候,她向我抱怨,真羡慕我们家有电视机,能看那么多电视台,她妈妈就不给她买。
    我就说,你可以杀了她,然后自己买。
    林熙抿了下唇。
    可那个姑娘,她向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害怕了一会儿,然后说,杀了我妈,我怎么办?
    我就告诉她,把我妈分给你,电视机随便你来看。
    她似乎真的答应了,于是,我跟着她回了家,眼睁睁看着她拿着刀,走近了厕所,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我以为她得手了,所以立刻走进去看,没想到却是她母亲对我俩的破口大骂,她骂她的孩子,为什么要和一个疯娃子一起玩,你说,她是不是咎由自取?
    林熙问道:所以你杀了她,对吗?
    是啊,我只在她脖颈上,轻轻划了一下,我眼睁睁看着她,慢慢的断气,眼神从不解,疑惑,到痛苦,到嗷嗷叫的挣扎。
    林熙深吸了一口气:你那样的年纪,就知道清理掉刀上的指纹吗?
    我没有清理指纹,只是给了那个女孩钱,又让她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刀,我还给她多买了一包零食。
    林熙蹙眉,她问的不是这个。
    是她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知道要清理现场作案痕迹的?
    不过又联想到,关矜是个变态,而且家中有电视机,似乎她哪怕年纪很小,却能汲取很多有用没用的知识。
    她哆哆嗦嗦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得,我让她多砍那个女人几下,然后我们去我家看电视。
    林熙: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关矜望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错了?可你不也是这样的吗?你在钳哨村,我的那栋老房子里,不也想杀了楚暮云吗?
    你也是个废物,那既然你也害怕,你不敢动手,那我就帮你一把,让你们一起死。
    林熙持续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绑匪是怎么回事?
    关矜笑起来:那还是要感谢我亲爱的父亲啊,他是个窝囊废,天天就威胁我母亲,说他要去绑架人,要赚大钱,要抢银行,你知道这种只知道嘴上说说,却不敢行动的人,就是个臭虫吗?
    既然他不敢,那我就帮他完成,反正,一个畜生靠着老婆养,最后让老婆没钱治病,这样的人,我肯定不能变得和他一样。
    其实被绑架的那些女孩,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自愿爱上我,我每一次认识了新的姑娘,都会换一次名字,然后让我养的那批蝼蚁们,等我把人骗过去,所以实施绑架。
    林熙恍然:所以在你指使进行绑架案的第一年,正是你的高三,你高三在东关县隔壁县,所以案件发生的没有规律,而你在念了大学之后,案件频发的时期便集中到了寒暑假。
    是这样的,我总不能,耽误了学业。
    林熙深吸一口气:楚暮云也是你目标的女孩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她在图书馆低着头哭,不小心撞到了我怀里,从那时候开始,我才认识了她。
    我觉得她和所有人满脑子情爱的女人都不一样,她被孙学儒那么骚扰,时刻都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哪怕你对她大声说话,她都会受惊。
    后来我和她渐渐熟悉起来,我们不是情侣,却胜似情侣,在无声陪伴着彼此,不需要什么交谈,但彼此一起坐在图书馆,仿佛也能很平静,是心灵的平静。
    我对她不是心疼,而是出于同类相吸的那种,那种天然的吸引力,这样表达更确切一些。
    可后来我改变了想法,她把自己交给我的那一刻,我觉得,或许我真的可以就和她这么过一生,两个同样不幸的人,找到了彼此心灵的契合点,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很不容易。
    林熙问道:那你为什么绑架了她之后,又选择杀了她呢?
    关矜仰头望天,无奈道:她怀孕了。
    什么?
    她怀孕了啊,我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她会把孩子教育的很好,会给那个孩子一切的爱,可是我需要的,只是楚暮云啊,只是那个悲伤的,和我是同类的楚暮云,不需要那个孩子。
    所以我决定和她私奔,我说我带你回东关县吧,那里是我的家乡,找个地方随便安顿下来,哪怕过着苦日子。
    林熙不解:可你那时候已经实施了多起绑架,你应该很有钱才是,又怎么是苦日子?
    关矜皱着眉看向她,似乎在不满她的冥顽不灵:我所接受的,是和我灵魂契合,同样悲伤的楚暮云,我不需要一个什么都能得到满足的楚暮云,当人一旦得到了财富,或许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那她也就会变得和其他女生一样,贪慕虚荣,只是爱慕我的财富。
    林熙只能说:好吧。
    我没有让她带孩子走,可一下了火车,天还是黑的,她接到电话,就反悔了,说孩子被楚家扔去了孤儿院,她必须回去带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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